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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嘯吩咐人把戚澤烈發(fā)黑的尸體抬下去,聽見后方傳來動靜,甫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盛寒枝肩膀處,劍尖剛沒入血rou一寸,斑斑勃勃的紅色就在青衫上渲染開來,觸目驚心。又一個眼中釘被解決了,常嘯果然心情大好,讓人過去擒住無力反抗的盛寒枝,隨后裝模作樣地對身后一眾掌門報拳道:“諸位在此稍等片刻,待我把這小子關(guān)好,咋們再從長計議新任武林盟主之事?!?/br>而他現(xiàn)在,就要用盛寒枝去換鳳玦手里的無定心法。晚上還有一更,安排夫夫見面第一章三十八就在常嘯認(rèn)為自己勝券在握之時,山上山下已經(jīng)有大批人馬在慢慢向紫霜樓靠近。正殿被圣居山莊的弟子和弓弩手圍住,各派掌門一時受制,低聲商議這常嘯可否成為新盟主,正紅朱漆大門被一腳踹開,圣居山莊的大弟子驚覺眼前白影一晃,手上的弓弩無法射出,反而被對方一招一式攔得死死,寸步難行,不出三招被冷長書鎖住了喉間命脈,動彈不得。冷長書按照和盛寒枝事先商議好的行動,里應(yīng)外合,只是這次身旁多了個虛一道長。座上的掌門皆起身,好奇不愿插手江湖事的道長為何出現(xiàn)在此。“貧道此番也是受人所托?!?/br>道長原本在竹屋打坐,那常樂拖著渾身是傷的身體把鳳眠背到了他的居所后,一句話沒說就倒在了地上。不能見死不救,道長只好無奈地往天煞教跑了一趟,這才得知事情居然發(fā)酵到了如此地步。“這二人用鳳眠來威脅鳳玦,且不說這個做法為正道不恥,而且他們的目的是要搶奪那無定心法?!?/br>虛一道長環(huán)顧眾人,凝重道:“諸位,正派豈能容忍這樣的人為首?”青城派掌門早就因常嘯抓了自家弟子的事有所不滿,當(dāng)即憤懣起身應(yīng)和,“說什么也不能讓常嘯當(dāng)武林至尊!”有弓弩手按耐不住,向那掌門射出一枚暗器破空而去。索性掌門執(zhí)劍在手,揮劍擋下了利箭,可圣居山莊此行已是犯了眾怒,加上虛一道長雖閑云野鶴已久,但在江湖中名望甚高,說出的話眾人都深信不疑。這回可惹火了正義感爆棚的一眾掌門,眾人齊拍桌案哐哐當(dāng)當(dāng)?shù)秳Σ⑻?,堂?nèi)的打斗聲瞬間炸裂。姜絮帶著人趕來的時候,紫霜樓外頭已是布滿了兵戈刀劍的瑯瑯聲,看來各派的人已經(jīng)趕到,與埋伏在此地的敵人在林中正斗得不可開交。有人聞聲回頭瞥了一眼,頓時詫異:“天煞教的人?”明明已斗得分身乏術(shù),言語還是絲毫不客氣,“你們來這里要做什么?”姜絮白了那人一眼,冷哼道:“若不是為了救教主,我現(xiàn)在馬上就殺了你們!”“你!”那人氣急,冷不防被圣居山莊的弟子偷襲了一劍,連連急退幾步,手臂上劃了一個大口子。“真是不堪一擊?!?/br>姜絮斜眼看了他一眼,隨后沖腿邊的灰狼道:“虎虎,去教教他們怎么打架。”姜虎虎一聽,猛地?fù)渖先ヒёΨ降暮笸龋趹K叫聲中往后拉鋸一陣,發(fā)出骨頭碎裂的聲響。它毛發(fā)悚立,攢起一股勁不松口,利齒深埋入對方后退的皮rou,猛然撕下血淋淋的一塊。那名弟子吃痛地抬起刀揮砍下來之時,姜虎虎松開口中碎裂的后腿,往上一跳,利爪摳住他的背,將他的衣裳從身上扯落,抓出血淋淋的幾道傷口。“好虎虎,晚上回去給你加rou!”內(nèi)殿的打斗聲傳來,姜絮沖身后帶來的教眾揚(yáng)手吩咐:“上!”在各派的驚異中,天煞教一群人蜂擁沖了進(jìn)去,奮然和圣居山莊的人斗在一處。他們錯訥地望了幾眼,回過神來各自又鼓足了勁,在天煞教的幫助下和敵人繼續(xù)打殺。而紫霜樓的地牢內(nèi),昏暗陰冷的空間與外界隔絕開來,盡頭的囚室只上了一把鎖,是料定了里頭受傷后還被下了軟筋散的人無力逃脫,沉重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鐵鎖被打開,常嘯負(fù)手推門進(jìn)來,居高臨下看著坐在地上的人一眼。鳳玦以為他要來跟自己談條件,眼睛都懶得睜開,“我一日沒看到鳳眠,就不會把秘笈交給你?!?/br>常嘯大笑幾聲,譏諷道:“鳳眠?她早就到懸崖底下去了,你到陰曹地府找她吧!”陰冷的笑聲中無不得意。“你說什么?”鳳玦睜開眼睛,攥緊手指抬起頭來,眼底的寒光怵得人后脊發(fā)涼,“你騙我?”縱使面前的不過是個小輩,常嘯也冷不防被這樣的目光嚇住一怔,旋即又想起鳳玦如今內(nèi)力盡失,于是挺直身子,威脅道:“再送一個人進(jìn)來陪你,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考慮要不要把秘笈交出來?!?/br>似乎有什么地面摩擦的聲音夾在地牢的風(fēng)中依稀吹來,鳳玦懸著的心突然猛地一陣震蕩。兩名圣居山莊的弟子拖著個人進(jìn)來,然后扔下便跟著常嘯一起走了。那人從背后擁住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懷抱一震,鳳玦剛要轉(zhuǎn)身,便感覺身后的衣衫被大把的溫?zé)嵫簼B透,貼在肌膚上,燒得他心口生疼,氣道:“不是說了……”讓你別來嗎?“媳婦在這,我能去哪兒?”盛寒枝身上被利劍割破十余處,道道傷口溢血不止,被穿透的肩膀更是幾度失去知覺,但他抱著鳳玦,虛弱的聲音里都透著滿足。鳳玦不忍再說話,小心翼翼地扶著他躺下,靠在自己腿上。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給鳳玦解毒,盛寒枝額頭上布滿虛汗,似乎下一刻就要昏死過去。然而他卻極力保持清醒,用盡全身力氣撐開雙眼,望著眼前的人。才兩日不見,面色蒼白,雙唇也失了紅潤,盛寒枝心疼得不行,甚至忘了自己傷得更重,平復(fù)了有些慌亂的思緒,用尚能動的右手扯開了衣裳,解開手臂上染紅的細(xì)布。他咬著牙根,伸手在傷口里攪動了一會兒,摸出事先藏好的藥,在衣擺上擦了擦,直到露出那藥丸原本的顏色后,才遞到鳳玦嘴邊,柔聲道:“軟筋散的解藥,快吃了吧……”那被染紅的一身青衫,像血紅梅林澆了綠酒,翻開的皮rou觸目驚心,鳳玦甚至不敢問他疼不疼,順從地張嘴麻木吞了解藥,然后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低下頭去將雙唇嚴(yán)絲合縫地蓋在他唇上。鳳玦原本蒼白的雙唇沾了和他嘴角血液一樣的顏色,看向門外時,妖冶的眼尾有狠戾一閃而過,可他的吻卻很溫柔,“等出去后,我跟你走,去哪兒你說了算。”仿佛有微涼的液體滴在額頭上,盛寒枝蹙了眉,想去摸摸他的臉,卻只覺眼皮愈發(fā)沉重,闔上后便失去了意識。……事后參與了“清煞會”的掌門都唏噓不已。在武林盟主戚澤烈走火入魔暴斃身亡后,正派人士和天煞教百年一遇地聯(lián)起了手,常嘯回到大殿發(fā)現(xiàn)大局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