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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的引導者。因此,在亂步展現(xiàn)出自己的價值后,身居高位且疑神疑鬼的前代首領(lǐng)派人抹殺了中介人,從根源抹消掉了亂步的來歷。在這之后,他也多次使用了不少計謀,無非是想通過摧毀亂步的精神、外施以首領(lǐng)的知遇之恩,以此來徹底控制這個好用的智囊。殊不知——最落魄的時候被森鷗外救濟過的亂步早就不會因為小恩小惠而對誰感恩戴德了,他并沒有生存不下去的后顧之憂,來到港口黑手黨的目的就是為了幫助森先生更進一步。如同老師一般的引導者被當面殺掉,會摧毀亂步如同稚子般純白的精神嗎?不,當然不會。死掉的只是森先生預設(shè)的棋子,在黑手黨底層干了數(shù)年雜活,因為太過于急切地想要在首領(lǐng)面前證明自己,在遇到亂步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將他送到首領(lǐng)面前。想要用意外發(fā)現(xiàn)的財寶來換取權(quán)力和地位,就算被半路劫財殺掉也不可惜。亂步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冷眼旁觀,在恰當?shù)臅r機對首領(lǐng)任性一下——那個早就瘋掉的老頭子就自然地把他當作是一個不敢違背首領(lǐng)命令、且不貪圖權(quán)勢的寶貝。前代首領(lǐng)給了他一件外套。亂步對他這個人厭惡至極,就算是衣服也能聞出一股十足糜爛的氣息。可他又不得不披著這件外套到處跑,這是他受到首領(lǐng)重用的象征,哪怕在前代首領(lǐng)死后,他也沒有立刻把這件外套扔進垃圾桶。因為,他在港口黑手黨之中代表的是前代首領(lǐng)的勢力,要統(tǒng)帥那些擁護著前代首領(lǐng)的部下,森先生上位還得靠他來支撐。上次亂步故意把衣服丟在了阿笠博士這里,回去之后,太宰就把自己身上披著的外套給了亂步。那原本是森先生給太宰的,太宰又把外套轉(zhuǎn)送給了亂步,這種行為之中向他傳遞了兩個信息——舊部已經(jīng)轉(zhuǎn)投森先生門下。港口黑手黨里有費奧多爾的人。前者淺顯易懂,后者則是在向亂步解釋,自己脫下外套之后會暫且“叛變”去費奧多爾一方去探取情報。在費奧多爾的眼線面前,太宰總是需要做做樣子的,所以甚至對亂步做出了抬槍的危險舉動。總之,亂步不在意這些,他拿到森先生的外套就心滿意足了,之后也沒再還回去——反正太宰也不太喜歡這件外套。事到如今,亂步也懶得去回憶過往,扯著自己肩膀上搭著的那件半舊不新的黑色風衣,驕傲地展示給其他人看:“我已經(jīng)有新的外套啦,原來那件幫我燒掉、扔進垃圾桶就好了?!?/br>第98章綜·我的世界*7趕在傍晚之前,亂步?jīng)Q定返程。“事情已經(jīng)辦完了嗎?”尾崎紅葉向他確認。“辦完啦,接下去就是太宰的事了?!眮y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懶懶散散地回答她。哪怕在其他人看來亂步好像什么都沒做,只是在一個普通人家的書房里獨自呆了三個小時,但對于和亂步認識十年了的尾崎紅葉來說,這三個小時足夠這位港口黑手黨的智囊做很多事了。如果說令人聞風喪的“雙黑”組合是因為在某一夜毀滅一個組織而聲名鵲起,那么江戶川亂步的名號就是在十幾年前前代首領(lǐng)在位期間,足不出戶依靠智謀推測出所有敵對組織的弱點,指揮下屬剿滅所有敵對組織而開始名聲大噪。沒有異能力的普通人竟能做到這種神乎其神的地步,大多數(shù)人是不愿意相信的。因此,道上也有傳聞說江戶川亂步其實擁有能夠加強思維一類的異能力,只不過他不愿意被異能特務科管轄,所以才說自己沒有異能力。這種說法在知情人看來著實好笑。尾崎紅葉十分佩服亂步,應該說,港口黑手黨的干部之中,除了依靠錢財上位、常常在干部會議上被懟到顏面盡失的干部ace以外,沒有人會不敬佩江戶川亂步的。在別人看來十分具有干部威嚴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會親切又尊重地稱呼他為“亂步先生”,這不是沒有理由的。不僅僅是因為亂步是港口黑手黨的老前輩,更是因為亂步不依靠異能力,只算智力他就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無雙。不管是太宰、森鷗外,還是鬧出大麻煩的費奧多爾,他們能算作是世人眼中的“聰明人”,卻做不到亂步的程度。毫無疑問,“一眼就能看穿真相”是會令全世界的異能力者都感到羨慕的才能。然而,亂步不和世人處于同一思考層面的情況導致了大多數(shù)時候其他人無法理解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但尾崎紅葉相信他是有理由的。聽起來可能有些荒誕,但在大多數(shù)港口黑手黨認知之中,就算這位干部什么都不做,躺在辦公室里無所事事一下午,這種行為都被智者賦予了獨特的深意。既然亂步說了今天的工作結(jié)束,剩下的交給太宰,那這件事之后就一定會是這個發(fā)展了。這不是預言,只是憑借自己的邏輯,根據(jù)已有的事實加以推斷,最后得出了準確的結(jié)論——到目前為止,亂步說出口的話還沒有出錯過。這次福爾摩斯沒有跟著上車,亂步?jīng)]有詢問他接下去要做什么,兩人十分默契地對視一眼,互相都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尾崎紅葉更是問都沒問,直接讓司機開車走人。這下柯南是真的相信福爾摩斯不是港口黑手黨的人了,除了對亂步的態(tài)度稍微親切了一些以外,福爾摩斯對其他人都是冷冷淡淡的,從里到外都透著一股子“別過來打擾我思考”的拒絕感。“福爾摩斯先生?”福爾摩斯看向他:“雖然已經(jīng)有了猜測,還是最后做一個確認比較好?!?/br>柯南神經(jīng)緊繃,對可能出現(xiàn)的問題嚴陣以待。福爾摩斯:“你對文豪江戶川亂步怎么看?”柯南:“……哈?”柯南完全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他們之間的交集也就只有今天短短幾小時,就算是要詢問柯南對“江戶川亂步”的看法,也不該是針對文豪江戶川亂步,而應該是剛才離開的那位干部才對。柯南已經(jīng)把同名同姓的干部和文豪完全區(qū)分開來了。說起來也是,兩名江戶川亂步雖然究其根本是異世界同位體的關(guān)系,但除了名字相同、擅長推理和喜愛以外,幾乎沒有相似點。這大概是因為干部太過于孩子氣,不愿意與一般人為伍,導致給人一種理想與現(xiàn)實的割裂感;而文豪則從高處墜落低谷,在底層摸爬滾打一段時間,早就明白了何為世俗,這才能寫出那樣離奇古怪的作品。更何況,干部和文豪,擁有截然不同身份的兩個人怎么可能有關(guān)系呢?另一方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