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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個世界已經(jīng)鬧掰了。僅僅是某些方面和他相似的森鷗外都足夠討人厭,更別說是一模一樣的自己了。這種感覺不同于太宰對中原中也的討厭,至少他對有著過命交情的中原中也還是抱有一定的信任的,而太宰治對“太宰治”,可沒有任何信任可言——因為他太清楚自己是個怎么樣的人了,所以才完全沒辦法信任自己。太宰是這么想的,他的同位體也是這么想的。又不是上演什么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兄弟相見戲碼,難道他還要和自己相親相愛嗎?對方的經(jīng)歷遠比自己的要好,地位財富什么都不缺,最重要的是織田作還活著。有亂步后方坐鎮(zhèn),再加上他使用干部的身份互相牽制,只要織田作想做,他就能在兩名干部的擔保下安全脫離港口黑手黨,去實現(xiàn)自己寫的夢想。如此完美的人生攻略就放在自己面前,細查之下發(fā)現(xiàn)攻略無法復刻,這就更讓人感到不平衡了。主世界的太宰治思來想去,發(fā)現(xiàn)唯一能勝過對方的方法竟然只剩下了“立刻自殺”這一條,至少可以在死亡的路途上領先一步。但現(xiàn)在顯然并不是自殺的好時機,總感覺自殺是在逃避著自己失敗的人生,不管怎么想,平行世界的自己都太討人厭了!出于種種原因,從進門開始,來自不同世界的兩位太宰治別說是交流了,壓根連眼神對視都沒有過。他們互相覺得對方是垃圾,這有什么不對嗎?他們唯一能夠交流的話題就只剩下了織田作之助,然而主世界的織田作之助早就死在了四年前的mimic事件里。故事從一開始就有了分岔點,這也導致了雙方都對故事的后續(xù)發(fā)展避而不談。可別說什么共享好友之類令人惡心的話——太宰十分清楚,只有在他編織出的if線世界里,織田作之助才能擁有寫的機會,這是在死局中求生、無數(shù)個平行世界中誕生出的唯一的奇跡。在太宰眼里,主世界是一切災禍的根源,若非這次亂步對主世界產(chǎn)生了好奇心而搞出了大事,他絕不想和主世界產(chǎn)生任何糾葛。太宰沒說話,亂步便隨口提議道:“既然不閑聊,那你就去找帽子君吧,他好像已經(jīng)徹底代入角色了?!?/br>太宰正有去一趟港口黑手黨本部的打算。港口黑手黨應該已經(jīng)得到了通知,七天之后他們勢必要協(xié)力作戰(zhàn)。光靠中原中也協(xié)調(diào),太宰是不放心的,他也得親自去見一面這個世界的森鷗外。臨走前,他還不忘做最后的掙扎:“亂步先生不跟我一起去看看嗎?去這個世界的森先生那里,他可是很辛苦的,亂步先生不去幫幫他嗎?”太宰還是想把亂步帶離這個偵探社,而且只要亂步離開了,織田作之助也會跟著一起走。“不去,有帽子君在那邊就夠了吧,反正也沒什么大事要處理?!眮y步干脆地拒絕了他,“從你口中聽到說同情森先生還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明明把大部分工作都丟給森先生做了?!?/br>他說的森先生自然是收養(yǎng)自己的那位。太宰睜眼說著瞎話:“這是為了讓森先生提早適應首相大臣的工作。”亂步:“首相大臣也不會這么忙的?!?/br>“是嗎?我不太清楚。那些文件都應該由首領處理,森先生應該覺得高興才對,畢竟權利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太宰微微一頓,想到前段時間拿到手的航海權,不由得露出一個假惺惺的笑容,“哪怕是工作到過勞死,森先生也應當是心甘情愿的?!?/br>“如果森先生坐在文件堆里死掉的話,下一個就輪到你了,太宰。”亂步冷冰冰地提醒道。太宰知道這是亂步在警告他。亂步倒是不介意被太宰作為穩(wěn)定港口黑手黨的基石來使用,如果沒有他,太宰和森鷗外的關系早就處于懸崖的邊緣。森鷗外受到亂步的牽制,沒辦法對織田作之助做什么;同樣的,太宰也無法對森鷗外做什么,這是雙重制衡。太宰露出了無辜的笑臉,向亂步保證道:“知道啦,我不會讓森先生死掉的?!?/br>亂步和太宰若無旁人地交流著,武裝偵探社眾人就完全聽不懂了——什么首相大臣?什么過勞死?森先生指的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森鷗外嗎?他們對平行世界的情況一頭霧水。太宰沒有和他們解釋的必要,和亂步交流完畢后,他就直接離開了。保險起見,他還帶走了和武裝偵探社淵源頗深的中島敦和泉鏡花,留下了芥川用于保護亂步。如果可以——如果可以的話!武裝偵探社的人更希望留下照顧亂步的是中島敦和泉鏡花,雖然明白這是之后要合作的對象,但不管是哪個世界的芥川龍之介都是港口黑手黨殘暴的武斗派,怎么可能歡迎的起來啊。看看他那一身抹不掉的血氣,還有那兇戾的眼神!因為偵探工作的關系,武裝偵探社的人都接觸過各類惡人和犯罪者,但從沒有一個像芥川龍之介這樣——他簡直像是守護地獄的三頭犬,光是和他對視就能讓人毛骨悚然,那眼神簡直是在宣告“絕不會放過你”,恨不得要追著你咬到天涯海角。負責接待他的谷崎潤一郎端茶過去的時候,被他瞪了一眼,下意識低頭道歉:“對不起!”芥川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又緩緩將視線移回了對面沙發(fā)上趴著的男人身上,繼續(xù)用那種恐怖的眼神凝視著對方。“谷崎,不用管他?!眮y步說了一句話。“???”谷崎摸了摸后腦勺,縮著脖子看向亂步。雖然并不是武裝偵探社的亂步先生,但大多數(shù)人認為二者的性格還是很相似的,幾乎沒有差別。亂步對他們態(tài)度也很自然,所以很輕松地就被接納了。“亂步先生,真的沒關系嗎?”“放著不管也沒關系,芥川只在意太宰?!眮y步頭也不抬地回復說,“看樣子,他自己都還沒弄清楚事情到底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吧?!?/br>“什么事情啊?”“當然是——”亂步指了指沙發(fā)上戴著耳機,完全不搭理芥川的那個人,“有關于這個世界的太宰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的事?!?/br>第79章文野主世界*14芥川并不是一個喜歡把感情外露的人,大多數(shù)時候,港口黑手黨的游擊隊隊長都是冷淡而又自持的,就像是他的兇名“無心禍犬”那樣,能動手就絕不廢話,是一只沒有心的惡犬。只有兩種特殊情況除外,當芥川遇上中島敦和太宰治兩人其中之一的時候,他平日里維持的沉默寡言的表象就被打破了。前者是性格不合導致的互相吵嘴,后者是被老師批評教育時瘋狂反駁。也不知道芥川從哪里學來的修飾詞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