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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拿掉,在顏天賜開口求饒之前警告道:“我問什么你答什么,說一句謊話切一根手指,聽清楚了嗎?”顏天賜忙不迭點頭應(yīng)了,生怕遲一秒就被這惡毒的女人剁掉手指。“那場火災(zāi)過后你對小希都做過什么?”鐘越漓問。顏天賜一開始含糊其辭地說他就是去找過顏希想分點遺產(chǎn)而已,鐘越漓不想在他身上多浪費時間,直接讓人又打了他一頓,顏天賜一向欺軟怕硬,根本經(jīng)不起拷打,很快就把自己干過的那些破事老老實實都交代了。最開始他確實是想找顏希分點遺產(chǎn),他覺得那是他二叔二嬸兒留下來的東西,顏希不應(yīng)該一個人獨吞,怎么也得給他這個堂哥分點。顏天賜是典型的紈绔子弟,二十好幾了還天天游手好閑,就知道喝花酒泡女人,家里給他的零用錢不夠花,他才打起那筆遺產(chǎn)的主意,去找顏希要錢。顏希自然沒同意他的要求,顏天賜一氣之下便對顏希破口大罵,說顏希是喪門星,說他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和哥哥,說在他這個不孝子眼里一把破吉他居然比父母還重要,還問他是不是存心害死自己的家人好繼承遺產(chǎn)。顏天賜本來只是想罵罵顏希出氣,沒想到顏希的反應(yīng)會那么大,甚至被他這些話刺激得有精神崩潰的跡象。顏天賜本來就不喜歡顏希,看到顏希難過他心里覺得爽快,所以他時不時就要去刺激顏希一回,顏希閉門不見他就給顏希發(fā)sao擾信息,甚至寫信從門縫里塞進去,上面寫的話要多惡毒有多惡毒。后來顏家其他人也開始在明面上覬覦顏希父母留下來的遺產(chǎn),顏天賜突然想到如果顏希死了,那些遺產(chǎn)不就得給他們這些親戚繼承了嗎,也省得他天天浪費時間在顏希身上。他不敢直接對顏希下殺手,便開始教唆顏希去自殺,不厭其煩地用各種方式刺激顏希,責問顏希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和哥哥怎么還有臉繼續(xù)活著。鐘越漓聽他說完,差點沒忍住一槍崩了他,可是讓他這么爽快地去死太便宜他了,鐘越漓怕自己看著他就有殺人的沖動,讓他把他帶了下去,然后開始教訓顏家那些長輩和女眷。幾個年輕女眷被她點火燒光頭發(fā)的時候就已經(jīng)快嚇瘋了,鐘越漓在她們恐懼的目光親自拿刀在她們臉上刻字,每一刀都下得很深,刀尖甚至能在骨頭上劃出聲音,刻完了她還沒解氣,又拿帶刺的鞭子往她們身上抽,抽到滿身是傷的時候,讓人往她們身上倒糖水,然后扔去喂蟲子和螞蟻,這還是從電視劇里得到的靈感。至于顏希的兩個姑姑還有大伯母和三嬸兒,鐘越漓直接把她們?nèi)咏o那些磕了藥的小輩,那些年輕男人在藥物作用下會做出什么事就不是需要她cao心的了。最后剩下的是顏希大伯和三叔,他們看向鐘越漓的目光已經(jīng)像看極為恐怖的惡魔一樣了,鐘越漓在他們恐懼的目光中親自給他們注射了幾支藥劑,給顏希三叔注射的是會導(dǎo)致人中風癱瘓的藥,給顏希大伯注射的是會讓人精神錯亂產(chǎn)生幻覺又不至于完全喪失神志的藥,這些藥連續(xù)注射幾天就會對人體產(chǎn)生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鐘越漓的公司是研發(fā)藥物的,她自己學的也是制藥專業(yè),弄到這些不在市面上銷售的藥對她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等她處理完這些人,又讓一個雇傭兵連夜帶著顏天賜回鐘家,她要顏天賜這輩子都活在痛苦和恐懼中,最好是生不如死又求死不能。而顏家其他人,她暫時把人都關(guān)了起來,確保他們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等她帶顏希離開之后便會放任他們自生自滅。第二天秦風去跟薛邵瞻匯報說顏家人一夜之間都消失了,薛邵瞻一開始還懷疑這些人是逃跑了,直到鐘越漓來看顏希的時候跟薛邵瞻通了氣,薛邵瞻才知道顏家人已經(jīng)落在鐘越漓手里了。鐘越漓沒有詳細說明她是怎么處置的那些人,只說讓薛邵瞻不用cao心這個,專心照顧好顏希就行,薛邵瞻便把這事暫時放下了,一心一意陪護顏希。顏希下定決心要養(yǎng)好身體,所以各方面都很配合,除了養(yǎng)傷,還重新聯(lián)系了他的心理醫(yī)生威爾森。鐘越漓本來想讓威爾森醫(yī)生過來給顏希做心理疏導(dǎo),但是威爾森醫(yī)生定居美國,坐飛機直接飛過來也要十幾個小時,他年紀大了,身體也不是很好,經(jīng)不起長途奔波,而且他在一所大學當教授,平時又要帶學生又要給病人診斷治療,空不出太多時間專門給顏希一個人看病,只能等顏希傷好一點過去找他。顏希本來也沒想這么興師動眾地讓醫(yī)生大老遠過來,養(yǎng)傷期間他每天跟醫(yī)生聊上半個小時,精神狀態(tài)算是暫時穩(wěn)定了下來,但是軀體癥狀依舊很嚴重,失眠也沒有絲毫好轉(zhuǎn)。鐘越漓沒急著走,工作方面的事能推的都推了,推不掉的便在線上處理,開會也是通過視頻參加,等顏希的傷口愈合得差不多的時候,她安排了一架私人飛機送顏希和薛邵瞻去找威爾森醫(yī)生,還給他們留了幾個雇傭兵當保鏢,然后她才放了顏家那些人回了鐘家,她這般興師動眾,得回去把這些事跟她爸爸報備一下。薛邵瞻的腿傷還沒好,得拄著拐杖才能自由行動,自然也沒法像以前那樣隨隨便便就把顏希抱起來。他怕顏希運動太多剛愈合的傷口會再裂開,讓人給顏希弄了輛輪椅,保鏢推著顏希,他拄著拐杖,就這么去了和威爾森醫(yī)生約好的地方問診。威爾森醫(yī)生一見到顏希就熱情地跟他打了聲招呼,還憐愛地在顏希額頭吻了吻,顏希沒表現(xiàn)出抗拒的意思,用英語跟醫(yī)生問了好。薛邵瞻在旁邊看著心里有些醋,雖然他知道這是西方的禮儀,沒有別的意思,而且威爾森醫(yī)生頭發(fā)都白了,按年齡能當顏希的爺爺,他還是覺得那個吻讓他不舒服。威爾森看到陪顏希一起來的薛邵瞻,感覺他不像是保鏢或者管家之類的人,便問顏希他是誰。顏希愣了一下,一下子說不出薛邵瞻跟他的關(guān)系。他之前是把薛邵瞻當成包養(yǎng)游戲的玩伴,說直白一點就是長期炮.友,頂多再加個緩解失眠的安慰劑,至于現(xiàn)在,薛邵瞻對他來說能算得上朋友,還是他未來孩子的另一個父親,可是他又沒打算跟薛邵瞻結(jié)婚,所以也不能說薛邵瞻是他的伴侶。薛邵瞻吃醋歸吃醋,明面上的禮儀還是會維持一下的,見顏希沒回答,便用英語跟威爾森醫(yī)生說他是顏希的男朋友,然后簡單做了自我介紹。顏希聽薛邵瞻這么說,又愣了一下,雖然他心里沒把薛邵瞻當男朋友,但也沒在這種時候反駁。威爾森醫(yī)生跟薛邵瞻握了手,見他腿上打著石膏,連忙讓他先坐下,然后說他的助手在給他們沖咖啡,讓他們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