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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是雄蟲。“小越,你只是那段日子太需要被保護被照顧,多年習慣讓你覺得我能給你安全感,試著相信他們,他們不會害你?!睂庤≈傅氖乔卦降拇凭痛剖虃?。帝國有統(tǒng)一完善的養(yǎng)育機制,他們絕大多數(shù)一出生就被送到雄蟲之家,不知道雄父雌父是誰。雖然被精心照料卻在心理上感到孤獨,尤其未成年時還會缺乏安全感。的雄蟲未成年前多數(shù)體弱,成年蛻變前他們的體質甚至比和級的都遠遠不如。雄蟲之家的雄蟲被雌蟲們精心照顧捧在手心,可雄蟲之間并不是完全和諧,年輕氣盛仗勢欺蟲也是時有發(fā)生。秦越因為等級高長得漂亮而深受那些養(yǎng)育者雌蟲們的喜愛,這為他招來了許多妒忌,而偏偏未成年前的秦越還尤為體弱,總是被欺負哭不說還被威脅不準告狀,否則下次要挨揍!寧琛屬于雄蟲里的異類,從小就體質強悍性格霸道,只有他欺負別的蟲,萬萬沒蟲敢欺負他,否則都被毫不留情揍倒在鐵拳之下。秦越某次被欺負,偷偷地坐在樹下哭,被路過的寧琛發(fā)現(xiàn),不但安慰他更是照顧他從此罩著他。就這樣兩蟲的友誼持續(xù)了二十多年直到現(xiàn)在,秦越對寧琛的感情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不僅僅是敬佩尊崇更是深深的依戀和愛慕。“好吧,都聽阿琛的。阿琛,你可不可以幫我。?!鼻卦秸f到這里神色有些扭捏,耳根也紅了。“還是不愿意去找雌蟲嗎?”寧琛蹲下身,仰頭看他。“除了少數(shù)的一些,我會本能厭惡他們。阿琛,給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想你?!鼻卦秸f著俯身趴在寧琛肩頭,手伸進兜里掏出一管雌蟲信息素。帝國中沒幾只蟲知道秦越的真實情況,也就不知道“潔身自好”的秦越殿下實際上是對大多數(shù)雌蟲惡心排斥到連看都不想看他們,更不要說交配。“這是誰的信息素?”寧琛瞥了眼信息素管。秦越雖然心里極其依戀他,但身體很正常,只有合適的雌蟲信息素才能讓雄蟲發(fā)情,這方面寧琛還真給不了。通常成年的雌蟲會周身縈繞淡淡的信息素,他們沒有精神力,不能收斂信息素。發(fā)情時,信息素會加速流瀉他們也控制不了。雄蟲則不同,越是高級的雄蟲,信息素越濃厚,效用也越高。同樣他們的高級精神力可以將信息素完全收斂起來,做到收放自如。低等級的雄蟲信息素味道淺淡,也不需要多高的精神力就可以收斂。也就是說雄蟲的信息素濃郁程度和精神力等級是匹配的。“我的雌侍。其實是誰的都無所謂,我只要它們能做到一件事——讓我勃起就夠了?!鼻卦窖凵駧е苫螅懿焕斫鉃槭裁疵看螌庤≡跒樗偨庵岸家獑柺钦l的信息素。“你的雌侍你標記過,他的信息素就會發(fā)生一點變化,我可以無視,我可不想被你看上的某只雌蟲的信息素勾引發(fā)情?!泵鎸η卦降囊苫?,這一次寧琛給出了答案。他不是秦越,他對雌蟲并沒有排斥,為免尷尬,還是問清楚好。“阿琛,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無論是誰無論是什么,他們怎么能和你比。你摸摸我好不好,我想要?!鼻卦竭@一句話就注定了凌安石的悲劇。只是此刻遠在第六軍的軍團長閣下還不知道這次他把寧琛招惹來會帶給他怎樣無情的打擊和殘酷的現(xiàn)實,一擊致命,美好的期盼徹底落空。“晚上吧?!睂庤√ь^笑著看他。“不,就現(xiàn)在,給我嘛。我讓他們幫你擋了,不會有蟲來的。你又找了一個副官啊,看著沒什么特別的。”秦越開始軟磨硬泡。“嗯,都沒你好,過來?!睂庤∽缴嘲l(fā)上,順著秦越的話說。陳沖是只不錯的蟲,他可不打算讓小心眼的秦越記恨上他的新副官。“你對那些雌蟲怎么做的我也要。”秦越順勢倚靠到了寧琛的懷里,微閉上眼睛,將信息素管的塞子拔開。“哎,拿你沒辦法。”寧琛伸手一顆顆解開秦越的襯衫扣子,手探了進去揉搓他的胸膛撥弄乳粒。秦越的身體比起他要單薄許多,即便成年也只能說是不瘦弱。“嗯啊,阿琛,好舒服啊。”秦越的腰身軟了下去,無力地倒在寧琛懷里呻吟。在這里他可以感到溫暖和其他任何蟲都無法給予的心安。“要我親嗎?”寧琛舌尖舔舐過秦越的耳蝸,輕咬耳珠。“要啊,要。?!鼻卦絿聡撝?,來自寧琛給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永遠要不夠。寧琛將秦越的衣服徹底散開,讓秦越奶白色的胸腹袒露出來。用胳膊托過他的腦袋,俯身啃咬拉扯rutou?!跋矚g這樣?”“嗯,用力些,還要,阿琛,我是你的!”秦越吸取著自己雌侍的雌蟲信息素,卻眼里心里都是寧琛。他希望自己是只雌蟲,可惜只能想想,所以他要寧琛用力的玩弄他,用身體上的痛爽去感受寧琛的占有。“好。”寧琛大概也明白秦越的心理,既然改變不了就盡量給他快樂。寧琛不再溫柔試探,對著秦越的身體開始了狂風驟雨般的調(diào)弄褻玩??惺伤男厝椋彼募∧w,在白皙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紫紅的吻痕。“啊,阿琛,阿琛。。嗯啊。。”秦越徹底陶醉在這般狂肆的“性愛”中,寧琛毫不憐惜地玩弄讓他興奮難抑,嘆息呻吟愈發(fā)柔媚婉轉,完全拋卻了雄蟲的身份,甘愿雌伏沉淪在寧琛的腳下。“嗯,我在?!睂庤】粗卦絪ao浪的樣子,雖然達不到發(fā)情,身體卻難免sao動。被這樣曲意承歡,寧琛手下動作更重了幾分。在看到秦越胯間明顯支撐起帳篷時,拉開褲鏈扯掉內(nèi)褲,將秦越粗壯的rou根狠狠攥在手中。“啊,啊,阿琛,動一動,給我,難受,動一動??!”被抓住性器,秦越既舒服又不滿足,自發(fā)挺動起腰肢,就著寧琛的手上下抽送。“要我替你口嗎?”寧琛雙眸瞇起,秦越這性器雖然沒有自己的粗長,卻也尺寸可觀,絕非雌蟲的rourou可比,想要吞下去還真有點難度。“不,不,用手就可以了。”秦越怎么可能讓寧琛低聲下氣為他做這種事,那會讓他有深深的負罪感。不過,若是反過來,他倒是很樂意為阿琛koujiao。寧琛對此也不是很堅持,用手指開始了技巧性地揉捏擼動,讓那roubang在自己手中越來越硬越來越燙,脹到馬眼吐水兒。“阿琛,阿琛,我,我受不了了,快,快了!”秦越自己也說不清,明明在cao弄雌蟲時可以堅持很久,但在寧琛的手中卻會特別激動,被玩弄幾下他就想射,沖動到不行。“這么快就要交待了?”寧琛調(diào)笑著,手下動作卻不慢。一手擼動棒身用拇指擠壓馬眼口磋磨,另一手包裹住rourou下兩顆滾圓的雄卵時輕時重揉捏。“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積累到極致,秦越身體向上挺起,仿佛一張繃緊的弓。當寧琛的舌尖突然輕輕掃過馬眼口時,秦越只覺腦中一片空白,弓弦崩斷,猛烈地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