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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瑋辰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海軍?最近的倭寇又入侵了?但是我怎么沒聽到消息?”“不是倭寇,是海航?!焙斡褴幏穸诵飕|辰的猜測,金忠是個謹(jǐn)慎的人,不到緊要關(guān)頭他不會同戶部商議這些,這說明這兩日就要有提議了。這也是剛剛徐瑋辰猜測明后日要提及蒙古的大事……雖然他的方向徹徹底底猜錯了。“海航啊?!毙飕|辰感慨了聲,沉思了片刻,他認(rèn)真考慮事情的是還算是正經(jīng)。何玉軒見談話結(jié)束,正欲靠在車廂上休息片刻,耳邊響起了徐瑋辰的話,“這件事掀篇?,F(xiàn)在我想和子虛談?wù)勀愕男纳先藒~”何玉軒猛地睜開眼,被聲音帶著蕩漾色彩的徐瑋辰惡心壞了,“你能不能正常些?”“所以什么時候見個面?”徐瑋辰眨眼就恢復(fù)了正經(jīng)。何玉軒:……你們天天見面就不必了,說出來嚇?biāo)滥恪?/br>※※※※※※※※※※※※※※※※※※※※三千更新get√*更新一章(還欠一章,稍晚更新)*【小黑屋】9.1:摸魚。9.2:摸魚。9.3:奮起碼字不能再這樣了三千字太少了。9.4:摸魚。9.5:摸魚。(不是真的在摸魚的意思qwq)第125章一百二十五本書何玉軒就知道徐瑋辰是不會放棄的。這家伙在這種事情上的毅力,堪比考生對科舉的毅力。何玉軒頗為無奈地說道:“現(xiàn)在距離你的府上還有一刻鐘的時間,我允許你問問題,但是我不一定回答。”他故意說得很嫌棄的模樣,但是徐瑋辰早就看穿了友人的無奈,興致勃勃追問了起來,“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他的?”第一個問題就讓何玉軒翻了個白眼,徐瑋辰這八卦的模樣堪比媒婆啊。“十二年前?!?/br>徐瑋辰:???他認(rèn)真盤算了一下自己與何玉軒認(rèn)識的年歲,也沒有超過四年。假若是十幾年前就認(rèn)識的人,那豈不是在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是有密切的聯(lián)系?但是徐瑋辰左思右想在何玉軒的身邊,發(fā)現(xiàn)從來都不曾出現(xiàn)過這種人。徐瑋辰認(rèn)真思索了片刻,對自己的情報網(wǎng)打了個問號。或許其中還有某些疏漏的地方。“……”“沒什么要問的了?”何玉軒看著徐瑋辰支支吾吾的樣子,難得有些好笑。他給了徐瑋辰允許卻反而問不出話來。徐瑋辰撇撇嘴。作為朋友,他想知道的事情自然更為隱秘,可是他也能從何玉軒的態(tài)度中感覺到,他似乎并不想讓人知道那個人是誰。或許是因為那個人的身份,也有可能是因為那人暫時還有些內(nèi)斂,不管原因究竟為何,作為朋友,徐瑋辰總不能逼著何玉軒把那些不愿意說的話吐露出來。徐瑋辰懊惱說道:“罷了罷了,我還是不問了,你今個晚上還是陪我喝酒去吧,就當(dāng)做是我不問你的回報?!?/br>何玉軒:???回報?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那夜徐瑋辰喝得酩酊大醉,在臨走前被何玉軒狠狠地灌了兩碗醒酒湯,然后才被送了回去。何玉軒在洗洗睡覺后,入了小黑屋,還被朱棣看出來喝過酒。說來也是奇怪,小黑屋分明能夠把所有身體的狀況排除在外,萬歲又是怎么看出來的呢?或許又是何玉軒身邊的那些人把這消息送往了宮里。數(shù)日后,何玉軒在下朝后撞見了姚廣孝。自從姚廣孝與解縉一同負(fù)責(zé)編撰大典后,他出現(xiàn)在朝廷中的次數(shù)就越來越少。原本姚廣孝已經(jīng)有脫離朝堂的痕跡,他并不頻繁出現(xiàn)在政務(wù)中心,而是往往以一個協(xié)助的角色出現(xiàn)。這是個明智的選擇。姚廣孝畢竟是世外之人,雖然他為了幫助朱棣登基,做出了不少謀劃。然從他頻頻婉拒帝王賜予金銀珠寶與還俗的命令來看,他其實對當(dāng)大和尚還是蠻看重的。“尚書大人近來身子可好?”姚廣孝笑瞇瞇地說道。何玉軒看著他樂呵呵的模樣,就總有種看到老狐貍的錯覺,“莫要說我了,少師才是需要注意身子,切莫拼搏過度。且千萬不要再稱呼我這所謂的敬詞了?!?/br>這稱呼一出口,何玉軒都忍不住抖了一抖。姚廣孝擺了擺手,對自己的身體心中有數(shù),“子虛不必?fù)?dān)心?!彼秃斡褴幝朴谱咧緛砭湍隁q漸長,這走路的模樣頗像散步,但是何玉軒往往也是如此,兩人這速度不緊不慢,在武將的眼中就好像龜挪。朱能在背后看了幾眼,對英國公搖了搖頭:“我還是覺得有點可惜?!庇呐畠罕辉S配給了之前那科的狀元郎,雖然如今還在翰林院蹉跎,但英國公對他還是很看好的。帝王隱隱有重視大學(xué)士的跡象,而翰林院又很金貴,再說磨礪兩年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張玉說道:“工部尚書雖好,但也得能啃下來才行,如今我等還是謹(jǐn)言慎行的好?!边@畢竟是在皇宮里,英國公說話比較委婉,沒有直接透露出話里的意思。然顯而易見朱能并沒有聽個明白。倒不是說真的不清楚,而是懶得去思考。脫離戰(zhàn)場的朱能那股懶勁兒簡直能夠與工部尚書相比較。“他哪里是個硬骨頭?但是我左思右想,最配得上侄女的還是他?!彪m然何玉軒年紀(jì)有點大了,但是據(jù)朱能所知他身邊并沒有妾室,一直是個獨(dú)來獨(dú)往的人,這樣的人對于女娃娃來說是個好去處。英國公笑吟吟看著忘年交,那吐露出來的話卻頗有氣勢,“其實我剛剛的話只是想讓你閉嘴,不要再說了?!?/br>朱能:??就在彼此說話間,他們早已經(jīng)越過了何玉軒與姚廣孝。兩人徑直往宮門外走去,在漸行漸遠(yuǎn)的距離中,隱隱約約還能聽到何玉軒輕柔的話語:“……雖然如此,但我不一定能擔(dān)此重任……”姚廣孝:“子虛總是這么謙虛,這件事兒還就非你不可了。”何玉軒:……您這個其實算是強(qiáng)買強(qiáng)賣了吧?姚廣孝希望何玉軒幫的忙其實并不大,就是讓他短暫地參與一些醫(yī)書復(fù)查的工作。一旦審核結(jié)束,這編撰的初稿就能夠獻(xiàn)給帝王了。何玉軒對自己的懶惰還是有些心知肚明的,這樣的工作交給他,他還是擔(dān)心在細(xì)節(jié)上可能會有些出入。不過這樣的大事兒并非只有核查一遍就算了,除他之外總歸還有其他人。了解到這一點后,何玉軒倒是沒有太大的排斥就接下來這個任務(wù),反正也不需要他自己去文淵閣,會有人把他負(fù)責(zé)的部分送到工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