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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真的不至于。林晚很想從金泰涥手里奪回雞爪,卻被樸智琝隔開了,接著就被田征國按住肩膀推回了客廳,最后被按到了沙發(fā)上坐好。“我覺得我可以……”林晚還想再掙扎一下。“不,哥你不可以。”田征國鐵面無私,“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br>可能是怕林晚無聊,田征國還把電視打開了,調(diào)了半天,有一個夜間劇場放著,田征國就放下了心:“哥你要是無聊就看看動畫片吧。”金泰涥的大嗓門從后方傳來:“晚晚,你可以用語言指揮我,你就當(dāng)我是你買的做飯機(jī)器人就好了!”其他人一聽這話,紛紛露出絕望的神情來:“那還是不用了吧?”“我們等允其哥洗完澡出來也是一樣的呀!”“對啊對啊,還有允其哥呢!”金泰涥噘嘴:“wei?你們就這么不相信我嗎?”林晚看他這樣,開始為自家親故打抱不平起來:“你們?yōu)槭裁炊歼@個表情?。课覀兗姨曜鲲埡芎贸缘难?!泰涥啊,你去拿個剪刀,我告訴你該怎么做?!?/br>金泰涥乖乖去拿了把剪刀回來。“先把雞爪的指甲剪掉?!?/br>“OK!”樸智琝不放心就在旁邊看著金泰涥剪,然后看著看著,突然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泰涥啊……你這剪掉的是不是有點(diǎn)多啊?”“多嗎?不是要把指甲剪掉嗎?”樸智琝欲言又止:“但是你一刀把半個指頭都剪沒了,到時候我們啃什么呢?”金泰涥盯著雞爪陷入了沉思:“也對吼?!?/br>不過這一切林晚都沒看到,他離得遠(yuǎn),又在看海綿寶寶,只是偶爾瞟一眼金泰涥的進(jìn)度:“泰涥你剪完了嗎?”“還差最后一個了!”“剪完之后就把鍋里接點(diǎn)水,然后倒兩勺料酒,把雞爪放進(jìn)去焯一下,變色了就撈出來。”金泰涥滿口答應(yīng):“好!”樸智琝看金泰涥做得有模有樣的,就來到客廳跟林晚一起看電視了。“撈出來之后把鍋里的水擦干凈,小心不要被燙到哦,然后放點(diǎn)點(diǎn)油,再放三勺辣醬,再把雞爪放進(jìn)去。”“等上色之后,放一勺鹽,一勺糖……”林晚下一步指令還沒說出口,金泰涥就喊了聲:“等一下!”“怎么了?”“我剛才好像把糖當(dāng)成鹽了?!苯鹛暾f,“呀這怎么辦啊?這還能吃嗎?”林晚還以為是什么大事,一聽這話就放心了,“那你再放一勺鹽不就好了?”“鹽放一勺?不是放三勺嗎?”這下林晚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去廚房查看情況,沒想到看到鍋里那堆東西,他差點(diǎn)兩眼一黑暈過去,“你這是煮了一鍋什么東西?。俊?/br>鍋里面黑乎乎的一團(tuán),完全看不出來哪些是雞爪哪些是鍋。“你都往里面放了什么???”“就放了你讓我放的那些??!”林晚看了看旁邊的調(diào)味品,醬油瓶有剛用過的痕跡,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你放的哪瓶料酒?”“這瓶??!”林晚絕望的扶額:“這是醬油啊!”金泰涥:“?????”“你不是給我做過炒飯嗎?怎么連料酒和醬油,糖和鹽都分不清了?”金泰涥看著林晚的臉色,完全不見剛才的自信,小心翼翼的說:“其實……那個炒飯是我在超市買的半成品,自己加熱的那種,調(diào)料都是配好的……”林晚:……呵呵,金泰涥真有你的。‘尼瑪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說金泰涥這個廚房藝術(shù)家怎么可能做出來人吃的東西哈哈哈哈哈’‘晚妹: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金泰涥你好狠的心啊!騙我們晚妹騙的好苦!’‘太搞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雞爪又放醬油又放糖的還能吃了嗎’‘哈哈哈哈金泰涥不愧是你’‘媽的我真的笑死了,隔著屏幕都感受到了晚妹的怒火’‘還好這地方還放了個攝像機(jī),要不然我懷疑金泰涥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現(xiàn)在也快見不到今晚的月亮了,我從晚妹給雞爪過水的動作中看出了憤怒兩個字’‘不過晚妹是真的厲害,就這樣了還能把菜救回來’‘這么一對比,晚妹真的是居家旅行必備神器’‘男人果然靠不住啊,還不是我們晚妹帶著工傷上陣’‘工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大哥還是大哥’‘媽的這群男人真的絕了,點(diǎn)進(jìn)來之前從來沒覺得新西蘭行會這么搞笑哈哈哈哈’‘其他人在后面看熱鬧看得也太明顯了吧?’‘晚晚: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金泰涥你完了!你就等著跪搓衣板跪鍵盤跪榴蓮吧!!’‘大哥和cc還拿出了爆米花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金泰涥我恨你!親手踢開了我的狗糧盆嗚嗚嗚嗚嗚嗚!你為什么要騙你漂亮又單純的老婆!!’大概是自知理虧,金泰涥像個小媳婦一樣一直縮在林晚身后,吃完飯后也任勞任怨的刷碗,連樸智琝想要幫忙也被他拒絕了:“就讓我一個人來贖罪吧!”樸智琝:……媽的智障。“晚晚你去洗澡吧!厚比拿了紅花油,一會兒洗完澡我給你涂一點(diǎn)。”金碩軫站在房間門口喊林晚。林晚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著衣服去洗澡了。他洗澡也就十幾分鐘的事情,很快就香噴噴的出來了。只不過這期間用了熱水器里的水,金泰涥那邊洗碗的熱水就沒有了,但知道是林晚在洗澡之后,他又不敢說什么,只能含著淚可憐兮兮的忍受著寒冷。畢竟他是一個身負(fù)罪孽是人,怎么能挑三揀四呢?林晚回房間里找金碩軫拿紅花油,他受傷的地方自己都能碰的到,所以他準(zhǔn)備自力更生,沒想到金碩軫就是不把藥給他,非要幫他涂,這下林晚也沒辦法,只能坐在床上乖乖讓金碩軫幫他上藥。紅花油在行李箱里跟著奔波了一天,凍了又凍,哪怕金碩軫放在被窩里緩了一會兒也有些涼,剛涂到皮膚上的時候,林晚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疼嗎?”金碩軫立刻不敢碰了。林晚小聲嘀咕:“有點(diǎn)涼?!?/br>“那我沒辦法了哦,你只能忍著點(diǎn)了。”雖然嘴上這么說,金碩軫的手指還是放輕了力度,輕柔的在林晚的小腿上涂著。他指腹的藥膏有些涼,碰一下林晚就條件反射的抬一下腿,金碩軫沒辦法只能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腳腕。‘各位,調(diào)回三十秒鐘前,閉上眼睛,調(diào)大音量,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