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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居然磕了燕王和我的CP!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9

分卷閱讀249

    我同他不會有聯(lián)系,自然不會有瓜葛?!?/br>
雖然解縉偶爾會在朝廷上說漢王的事,可那并非是舉檢,而是一種對帝王的建議。舉檢與監(jiān)督那是言官的事情,除非紀(jì)綱當(dāng)真做出天怨人怒的事,不然解縉確實不會插手。

這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位置,搞到一個紀(jì)綱,上來的下一個仍舊是同樣的脾性,對此解縉再清楚不過。

當(dāng)初明太.祖廢棄錦衣衛(wèi)的緣由,解縉至今還贊同。錦衣衛(wèi)擁有著過大的權(quán)力,一個不注意便容易失控,如今的帝王朱棣自然有掌控的能耐,可若是換做下一任……

解縉就此打住,有些念頭不當(dāng)過深入去思索。

解縉的困惑就此解開,有些問題同樣迎刃而解,他瞧著如今的天色站起身來,“那我便不多逗留了,多謝子虛的解答?!?/br>
何玉軒含笑搖頭,要送著解縉出去的時候,解縉回頭看他,“子虛莫不是今日飯食也是自己準(zhǔn)備的吧?”

何玉軒失笑,他原本確實是這么打算的,只是鶯哥哭唧唧地看著他,小聲嘀咕著他們定然會在飯點前回來,何玉軒便也隨他們?nèi)チ恕?/br>
解縉聽著何玉軒的解答,滿意地離開了。

何玉軒在庭院駐足,留意到盛寅的窗戶是支開的,他靠著窗前看著何玉軒,低聲說道:“他是何人?”

何玉軒語氣微涼,悠然地說道:“解縉?!?/br>
盛寅聽過這人的名諱,如今看來,這解縉當(dāng)真是貌若潘安,溫潤有禮的典范。

何玉軒與盛寅的接觸其實很少,他早起的時間確實過早了。往往他在廊下做著五禽戲等錘煉身體的時候,盛寅還沉浸在睡夢中,等到他清醒的時候,何玉軒都不知道上朝了多久。

往往也只有在晚上吃飯的時候能看到一面,然后禮數(shù)寡淡各自散去。

何玉軒不是喜愛交際的人,這種距離對他來說剛剛好,不過當(dāng)整個府中唯有他們兩人時,就容易浮現(xiàn)微妙的尷尬。

盛寅似乎很快感覺到了這點,匆匆與何玉軒示意后,他的人影就在窗前消失了。

何玉軒繼續(xù)在庭院里站著,仰頭看著這庭院里發(fā)芽的枯枝點點,這望過去,原本滿是灰褐色的樹枝總算有些綠色點綴,那生機(jī)勃發(fā)的模樣總?cè)菀鬃屓说男那槭鏁沉诵?/br>
聽說江南水鄉(xiāng)的樹葉是不會落的,何玉軒倒是想好好看看那冬日倒是怎樣一種風(fēng)景。

這元宵夜,任憑何玉軒再如何驅(qū)趕,馬晗他們也是不愿出去了,一個兩個都笑嘻嘻地說道玩夠了,鶯哥甚至還給何玉軒買了些小物件,說是要當(dāng)做元宵贈禮,給何玉軒弄得哭笑不得。

他們不愿意離開,何玉軒自然沒有繼續(xù)催促,而是吃著湯圓慢悠悠地賞月。

這十五的的大月盤瞧著就比月末的彎月充饑。

何玉軒沒有半點感性地想著,桂花香在唇舌間流連,甜甜的味道驅(qū)散了些陰霾、

……

這休息了整十日后,重新恢復(fù)早朝的官員們都懶懶散散的,一連幾日都是如此。

戶部尚書郁新已經(jīng)上了折子請求告老還鄉(xiāng),帝王深知他的病情不適合繼續(xù)留在官場,答應(yīng)后賜予了郁新諸多獎賞。如今這戶部底下頗有些暗流,可徐瑋辰很清楚,這戶部尚書的位置必然是夏元吉。

甭管底下有些人如何攛掇他,徐瑋辰都佁然不動,有時候煩了還會直接推給夏元吉。

何玉軒對損友的水深火熱知道一些,可帝王還未下達(dá)命令前,在某些人看來就是有爭奪的可能,只能讓徐瑋辰再堅持堅持了。

數(shù)日后,戶部的事塵埃落定,果不然這戶部尚書的位置落在了夏元吉身上,徐瑋辰提到了左侍郎的位置,空出來的右侍郎的位置則是填補(bǔ)了新人。

這升官的命令雖是皆由吏部下達(dá)的,可是誰都清楚這是朱棣的意思。

戶部的事已了,朝野就平和了許多,如今四海安定,雖然有些小矛盾小沖突,可還不至于要動刀動槍的地步。

一月過去后,安南胡朝在朝廷的訓(xùn)斥下,不得不吐出來些大明被侵占的地盤,而后大明派出人馬護(hù)送陳朝后裔陳天平回安南,意欲讓如今的胡朝退位,歸還朝野。

陳天平出發(fā)后,就這么平靜地過了數(shù)月,浙西突發(fā)大水,帝王對當(dāng)?shù)氐闹卫砗苁遣粷M,派戶部尚書夏元吉前往治理,不久后又點名侍郎李文郁前去協(xié)助。

這戶部一連走了兩人,余下的戶部侍郎徐瑋辰便哭喪了臉,整日忙活著事務(wù),幾乎沒能來sao擾何玉軒。

對此何玉軒表示,不錯!

不過徐瑋辰是個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人,何玉軒的事他當(dāng)真給他辦妥了。徐瑋辰似乎在徐老夫人面前給他捏造了一個相愛而又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在一起的愛人,這期間諸多凄涼悲慘得徐老夫人落淚,再也不提給何玉軒做媒的事了。

瞧著當(dāng)初徐瑋辰來報喜的樣子,其實何玉軒更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說的,不然按著徐瑋辰這性格,他是真的不太相信他會說出什么好話。

……

這接連過了幾個月,何玉軒與朱棣的相處還算是正常。

朱棣并未刻意說些什么,何玉軒在思考后同樣沒有刻意避讓,或許是這曖昧的氣氛越發(fā)的濃烈,可暫時還無人捅破這個氛圍。

何玉軒深以為這個氣氛甚好,若是能如此持續(xù)一輩子的話,他定然舉手贊成。

如今整個朝野的人都深知朱棣對何玉軒的寵信,哪個人有這般殊榮能日日陪伴帝王,別的不說光是這持續(xù)陪膳的時間就足以側(cè)目了。

起初還有些言官擔(dān)憂,帝王會因此偏頗何玉軒,如今何玉軒已經(jīng)是工部尚書的位置,若是再往上走可不知道要到哪個地步??珊髞砬浦?,莫說帝王到底有沒有這個心思,那何大人定然是沒有這個心思的。

他們從未看過如此慵懶散漫的人,這簡直是……

不知何時,這言官們反倒是怒其不爭起來。

何玉軒從今日早朝后,就知道朱棣的情緒不會多愉快,所以當(dāng)侯顯過來卻眉頭緊蹙的時候,何玉軒便幽幽嘆息,這還真的是猜中了。

何玉軒出門后,那跟在侯顯背后的小內(nèi)侍撐著華蓋,讓他渾身都不大自在??勺詮纳显潞斡褴幹辛耸顨夂螅扉Ρ阍僖膊辉屎斡褴庬斨筇杹y走了。

侯顯亦步亦趨地跟著何玉軒,何玉軒感受著侯顯那淡淡的怨念,無奈地說道:“你為何是這個臉色?”

這要不是侯顯與何玉軒的關(guān)系一貫不錯,何玉軒都懶得這么問。

說起來朱棣身邊的太監(jiān)不少,不過除開鄭和、王景弘與侯顯外,何玉軒與其他的那些都不大熟悉,好似朱棣也知道這一點似的,每一次過來的都幾乎是他們?nèi)齻€。

侯顯幽幽地說道:“今日早朝后,有言官留下諫言,希望萬歲爺爺能廣納后宮,為皇家留下更多的血脈。這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