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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居然磕了燕王和我的CP!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8

分卷閱讀88

    關(guān)注的自然便是關(guān)于這場戰(zhàn)爭如何……而更備受矚目、也理所當(dāng)然是這一切重心的燕王,也成為人私底下討論的中心。

琢磨著琢磨著,就有人發(fā)現(xiàn)這燕王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燕王的膝下三子一女,全是燕王妃所出,自打燕王妃去世后,整個燕王府就再也無女主人。燕王與燕王妃的感情如此深厚,自然是讓屬地的百姓感到自豪。然過了好些年都再無消息,也無立妃的打算,就開始有人嚼舌根了。

說來也不算嚼舌根,誰敢談燕王的八卦呀?

只是偶爾,極其偶爾的時候,會在酒后說上幾句,例如這王爺多年未娶,也再未有子嗣出生,是不是因為燕王是個斷袖……諸如此類的猜測。

而這種猜測原本就應(yīng)該和千萬個類似的無厘頭說法一般煙消云散,然這一次……它傳入了燕王府。流言需要土壤,何玉軒便是那顆被栽種的種子,順其自然就引發(fā)了某些謀士的討論——論何玉軒為何如此討燕王的歡心。

這一來二去,便慢慢了有了某些不該說的話。

說到底,何玉軒這些新同僚里,總有些看不上他,更不喜這幾月何玉軒的待遇。

王景弘搖頭,怨不得道衍住持會知道這件事……只是道衍直接把事稟告了燕王,而鄭和又直接拋給了剛剛回來的王景弘。

王景弘碎碎念:雖他知道這本來便是他負(fù)責(zé)的范圍,但是鄭和未免也太摳門了點……幫他做一做怎的了?

他低眸瞧著那名單上的數(shù)人。

王爺已然有了態(tài)度,這些只會碎嘴的人……不留也罷。

……

何玉軒悶悶地打了幾個噴嚏,不知是怎么回事,下意識給自己把脈,免得自己又復(fù)發(fā)了。

這來來回回折騰得人很是不舒服。

下午,鶯哥端來的湯水很合何玉軒的口味,他這無意間的一句話又讓鶯哥多跑一趟,何玉軒也不太好意思,只是這致謝的話還未出口,就被誠惶誠恐的鶯哥直接拒絕,這人都直接竄了出去。

何玉軒摸了摸臉,他難道看起來就那么恐怖嗎?

這天氣是越發(fā)冷了,隨著十一月份漸漸過去,不管是燕軍還是南軍都相對和平,整個燕王府處在安閑的狀態(tài)。

何玉軒在這樣的氛圍內(nèi),變得更加足不出戶了。

便是偶爾徐瑋辰來找他,看著何玉軒這模樣都忍不住笑罵了一句,“原本看你外出便出事,還想著待屋里好些??赡阄疵庖策^于懶惰了些?!?/br>
何玉軒半心半意地敷衍道:“你過來,我接待,這不也是一種活動嗎?”

徐瑋辰:“世上竟有你這般人,也真是絕妙?!彼麚u了搖頭,硬拉著不愿動彈的何玉軒陪他下了一晚上棋,鬧得何玉軒頭昏腦漲。

這下棋許是何玉軒最不喜歡的閑暇活動了,這文人sao客喜愛之一的打發(fā)時間的活動實在費腦,何玉軒撓了撓頭,深感自個兒是需要好生休息,這才能恢復(fù)這花費在下棋上的精力。

他瞧著這窗外的景色,漫不經(jīng)心地抽出了一本醫(yī)書。這原是之前看過的,不過溫故而知新,倒也是常有需要之事。

“叩叩——”

在何玉軒沉浸在書本內(nèi)時,院門被敲響了。

過不多時,何玉軒提著小藥箱出門了。

……

外書房,何玉軒正給燕王開藥方。

朱棣這些時日在外面行走,怕是出入室內(nèi)時不慎著寒,起先也不太在意,久而久之便嚴(yán)重了些,不得不找了何玉軒來瞧。

冬日地暖,經(jīng)常出入者本便容易中招,而燕王拖了好些天,就難根除了些。

何玉軒慢條斯理開完藥方,這才說道:“王爺,您應(yīng)該在早些時候便遣人來說?!?/br>
朱棣眼眸泛著波光,眼角有點潮濕,這是他發(fā)熱所致。前些時日朱棣還強(qiáng)言道這發(fā)熱不會傳染,眨眼間他自個兒便感病了。

屋內(nèi)通著地?zé)?,怕是為了保證溫度,連門窗都緊閉著。

何玉軒蹙眉一個個去打開了,讓屋內(nèi)保持在一個舒適但不過悶的程度,“人體感病時,這空氣更需要流動,而不是悶著不給散發(fā)?!?/br>
鄭和細(xì)心記下此事。

燕王畢竟是整個燕王府最關(guān)心的所在,這一言一行都生怕他出事,如今朱棣不過是發(fā)熱,便有一批人慌了手腳。畢竟照顧不好燕王,連帶著他們也是有責(zé)任的。只是朱棣往往自個兒都不在乎這個,更不會因為這個而懲罰人。

朱棣低笑,聲音有些許沙啞,“這是小事,子虛不必介懷。”

何玉軒抿唇,對此很是不贊同,“王爺,諱疾忌醫(yī)可不是好事。若您如此,何以服眾?”

朱棣驚奇,“這事與服眾又有關(guān)系?”

何玉軒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士兵皆是以王爺為表率,若是王爺一直對病情視而不見,那豈不是士兵也會學(xué)著王爺這般?有些小傷要能及時處理,便不會發(fā)展成大病。”

朱棣眉宇間帶著淡淡的笑意,“你這是強(qiáng)詞奪理。”

何玉軒自有自個兒的邏輯,“上次臣在軍營時,便有士兵不愿救治,說是小傷不必?fù)?dān)心,然他的傷勢在筋骨上,不必多強(qiáng)勁的力道,下次再受到?jīng)_擊便會直接廢掉他這只胳膊。雖說的確是小傷,然小傷也會造成如此糟糕的后果,難道王爺也覺得這是能夠推遲的問題嗎?”

朱棣靜靜地看著何玉軒,何子虛侃侃而談,連眼眸似乎都亮晶晶的。

唯有這個時候的何玉軒才帶著這般充沛的活力與生氣,就好似這些話語調(diào)動了他全部的關(guān)注。

相較于何玉軒其他的事務(wù),這本職的確是他所偏愛。

“罷了,你說的是。”朱棣斂眉,“既然如此,日后我之安康便拜托子虛了。”

何玉軒微愣,聽出了些許莫名的意味,“臣自當(dāng)從命,不過……王爺是打算讓臣隨軍嗎?”

朱棣卻沒這個打算,搖頭道:“北平是最安全的地方,隨軍的危險過大,不必如此?!北闶堑姥芙鹬业戎\士,朱棣也不是時常都會帶上。

行軍打戰(zhàn)看的是為將者的隨機(jī)應(yīng)變與機(jī)敏才智,朱棣喜愛收攏各種奇人異士,然唯有打仗這件事,朱棣那強(qiáng)大的自信與把控讓人欽佩。

“這么些天,子虛都從未看過那煉鐵廠,今日我欲前往,要去看看嗎?”朱棣好似拉家常一般地問道,那輕描淡寫的模樣就好像在說去不去踏青。

何玉軒知道如今煉鐵廠的重要性,朱棣在回來后便親自嘗試了這一批新式兵器,對這鋒利與硬度贊不絕口。如此一來,這煉鐵廠的好處被肯定后,其重要性也隨之上升,之前那被人混進(jìn)去的事態(tài)不可能再次發(fā)生。

“那自然是要的?!焙斡褴幍Φ?,一口應(yīng)下。

不愿摻和是一回事,跟隨燕王做個背景板去瞧瞧煉鐵廠,何玉軒自然是千肯萬肯……畢竟朱棣這般說,自然能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