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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就正是鳴月館所在的地方。真是兩個作死小能手,這種約都敢赴,蕭嵐不知道該說他們頭鐵還是不要命了……就像是兩個韭菜,不僅送上門給人割,還要把自己洗的白白凈凈的。這是韭菜嗎?不,這是韭皇,韭菜中的王者。洛放下手里的資料:“人類對于偶像的追求實在是有意思,按照人類的標(biāo)準(zhǔn),這種行為似乎被稱為——腦殘?”蕭嵐面無表情地說:“按照人設(shè),現(xiàn)在充當(dāng)腦殘的是我們兩個。”洛:“……”真是一次珍貴的體驗?zāi)亍?/br>腦殘·蕭和腦殘·洛,正坐著火車飛奔向作死的目的地。——兩人下了火車,按照邀請函上的提示來到了傳聞中的別墅——鳴月館。他們剛剛站在鳴月館門前,就聽到了系統(tǒng)的提示:“叮咚——”“……”蕭嵐等了一陣,結(jié)果卻什么內(nèi)容都沒有聽到。仿佛系統(tǒng)放了個啞屁。這個副本竟然沒有給玩家絲毫的提示,高級場這么猛的嗎?他們還沒按響門鈴,門就已經(jīng)自己打開了。開門的是一位穿著管家制服的中年人,他的身材極瘦,卻有著一個圓滾滾的啤酒肚,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還留著兩撇很復(fù)古的八字胡。“兩位好,我是鳴月館的管家,歡迎你們來到這里。”管家對著他們深深的鞠了個躬。這個鞠躬禮比起招待客人的那種顯得過于正式了。更像是遺體告別式上對死者使用的鞠躬禮,讓人感覺有幾分不適。接著,管家檢查了兩人的邀請函,確認(rèn)無誤之后才讓他們進(jìn)入。按照人設(shè),蕭嵐稱贊了一下自己愛豆的別墅:“不愧是烏鴉老師的居所,這里可真特別?!?/br>他還是依照日記里的說法,稱呼了烏鴉為老師。但彩虹屁就算了……這個也太強人所難了,當(dāng)然如果不得不吹的話蕭嵐也不是不可以的。聞言,管家露出了與有榮焉的表情:“是的,這里的每一件東西都是烏鴉老師親自裝飾的?!?/br>蕭嵐問:“您為什么這么確定?”管家說:“因為這些都是我親眼看到烏鴉老師安放的,有的收藏品安放時我也參與了?!?/br>蕭嵐趁機問:“您是什么時候來這里當(dāng)管家的?”管家笑了笑:“從烏鴉老師買下鳴月館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是這里的管家了?!?/br>蕭嵐:“那您對烏鴉老師的事情了解嗎?”聞言,管家卻露出了古怪的神色:“烏鴉老師……很神秘,除了交接工作上的事物,我很少見到他?!?/br>看起來他對于烏鴉似乎也不如蕭嵐原以為的了解。蕭嵐:“那……和烏鴉老師失蹤相關(guān)的您知道多少?”管家卻閉口不談。看來和雇主相關(guān)的秘密他出于職業(yè)道德是不會說出來的,但可以以后找個機會友·好·交·流一下嘛。蕭嵐和洛暗中交換了一下眼神。蕭嵐換了個問題:“這次的聚會是誰發(fā)起的,您知道嗎?”沒想到管家卻搖了搖頭:“不知道,原本我只是受雇于烏鴉老師的家人,每個星期來鳴月館監(jiān)督一次打掃和養(yǎng)護(hù)。前幾天我收到了一封信,通知我來鳴月館招待即將到來的客人?!?/br>蕭嵐:“您不覺得奇怪嗎?”管家說:“我只是個管家,負(fù)責(zé)完成我的工作,僅此而已?!?/br>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里毫無波瀾,似乎并不在意這些被召集來的人會什么樣的下場。似乎不想再聊下去,管家說:“提前到來的客人們已經(jīng)都進(jìn)入自己的房間了,我這就帶兩位去你們的房間?!?/br>說完,他準(zhǔn)備給兩人引路。這時,門又再一次開了。而此刻管家正站在蕭嵐他們身邊,距離門有一段距離,門上也沒有什么可以開門的機械裝置,甚至門外的人也并沒有完全走到門口。可是門就這樣開了。見慣了靈異事件的大風(fēng)大浪,蕭嵐表示很淡定。不就是開開門嗎?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不是突然沖進(jìn)來一個對著玩家狂砍的boss,什么都好說。眾人的視線投向門口。一個身穿復(fù)古華麗的黑色風(fēng)衣,頭戴黑色寬檐禮帽,手提皮箱的人進(jìn)入了門內(nèi)。他個子很高,身材清瘦,頭發(fā)雪白,臉上還帶著一副標(biāo)志性的鳥嘴面具。只要是見過的人,恐怕沒一個能忘記他。進(jìn)來的人是——祁寧。祁寧也看到了蕭嵐,他對著蕭嵐兩人點點頭算作打招呼。然后他轉(zhuǎn)向了蕭嵐:“你成長的速度實在太讓我驚訝了,沒想到現(xiàn)在就能在這里遇到你?!?/br>這里,自然指的是高級場。蕭嵐回到:“不能辜負(fù)你的期待不是。”見到前來的客人們似乎有敘舊的意向,管家貼心地把他們引到了休息室,安排了茶點,并告知了三人他們的房間位置。管家離開之前特地叮囑:“明天諸位客人們將獲得關(guān)于烏鴉老師新作的線索?!?/br>之后,管家離開,把休息室留給了客人們。祁寧隨意地靠在椅子的扶手上:“王柯的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了吧。”蕭嵐點點頭。祁寧問:“他真的死了嗎?”蕭嵐盯著他,可惜隔著一張面具什么也看不出來:“你似乎對于他們的關(guān)注度特別的高?!?/br>祁寧語氣平靜:“他們實在是太特別了,對于身處黑暗中的人來說總是會忍不住看看,既期待他們平安,又忍不住希望他們墜落。”蕭嵐:“你呢?你又是哪一方?!?/br>祁寧想了想:“黑暗看的太多,有時候我也想看一點俗套的大團(tuán)圓結(jié)局。”蕭嵐沒有說出王泰迪跟他說到的事情,只是說:“或許,你可以期待一下。”祁寧語氣里帶著一點笑意說:“看來,他們的故事不會這么快落幕啊?!?/br>蕭嵐問起了祁寧的來意:“你是正常進(jìn)來的,還是又找到了獵物?”“呵呵呵……”祁寧低低地笑了,帶著他一貫的氣血不足的沙啞感,聽上去就像個病人,但任誰都不敢小看他。“我呀,當(dāng)然來找快樂的。”祁寧的快樂源泉自然是那些逃犯們。如果他們知道進(jìn)入降臨世界后會遭到這樣可怕獵手的追獵,會不會后悔自己曾經(jīng)犯過的罪。祁寧補充了一句:“別擔(dān)心,在高級場殺人反而不如中低級來的危險,因為高級場死去的玩家?guī)缀醪粫D(zhuǎn)化為npc。就算有運氣好的成為npc后,也不見得會比生前更強?;钪叶寄軞?,死了又怕什么?!?/br>蕭嵐有些驚訝,這是他之前從不知道的。祁寧說:“高級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