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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冶艷之色。趙嘯天簡直要仰天長嘯了——為什么他處處會遇到這種變態(tài)!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擱筆聲,嚇得趙嘯天一激靈。他羞恥地閉上眼睛轉(zhuǎn)過頭,只作不理身上人的無恥勾當(dāng)。桃姬見身下人一副聽之任之的態(tài)度,更是興奮得不行。自救回這人,他念及這人的身體,一再強(qiáng)忍住欲望不去碰他,現(xiàn)在他就這么乖順地在自己身下,英俊的眉目含著春意,再忍就不是男人了!況且徐玄卿就在幾丈之外,他正好報上次被迫看活春宮之仇!趙嘯天只覺身下一涼,褻褲被人扯了下去,一個guntang的硬物抵了上來。他低頭一看,便見一根與桃姬清純外表全然不符的巨大陽具,馬眼淌著yin液,正怒張地頂著他。桃姬見他打量,小臉上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我母親是番邦人,據(jù)說那邊的男人,個個皆如此雄偉?!彼舨灰樀赝χ鴕oubang,邊說邊在趙嘯天股間緩緩戳刺。趙嘯天氣得要死,剛想不顧一切地大喊,就被桃姬牢牢捂住了嘴:“你大可以喊人來。但是,徐玄卿這半月來已經(jīng)因你葬身火海之事瘋魔了,若被他發(fā)現(xiàn)你還活著——”他色情地舔了舔趙嘯天的臉頰,啞聲道:“你信不信,你會立刻被他鎖在床上,一輩子都下不了床?”身下人果真停止了掙扎,桃姬松開了手,親了口他的唇,嬉笑道:“這才乖?!?/br>空氣火熱起來,桃姬在不懈的挑逗yin弄之下,終于聞到了趙嘯天情動的辛辣信香,也跟著釋放出自己的信香,誘使身下的人更加沉淪——反正外面那個沒用的澤兌也聞不到,怕什么?地坤天生就對天乾臣服,不一會兒,趙嘯天的后xue就汩汩淌出水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洶涌。這地坤發(fā)情的誘人模樣,這飄在空氣中的火辣氣息,直可以勾得任何天乾往死里干他。之前對趙嘯天的數(shù)次淺嘗輒止,此時俱化作了烈油與柴火,燒得桃姬的yuhuo愈燃愈熾。他使力將趙嘯天的一條大腿抬起來,粗大陽具借著yin水的潤滑,噗嗤一聲便全根沒入。趙嘯天是首次與天乾結(jié)合,其中快意與滿足不是之前任何一次床事能比擬的。yuhuo燒滅了他的理智,天性使他心甘情愿地臣服。他的xue眼兒因著吞吃到陽具而歡欣雀躍起來,像是有自主意識般使出吃奶的力吮吸擠壓這火燙的roubang。桃姬只感覺里面的rou壁在層層蠕動,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地上下捋著他的roubang,這對于首次cao人的他實在太過刺激,差點就把持不住要泄出精來。好在他有著天乾的體質(zhì),本身又因著番邦血統(tǒng)的天賦異稟,當(dāng)即連點身上數(shù)個大xue,才堪堪將這洶涌的情潮壓了下去。“sao屁股!”桃姬暗罵一聲,索性將趙嘯天兩只腿都抬起懸空,將人死死抵在墻上,腰一沉,便開始了大力聳動。可憐趙嘯天,身體因著沒有著力點,又不敢做出過大的動作驚擾到外面的人,只能牢牢抱著桃姬,雙腿死死纏在那人腰上,如快要溺死的人抱住最后的救命浮木,身體在情欲的浪潮中起起伏伏。“唔唔”若是依照以往的性子,趙嘯天必要肆無忌憚地叫出聲來??墒亲詈笠唤z理智讓他自始至終都緊緊地閉住了嘴巴,間或被體內(nèi)的roubang頂?shù)搅艘o處,也只是死死咬住桃姬的肩膀,強(qiáng)迫自己將呻吟咽下肚去。這點刺痛反而更加刺激桃姬,他可不怕徐玄卿,此時壞心眼地想進(jìn)一步欺負(fù)趙嘯天,便松開了抱著他的雙手。“?。?!”趙嘯天差點驚呼出聲,他整個人不斷下墜,身子支撐點只有不斷在xue內(nèi)鑿弄的陽具,還因體重cao得更深了,碩大guitou一下子打在了花心上。他因這劇烈的快感飆出了眼淚,喉間細(xì)細(xì)嗚咽著,手忙腳亂往桃姬身上爬。桃姬簡直愛死了他這副滿心滿眼只有自己的模樣,附在他耳邊低語:“我累了,自己動?!闭f罷果真站住了,只含笑看著面前的人。怎會有如此惡劣之人!趙嘯天恨不得搖著桃姬的脖子吼叫,但是此時的他軟如一灘春水,空虛xiaoxue也不滿地催促起來。他只好羞恥地,從墻上起身前傾,上半身拱向桃姬懷里,牢牢環(huán)抱著他,大腿再繞上桃姬的腰,成了一個完全攀附著桃姬的姿態(tài)。桃姬爽得大力揉捏著趙嘯天兩瓣屁股rou,催促道:“繼續(xù)啊。”趙嘯天氣得狠狠一口咬向這個壞人的漂亮臉蛋,抬起屁股不情不愿地上下taonong起來。桃姬的粗壯rou具就被趙嘯天的小屁股,吞進(jìn)去又吐出來,xue口的媚rou次次被cao得翻卷,淋漓的yin水噗嗤噗嗤地被帶出,將兩人下身搞得泥濘不已。正在趙嘯天掌握節(jié)奏漸入佳境之時,突然,兩人聽得外面的人推開椅子站起身來。趙嘯天頓時驚慌不已,他全身紅得滴血,抓緊了桃姬的衣服。兩人屏息,那腳步聲竟是直直向著他們藏身之處而來,不由得停下了身下的動作。桃姬如墜極樂地獄,身下人因著那腳步聲的逼近,xiaoxue緊張得越絞越緊,花心把他的guitou狠狠一啜,差點沒把他榨出汁來。當(dāng)腳步聲停在咫尺時,趙嘯天嚇得將臉埋進(jìn)了桃姬的懷中,拼命蜷縮身子,恨不得自己憑空消失。桃姬攬緊他,一手卻悄然握著幾枚毒針,只待外面那人突然發(fā)難。“咯嚓”一聲,沒有想象中的捉j(luò)ian,那人卻是打開了旁邊的小窗,重新走回了案前。趙嘯天剛舒口氣,就被身上人掐住腰大力沖刺起來,那頻率簡直讓人無法招架。桃姬牙癢癢地咬著他的耳朵,罵道:“sao屁眼夾得挺歡啊,嗯?夾我?我cao死你——!”趙嘯天拼命地?fù)u著頭,淚流滿面,受不住地要呻吟出聲,被桃姬狠狠吻住,吞進(jìn)了肚子。桃姬到底是惦記著速戰(zhàn)速決,再沖刺一會兒,就傾數(shù)將自己的濃精射進(jìn)了那勾人的rouxue里。兩人雙雙到達(dá)了高潮,桃姬一口咬住趙嘯天后頸,將自己的信香注入了他體內(nèi)。如此,初步標(biāo)記就算是完成了。只可惜,這人因之前的滑胎虧損太大,孕子囊這段時日怕是不得輕易打開。桃姬垂下眼睫,不無遺憾地想到。他伸出手指在癱軟一團(tuán)的人的小腹上劃著圈圈,心內(nèi)算計著,多久這里才會真正成為他的所有物。剛出緊閉就趕來處理堆積公務(wù)的徐玄卿,身子頗有些吃不消。他底子本就不好,這么一折騰,倒是把趙嘯天之前做的努力消耗了許多。他強(qiáng)打起精神閱覽著公文,只覺頭陣陣隱痛,甚至出現(xiàn)幻覺聽到了若隱若現(xiàn)的細(xì)小聲響。怕不是最近思念過度了吧,怎么會在這里聽到那人的聲音?徐玄卿放下筆,揉揉額角,想先休息一陣。可是這室內(nèi),怎會變得如此火熱?徐玄卿身上薄衫被悶熱得沁出汗來,他眼前有些發(fā)昏,索性站起身來,往書柜旁的小窗走去。路過那整面墻的書柜時,他無端地感到心內(nèi)發(fā)慌,有種強(qiáng)烈的直覺告訴他這間書房有不對勁。他打開窗戶,習(xí)習(xí)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