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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不需要別的指導,但是人身安全和日常生活都得靠他來保證。“這次的事件很麻煩嗎?”“兇手已經(jīng)找到了?!眮y步說,“這么簡單的事件,亂步大人只需要一分鐘就能解決!”“真不愧是亂步先生。”太宰笑吟吟地夸贊道。“你們是想做什么?”被港口黑手黨三人無視了個徹底的箕浦開口質(zhì)問道,他第一時間就針對了三人之中身份看上去最為尊崇的那人,“港口黑手黨的干部——太宰治?”“呀,只向我打招呼嗎?還真是受寵若驚?!?/br>剛剛還和同伴嬉皮笑臉的黑發(fā)男人轉頭看他,眼底的暖意被收斂了起來,眸色漸深,明明臉上還掛著有些輕佻的笑容,但卻像是貼上去的假面,看著就令人膽寒。箕浦皺起眉,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太宰治微微欠身,像是普通社會人士互相介紹同僚那樣,拉過亂步對箕浦說道:“這是江戶川亂步先生,雖然我們是平級,但無論怎么說也是我的前輩,這次的事件由他負責,不用管我?!?/br>這名不著調(diào)的青年竟然是干部?!等等……江戶川亂步?!箕浦終于想起了哪里聽說過這個人。一眼就能撕裂假面,看穿事物的真相,就連政府也要求助的黑手黨——江戶川亂步。他定了定心神,想到下屬悲慘的死狀,還是強硬地開口:“不管怎么說,這次的事件你們港口黑手黨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br>“我都說了,事件已經(jīng)解決了。”亂步抬手指向小警員說道,“兇手就是他,還要我說幾遍啊?!?/br>“開什么玩笑!”箕浦下意識反駁道,但由于對方是江戶川亂步,他這句話說得又沒什么底氣了。“不信的話就去檢查他配槍的子彈啊,應該少了三發(fā)才對,一個在編警員在這個城市想通過黑市補充彈藥還是蠻困難的吧?!眮y步說道,“如果不是他殺的,那也不會怕一次檢查。警方開槍應該都是要做報告的,少一顆子彈都不行,對吧?”亂步這話說得十分篤定,這下子不管杉本有沒有殺人動機,他都得把配槍交出來配合檢查來洗脫嫌疑。“杉本?”“不是的、我……”小警員下意識抗拒地護住了槍。箕浦有了不好的預感,他再次催促道:“杉本,把槍給我檢查?!?/br>杉本打開了槍套的搭扣,手指微微顫抖,瞳孔因為緊張而微微收縮,光是看他慘白的臉色就覺得這人心中有鬼。織田作之助神色一動。他原本打算從懷里掏槍,剛抬起胳膊,身后的太宰卻冷不丁撞了他一下,像是無意中碰到一般,前后不過一秒,但那和所有異能力相斥的“人間失格”還是起了作用。織田作之助的異能力為“天衣無縫”,可以預知未來五秒發(fā)生的事,經(jīng)常用來預防槍擊、爆炸等突然襲擊。先知般的能力看似無敵,實際上也只是輔助異能,往往需要他在瞬間做出規(guī)避危險的判斷,有時候毫秒間便能決定生死。——晚了!短暫失去了異能力的織田作之助來不及思考,甚至連舉槍的時間都被省去了。他動作極快地反身撲倒亂步。在做出這個選擇的同時,站在對立面的杉本拔出了槍,對著亂步的方位扣動了扳機。“杉本!”箕浦又驚又怒。那一槍自然是打空了的。亂步和織田作之助站得靠近海邊,打撈的地點又沒有裝設護欄,織田作之助這么一撲,毫無防備被他帶倒的亂步直接就和他一同摔進了海里。“砰!”第二聲槍響!不過這次開槍的并不是杉本。太宰治保持著抬手舉槍的姿勢,手指扣在板機上,老式手槍的槍口附近還有未散盡的硝煙。那是屬于織田作之助的愛槍之一,古老卻十分注意保養(yǎng),貼身放在懷中的槍套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太宰摸走了。原本先開槍的杉本仰面摔在地上,捂著汩汩流血的肩膀,神色痛苦不已。配槍也掉在一旁,被箕浦第一時間踢到他夠不到的地方去。“看來犯人已經(jīng)自招了呢?!碧籽凵癖涞刈⒁曋乖诘厣系娜耍p聲說道,“這次算是我射偏了,下次就是腦袋——光是剛才襲擊港口黑手黨干部的危險行徑就足夠我們展開報復了,明白嗎?”箕浦無言以對。根本不用檢查子彈,杉本的反應已經(jīng)證明了一切。而且的確是杉本先開的槍,就算剛才被擊斃也只能算是別人正當防衛(wèi),太宰的做法已經(jīng)算是仁慈了。太宰收起槍,走向兩人掉下海的地方站定,偶爾有浪拍打岸壁,卻遲遲沒有人影浮上來。他注視著海面,沒什么大反應。箕浦刑警看起來比丟了干部的太宰治還要著急,第一時間喊人:“馬上打撈!把人救上來!”太宰面無表情地穿過手忙腳亂的人群,一名身著黑西裝的男人急匆匆跑了過來,恭恭敬敬地遞上一只通話中的手機。“——森先生。”他隔了一會兒才繼續(xù)說道,“嗯,沒錯,亂步先生又走丟了?!?/br>第23章迷路第二站*1亂步被推進海水里的時候是懵逼的。他能當上港口黑手黨的干部靠的是純粹的頭腦,而不是神秘的異能力,平時打打殺殺的事情輪不到他,再加上本身又不樂意吃苦鍛煉身體,反應力自然比不上其他人。情況危急之下突然被人反手一推,猝不及防墜海也在預料之中了。亂步嗆了兩口水,慌亂中死死地扒住了織田作之助。織田作之助下意識就想掙開,在水里被人八抓魚一樣纏著,兩人都討不了好。他剛想往下潛,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伸腳居然能夠到底。橫濱的港口要接收重型貨輪,船體吃水深,如果水位不夠就會擱淺,怎么可能一伸腳就觸到水底?織田作之助“嘩啦”一下從水里站了起來,掀起一片水花,順便托著亂步的胳膊,把他舉出水面。“織田作!”亂步在半空中掙扎。“別怕,水不深?!笨椞镒髦届o地安撫道。“……”亂步低頭一看,水位只沒過織田作之助的腰。確認不會淹死之后,他安靜下來,黑發(fā)浸了水濕答答地垂著,活像一只落了水后被撈上岸的貓。織田作之助環(huán)顧了四周。這里并非橫濱的港口,海水變成了淺溪,岸口變成了草坡,上面大概是中學生的放學路,見他們兩人濕淋淋地站在水里,不少學生都投注以好奇的目光。“這里是——”織田作之助話音一頓。在那個剎那,他看到了一幅畫面。亂步在和他說話。水底的淤泥翻涌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