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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專治各種不服(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不僅終身幸福葬送,權(quán)力也要被居心叵測的大房褫奪,如何能叫他不恨!

一邊想著,徐玄卿狠狠收攏雙手,直壓得昏迷中的趙嘯天喘不過氣來。趙嘯天開始掙扎,他費力地睜開眼,只見裝點得紅彤彤的室內(nèi),一名身著喜服的青年坐在自己身上死死地掐緊自己脖頸。

面前之人是趙嘯天這輩子從未見過的俊美,纖薄而不失凌厲的劍眉下,一雙形狀姣好的鳳眼盛著兩汪黑色的瞳仁,正“熱情”地盯著自己,鼻若懸膽、唇賽紅梅,白皙的臉蛋此時紅撲撲的,看著想讓人咬一口于是,趙嘯天蕩漾了,當(dāng)即忽略了脖頸上對他來說并不嚴(yán)重的壓迫,色瞇瞇道:“小美人,你是誰呀?怎么出現(xiàn)在哥哥房里——哎呀小美人,你怎么吐血了!”

二、發(fā)情(萬年宇直鐵樹開花)

本來以為即將享受美人投懷送抱之艷福的趙嘯天,眼睜睜看著小美人吐血后,不禁慌了神。“你沒事吧!”趙嘯天自認(rèn)是憐香惜玉之人,手忙腳亂地捻著袖口為美人擦拭唇邊的鮮血。徐玄卿重重地喘著粗氣,倚靠在趙嘯天懷里,病弱姿態(tài)顯得楚楚可憐。

不對,這房間被人動了手腳。

徐玄卿吐過血之后反而神思清明了一些,他自認(rèn)沉得住氣,怎么會一時出現(xiàn)如此大的情感波動,甚至一度起了殺心傷及肺腑?

徐玄卿將視線移至小幾上紅燭裊裊升起的煙氣,眸光一沉,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果然,因為先前迷藥與此刻春藥的雙重作用,趙嘯天本來就不甚清醒的腦袋更是糊作一團(tuán)。他雙眼發(fā)直地盯著袖口的血液,血色漸漸迷住了趙嘯天的雙眼,散發(fā)出一股極烈的香氣,沖向趙嘯天腦門,再順著脊梁一路奔向下腹。趙嘯天扶著額低喘一聲,他小腹一緊,硬了。

產(chǎn)生男人常有的生理現(xiàn)象,這并不算什么丟臉的事情,壞就壞在——趙嘯天他其實是個罕見的男性地坤。

世人可依據(jù)生育能力分為三種性別,天乾、澤兌與地坤。天乾居于上位,擁有強(qiáng)勢的體魄與敏捷的頭腦,可使?jié)蓛杜c地坤受孕,無論是家世、財富還是能力,都處于金字塔的頂端;與天乾相反的則是地坤,這是神只專門制造出來用于懷孕產(chǎn)子的體質(zhì),他們通常沒有體能與頭腦,空有一張漂亮的臉,乖乖被圈養(yǎng)在家中供天乾、澤兌們賞玩;澤兌則是最平凡的大眾,既可使人受孕也可自己產(chǎn)子,是本朝的主要勞動生產(chǎn)力。

而趙嘯天正是這萬中無一的、極其罕見的男性地坤。他天生的純陽命格,與地坤體質(zhì)奇妙地融合在一起,使得他具有生育能力的同時,外表看起來竟與普通男人無異,甚至因為練武而更加陽剛。

但是趙嘯天的地坤體質(zhì),世上只有他一人知曉,這對他來說,是一個負(fù)擔(dān),更是一個恥辱。他不愿意被人養(yǎng)在籠中做一只華麗的金絲雀,更不愿意張開大腿供男人褻玩。好在,也許是老天開眼,二十四年來他從未真正有過發(fā)情期,只要在二十五歲之前他未曾發(fā)情,這輩子他的地坤體質(zhì)就將永遠(yuǎn)消失。今日之前的趙嘯天,對未來生活充滿了美好的向往。

趙嘯天rou物勃起,他就順著心意,將手伸進(jìn)褲頭,上下擼動。這等平日做慣了的事情,趙嘯天并不覺得如何羞恥。但是越擼動他就越不得勁,有另外一陣陌生的瘙癢感,漸漸從前端移向了后面,那個他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啊怎么回事”趙嘯天的后xue未經(jīng)人事,一經(jīng)發(fā)作就來勢洶洶。他因極端瘙癢亂了心智,也不顧跟前還有人,將褻褲退下,右手并起兩指就往后xue內(nèi)擠。

徐玄卿冷眼看著眼前人情動,知道他是因為烈性春藥而起了性——萬沒想到大娘這回真是鐵了心要自己這個庶子死在洞房的床上??僧?dāng)趙嘯天將手指深入后xue時,饒是鎮(zhèn)定如徐玄卿,也慌亂了:難不成這等魁梧男子,竟是個地坤?

房間內(nèi)漸漸升起的濃艷芳香,回答了徐玄卿的疑問。

趙嘯天萬萬沒想到自己二十多年未至的發(fā)情期,此時不僅突然來了,還如此猛烈。“呼——呼——”趙嘯天喘著粗氣,大手在領(lǐng)口上一撕,直接將身上喜服撕成了碎片,他蜜色矯健的身軀便整個坦露了出來:深邃的鎖骨凸顯性感,兩枚結(jié)實顫動的胸肌淌滿了汗水,像是淋了一層金色的蜂蜜,看著飽滿又可口,邀請人將手掌覆上大力揉捏。最妙的是其上綴著的兩顆粉色乳珠,比處女的還要粉嫩惑人。腹部塊壘分明的腹肌,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讓整個人都充滿了力與美。

徐玄卿看著看著,呼吸不禁粗重了起來。

“啊,哈啊”趙嘯天用指頭玩弄了自己一陣,仍是不得趣,他抽出手,殘存的理智告訴他房內(nèi)一直有個人在觀賞他自瀆?!澳愠鋈ゲ蝗荒銜蠡诘模鞚L!”趙嘯天勉強(qiáng)運起內(nèi)力將徐玄卿推至了門口,然后整個人癱倒在了床上,后xue的水源源不斷地越流越多,將他屁股下的床單洇濕了大片。

“今天你我進(jìn)了洞房,還有走得出去的道理?”徐玄卿冷笑,大娘已經(jīng)將門口落了三重大鎖,還點了這烈性春藥——若他沒猜錯,這等特殊的味道應(yīng)該是大內(nèi)特供的合鳴春?!笆裁??洞、洞房?”趙嘯天直覺這不是什么好詞,但此時他無暇分辨徐玄卿話中之意,越演越烈的快感與空虛感仿佛將他架在了火上炙烤,后xue像張小嘴一張一合地,努力想找點什么東西吞吃下去。

“你是地坤吧,合鳴春是對地坤最為有效的春藥,不過對于我這種澤兌來說,效用并沒有那么猛烈?!痹掚m如此,徐玄卿在遠(yuǎn)遠(yuǎn)避開發(fā)情的趙嘯天時,還是感到了陣陣口干舌燥,下腹也漸漸起了沖動。沒錯,作為徐氏的大少爺,他卻只是個平平無奇的澤兌,孱弱的身子更不允許他有性事,若是xiele身,只怕身子骨將更雪上加霜。

趙嘯天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手指不能滿足,他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睜著赤色的雙眼,在房中找著能解決他需求的棍狀物,他此時迫切需要點什么來往空虛的不行的后xue里捅一捅。

視線逡巡了一遍房間,趙嘯天最終將視線定格在了徐玄卿身上——后者的鼠蹊部微凸,布料正若隱若現(xiàn)地勾勒出了rou物的形狀。

三、強(qiáng)迫(H,攻痛哭流涕受爽得不行)

徐玄卿強(qiáng)捺住一波一波的情潮,轉(zhuǎn)身背對著趙嘯天,再次嘗試打開門上的機(jī)關(guān)。他低估了合鳴春的來勢洶涌,兩人待在這密不透風(fēng)的小小內(nèi)室,早已被熏蒸得滿頭大汗。

就在他彎身查看時,身后風(fēng)聲大動,不及反應(yīng),一具高熱的強(qiáng)健身軀緊緊貼了上來。“啊”趙嘯天甫一貼上徐玄卿的后背,就因他身上的涼意舒服地嘆息出聲。

“你干什么!咳咳咳”不顧徐玄卿的推拒,欲望占了上風(fēng),趙嘯天一只大手將徐玄卿雙手高舉過頭頂,狠狠壓在門上,門板“砰”地發(fā)出一聲巨大聲響。徐玄卿痛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一時語不成聲。

趙嘯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