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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了。”魏秋歲說,“在去年執(zhí)行死刑了?!?/br>余非手上也查到了這個綁匪的信息,當(dāng)年的警方通報上,他睜著一雙死氣沉沉的眼睛看著鏡頭。余非總覺得這個眼神熟悉,卻又說不上來。可能每一個惡人的臉都會帶著這種面相,看得讓人不舒服。魏秋歲把那檔案一放,仰起頭捏著自己的眉心,余非一看他頭疼的樣子,從兜里摸了一根煙給他:“大佬別愁了,抽煙。”魏秋歲雙指夾著煙抬起來,眼睛還是盯著那堆資料:“……這個案子結(jié)束得太匆忙了?!?/br>“既然被那個給你兩刀的女裝大佬提起,這是不是里面也另有隱情?”余非問。“所以要查?!蔽呵餁q說,“但查起來不簡單,前半部分是黑溪市處理的,如果想知道什么案件的細(xì)節(jié),還要去一趟黑溪市。”余非抱著手臂在桌子上趴了半晌,沉吟道:“……如果要去黑溪,你打算什么時候動身?”“這幾天?!蔽呵餁q說,“我在那里工作過,找些人給我調(diào)檔案還是可以的?!?/br>“……”余非撓了撓臉,“那個,我正好是寒假……”魏秋歲埋在資料里的頭抬了起來:“想和我一起去嗎?”余非翻了翻眼睛:“雖然說黑溪市就在隔壁,但長那么大我還沒去過呢。”“那好?!蔽呵餁q道,“這幾天我安排一下。”黑溪市就在白津市的隔壁,屬于中小學(xué)春游,假期周邊短途游的最佳去處了。不過余非從來沒有去過一次,也根本不想去。當(dāng)然這其中多數(shù)的原因就是因為魏秋歲。魏秋歲在他們分手那年前一年的年底被上級調(diào)動調(diào)到了黑溪之后,余非對這個城市的討厭已經(jīng)到了看見旅游紀(jì)念品都會暴躁的地步。這次出差是魏秋歲個人去,因為他知道和上級申請也肯定不會批準(zhǔn),雖然他也不想遮掩自己正在去調(diào)查這件事,但好歹自己自費也不至于被局里嘮嘮叨叨的,在初二的時候就載著余非去往黑溪市。余非坐在車上狐疑道:“你居然沒帶著你的小跟班兒!”“現(xiàn)在是過年?!蔽呵餁q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前方,“還讓他和我出差?!?/br>“我不也跟著你來了么?!庇喾呛鋈挥悬c得意起來。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著,GPS的女聲一直在兢兢業(yè)業(yè)報著路名。余非看著那地圖:“這條公路就是津溪公路了啊。那當(dāng)時那個別墅就在旁邊?”“是,應(yīng)該就在前面一點,現(xiàn)在早就沒有了,想實地調(diào)查也不可能?!蔽呵餁q道。余非點點頭撐著腦袋看前方,魏秋歲忽然道:“你想不想辭了老師的工作,來警局?”32.【三十二】之前曾健半開玩笑的時候問過一句差不多的話,余非當(dāng)時覺得意外之余,更多的是尷尬。但這個話在魏秋歲的嘴里說出來的時候,滋味就不相同了。哪怕他覺得魏秋歲說的非常漫不經(jīng)心。余非把頭抵著窗戶,手凌空伸出來掰手指:“體育老師的課都是被各科老師占的,我多數(shù)時間就是在辦公室玩手機(jī),還有寒暑假,我干嘛想不開去當(dāng)刑警?!?/br>魏秋歲“嗯”了一聲,似乎沒有接下去的表示。余非看他真沒別的反應(yīng)了,心里有點不是滋味,裹緊自己的小外套:“所以……”“所以如果你想來,我可以舉薦。”魏秋歲說,“當(dāng)刑警不是你畢生夢想么,這么快就放棄夢想了?!?/br>“靠?!庇喾锹裰樤絹碓胶π叩匦÷曕止?“知道了?!?/br>——“距離黑溪市南一路出口還有200米?!?/br>GPS里的女聲開始播報的時候,余非的腦袋伸到了窗外。離高速出口越近,越能感受到那種“進(jìn)城”的感覺。黑溪市比白津市大上一倍,主要靠著旅游和高精技術(shù)產(chǎn)業(yè)拉GDP,常年排在省會的下面,開了半個小時進(jìn)入了市區(qū),余非就能感覺都這里比白津市……確實高大上一點。主要是樓的高度都不一樣好嗎!魏秋歲把車停在了商城的地下停車場,邊走邊打電話,余非在后面系鞋帶,系完了快步跑上去。“三樓。”魏秋歲道,“人已經(jīng)到了?!?/br>“你以前同事啊?!庇喾窍乱庾R攏了攏自己的領(lǐng)口,還順手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心道不能給魏秋歲丟臉。三樓是家私房菜館。余非跟著魏秋歲走進(jìn)去,四處張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家店是個什么瓷文化餐廳。聽起來雅,但進(jìn)門了之后俗得格外辣眼。清一色的青花瓷器,插著大紅牡丹,穿著飽和度奇高顏色旗袍的服務(wù)員來迎接他們,帶他們走過了一長溜的仿瓷色鋪的地磚的長廊,然后落坐到了一個位置上。于是杯碗瓢盆都是清一色的藍(lán)白青花瓷。周圍還似乎還秉持著又多又貴就是好的各色裝飾,什么蟾蜍白菜一色地堆在桌邊,余非看得目瞪口呆:“……這他媽是哪個官兒開著洗/錢的吧?!?/br>魏秋歲看了他一眼,把外套脫了。余非只好閉了嘴,旁邊的旗袍jiejie給他倒上了茶,告訴他:“人生如茶,飲完這一杯人生茶……”“jiejie?!庇喾鞘懿涣诉@磨磨唧唧的做作儀式,一把把茶端到自己桌上,“可以了可以了,我自己來?!?/br>看見這環(huán)境,余非在心里給魏秋歲這位朋友定了個四十朝上油膩大叔的定位,畢竟只有這樣的人可能會比較欣賞這種格調(diào)。默默喝了口茶。忽然聽見一個語速頗快又干脆利落的女聲:“魏隊,來挺快啊?!?/br>余非抬起眼,就看見了從外面走進(jìn)來個大長腿短發(fā)美女,愣了愣,把杯子一放腰桿子都挺直了。短發(fā)美人看了一眼余非,挑了挑眉:“這位是?”魏秋歲站起來給她拉開椅子,余非跟著站起來對她點了點頭:“你好,我叫余非。”“啊,你好你好。”美人笑著坐下來,毫不客氣地先吞了一杯子水,“媽呀渴死我了?!?/br>魏秋歲喊人來點單,美人手撐著頭上下打量了一番余非:“我叫何甜,黑溪市刑偵支隊的……警花!”余非“哦!~”了一聲,非常配合地正色道:“我是白津第二中學(xué)的……校草?!?/br>魏秋歲旁邊站著微笑著的旗袍服務(wù)員,聽他們一個校草一個警花的頭疼,點完菜本來想重新讓他們介紹一下彼此,卻看他倆已經(jīng)聊得不可開交。“何甜,黑溪市局刑偵組技術(shù)室的,這是余非,我朋友。”魏秋歲還是重新介紹了一下他們,和何甜道:“好久不見,本來應(yīng)該好好請你吃一頓飯,但是事出緊急,我可能在黑溪待不了多久?!?/br>“嗯,看出來你緊急了。”何甜翻開她的大名牌背包,從里面翻出了一個檔案袋,“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