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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賴了一些。與謝野覺得有些不靠譜。可這么一說好像的確有點道理,亂步的纏人勁有些厲害過頭了,不過之前都是對著森鷗外的,森鷗外都有些疲于應(yīng)付,就是不知道福澤諭吉能不能行。退一萬步講,福澤諭吉就算把亂步暴打一頓,與謝野也能夠動手把人治好。只要亂步臉皮夠厚,無論被喝罵得有多慘,無論被打了多重的傷,他都可以沒有后顧之憂地去做。最后只會有兩個結(jié)局——福澤諭吉不勝其煩同意擔(dān)任偵探社社長的職位,又或者是亂步厭倦了說服福澤諭吉加入偵探社。與謝野不禁嘆了一口氣。她還能怎么辦呢,當(dāng)然是陪著亂步一起鬧啊。第100章綜·我的世界*9福澤諭吉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常年修習(xí)古武術(shù)修身養(yǎng)性,心性堅毅,做事絕不拖泥帶水,對自己認定的原則堅定不移。這樣的人往往十分具有威嚴(yán),光靠氣勢就能把成年人嚇得噤聲,一個眼神就能令小兒止啼。只不過——“你到底想做什么?”福澤諭吉抵住門框,把拒絕面前黑發(fā)綠眸的青年進門的意思表現(xiàn)得很明顯。亂步對福澤諭吉表現(xiàn)出的抗拒視而不見,畢竟他本身就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隨心所欲的人,既然決定了要用死纏爛打的策略,他自然不會在意受到的冷遇。“當(dāng)然是在認真地拜托福澤閣下啦。”亂步和他討價還價,“考慮一下吧,是當(dāng)偵探社的社長哦?招聘員工都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這樣總可以了吧?”“……”福澤諭吉無語。沒見過求人是這么求的,見面就像是失散多年的親人一般親熱地湊上來,一連好幾天都黏著他。不管是回家、還是出去工作,這家伙總是如影隨形,簡直是一塊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藥。要不是福澤諭吉的身心都經(jīng)受過鍛煉,一般人無法擾亂他的精神統(tǒng)一,換做其他人被這么再三打擾,早就應(yīng)該把面前纏人的青年扔出門去了,最好再報警把人抓走。可另一方面福澤諭吉又知道江戶川亂步的身份并不一般,就算被警察帶走,沒過多久也能相安無事地回來繼續(xù)sao擾他。所以,他心里那些“把人綁起來塞到下水道里”、又或者是“把人塞進麻袋再灌上水泥沉進海里”等等諸如此類的想法,真的都只是單純的“想法”而已。但要是真的說對方給自己造成了什么實質(zhì)性的困擾,好像也沒到那么嚴(yán)重的地步。相反,自己去做保鏢工作的時候,江戶川亂步的存在會讓工作變得更簡單。江戶川亂步有著天才的頭腦,總能提前指出可能會傷害到委托人的因素,包括內(nèi)容和位置,從而將危險掐滅在源頭。遇到有一定背景、性格挑剔的雇主,他們都愿意給身份更復(fù)雜的江戶川亂步一個面子,那副討好的嘴臉讓福澤諭吉不禁懷疑起誰才是雇主。當(dāng)然,如果江戶川亂步的廢話能夠再少一點就更好了,嘰嘰喳喳地說個沒完沒了,有時候還會說出一些冒犯人的話語。福澤諭吉毫不懷疑有人會因為江戶川亂步麻煩的性格而決定給他套上麻袋,拖到小巷里暴打一頓解氣,他也這么設(shè)想過——當(dāng)然,只是想想罷了。“我沒有興趣,你去找其他人吧?!备芍I吉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這幾天來把同樣的話說了多少次,他木然地重復(fù)道,“以你的能耐,肯定能夠找到比我更合適的人選,再會?!?/br>說著他就要把門關(guān)上,但亂步卻把手伸了進來,差一點就被門板夾到手指。福澤諭吉不得不停下動作。“你還有什么事嗎?”他耐著性子問道。亂步直視他的雙眼,認認真真地回答:“你難道就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福澤閣下不會對處于困境的人放著不管,扶危濟困……恩,扶危濟困?扶危濟困的精神總該有吧?”“扶危濟困,可我不覺得你是需要被我?guī)头龅呢毨和?,既然是個有手有腳的成年人,為什么不找份正當(dāng)?shù)墓ぷ髂??”福澤諭吉忍無可忍地提醒道。“正當(dāng)?shù)墓ぷ?,恩,對了,就是這個?!眮y步露出可憐的表情,“所以我只是個創(chuàng)業(yè)初期的年輕人,沒有地方住,也沒有錢吃飯……”“我可以幫你介紹銀行貸款的人?!?/br>“誒?我才不要貸款?!?/br>“那我給你介紹住宿的地方?!?/br>“我也不需要。”福澤諭吉很想告訴他,只要你愿意打電話給森鷗外,別說是要地方住、要東西吃了,港口黑手黨能把全日本最好的東西都擺到你面前。但福澤諭吉一想到與謝野在電話里和他說的那些話,原本應(yīng)該表現(xiàn)得更為“鐵石心腸”的銀狼不由得沉默下來。江戶川亂步和森鷗外根本不是同一類人,可偏偏在十幾年前,身處困境的亂步收到了森鷗外的救助。福澤諭吉不清楚森鷗外究竟是一時興起的好心,還是看出了亂步的價值加以利用,又或者是二者皆有??傊?,把一個缺乏引導(dǎo)的天才引上黑手黨的道路,這不是什么好事,應(yīng)該說真不愧是森鷗外能干出來的事。在收養(yǎng)人不負責(zé)任的影響之下,江戶川亂步?jīng)]有選擇余地地走上了一條血路,但這顯然不是出于自己的意志,怎么看他都和“黑手黨”這個詞沾不上邊?,F(xiàn)在江戶川亂步有了一個機會,他想要成為一名“偵探”,想要去幫助別人解決麻煩事——雖然這件事和自己無關(guān),自己也不應(yīng)該這么在意,但是他似乎沒辦法對江戶川亂步置之不理。與謝野和他分析過,如果福澤諭吉不肯出手相助,那就算最后偵探社成立起來了,最后也會變成港口黑手黨的附庸,追究其本質(zhì),偵探社會變得和那些港口黑手黨旗下的企業(yè)沒有什么區(qū)別。也就是說,作為偵探社計劃關(guān)鍵一員,福澤諭吉如果缺席,那就代表著江戶川亂步再無回歸光明的可能。“福澤閣下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關(guān)于社長的人選,就算是我也找不到更好的了,福澤閣下就是最完美的社長。”——江戶川亂步甚至還這么對他說了。聽到過不少贊譽、但也沒被這么夸獎過的福澤諭吉心情十分復(fù)雜。這件事明明原本和自己毫無關(guān)系,決定權(quán)卻突然跑到了自己的手里。而且某些細節(jié)因為江戶川亂步的意愿而發(fā)生了改變,選擇不和任何人結(jié)伴、獨來獨往多年的銀狼心中竟然產(chǎn)生了動搖。他久久地凝視著面前的青年,一語不發(fā)。再過一分鐘、也許更短一點,他就要答應(yīng)下來了。但——鈴聲并不應(yīng)景的響動破壞了契機。亂步微微一頓,慢吞吞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