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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以前,現(xiàn)在看到韓鐸不再具有預知能力,護衛(wèi)心底幸災樂禍。“你想做什么?”嚴離問道。“不如這樣,我們給他們一點機會……”護衛(wèi)眼底閃爍邪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嚴離。嚴離一邊聽著手指一邊叩擊著椅子扶手,等到護衛(wèi)說完他的建議后,嚴離覺得這方法可行,反正他也不怕那兩人真的跑掉,想從他們眼皮子底下溜走,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只是可以臨時松松手,讓那兩個人以為自己能夠逃脫,給他們一點希望,到時候再將他們的希望給一點點碾碎,嚴離猛地停下手,笑容冷酷殘忍,那個時候一定是場非常好看的戲。他喜歡看到別人痛苦絕望地哀求,那讓他感到愉悅。“就這么辦,都交給你了?!眹离x點頭同意了。“是,我一定會辦得特別好?!弊o衛(wèi)裂開嘴,尖銳的獠牙隱隱閃爍著邪惡的光。韓鐸在山頂待了會時間,轉(zhuǎn)過身他往回走,還沒走到別墅后面時,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人。韓鐸繞過對方身體,下一刻護衛(wèi)又閃身到了韓鐸面前。韓鐸定住腳,目光凌然地注視著護衛(wèi),他知道這個人不喜歡他,可以說沒有血族喜歡他,他們都視他為廢物,覺得他存在都是多余的。以前護衛(wèi)看到他都一副冷漠疏離的樣子,今天很奇怪,對方好像是故意來找自己的。韓鐸看著護衛(wèi),等著對方開口。護衛(wèi)已經(jīng)在心里把話給組織好了,甚至為了配合,他表情上還做出了改變,不再是對韓鐸的不屑一顧,而是帶著些同情。“我聽到燁哥說等孩子出生會把那名人類給殺了,他知道得太多?!弊o衛(wèi)一直都觀察著韓鐸的臉,果不其然在他說了這句話之后韓鐸臉色驟變,眼瞳一瞬就猩紅一片,并且充滿了憤怒。護衛(wèi)繼續(xù)說:“其實把人類的記憶抹去也可以,但燁哥說沒必要,多此一舉,殺了最省事,那名人類的鮮血味道很甜?!?/br>“別用這么可怕的眼神看著我,我沒吸過,上一個看守的人吸過,我聽他提到過,你肯定也知道,因為你總是偷偷跑人屋里偷窺?!?/br>韓鐸拳頭握著,手背青色的血管都突了起來。“你們休想!”休想傷害徐擇。護衛(wèi)笑了起來,他笑韓鐸的天真:“你能阻止嗎?你連我都打不過?!?/br>韓鐸臉頰肌rou緊緊繃著,他眼神極其陰森駭人。“大家認識這么久了,老實說我也不是那么殘忍的人,那名人類也挺善良的,你如果想保住他的命,我給你的建議是你盡快找機會帶著他離開,只有離開才能有活著的可能?!弊o衛(wèi)裝出一副為韓鐸和徐擇想的友善模樣,甚至還主動給人提建議。“你要、幫我們?”韓鐸眼底有懷疑,然后他問,“為什么?”“為什么啊?這個問題問得好,大概是這樣一天天的守著人很無聊吧,像是坐監(jiān)牢一樣,我去不了其他地方,我覺得挺難受的?!弊o衛(wèi)借口早就想好了。韓鐸將信將疑,要說完全相信,那不可能。“會被抓住。”韓鐸說,人類身上有特殊的氣味,血族嗅覺靈敏,很容易就能找到。“東西我明天給你們準備好,我知道你懷疑我的說法,我想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護衛(wèi)沒說具體準備什么,他轉(zhuǎn)過身離開,把時間留給韓鐸,讓這個傻子自己慢慢想。不過他想一個傻子是不能想明白的。然而護衛(wèi)不知道的是,這個傻子已經(jīng)和徐擇走得非常近,他說的話,轉(zhuǎn)頭韓鐸就告訴了徐擇。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末尾我加了點細節(jié),大家可以回去再看看,就末尾一點。☆、04:親親親那是在晚上的時候,徐擇打開韓鐸給的蛋糕,正拿著勺子在吃,蛋糕在路上的時候就因為韓鐸跑得太快,原本完好的蛋糕被損壞了,當徐擇打開的時候,還愣了愣,以為血族給他買的就是一個壞蛋糕。后來想了想,應該不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不小心給損壞了。但血族沒有打開來看過,所以不知道蛋糕已經(jīng)塌了一部分,要是血族看到的話,可能不會將蛋糕送給他了。對于塌了一點的蛋糕,徐擇沒有覺得有什么,只要蛋糕好吃就行,他舀了勺到嘴里,奶油香甜入口計劃,大概是在這里太久沒有吃到類似的甜食了,好吃得讓徐擇都微微瞇起了眼睛,將塌下去的那部分給吃了,等后面血族從陽臺外跳進來時,看到的就是被切了一塊下去的蛋糕。見徐擇露出吃好美味食物的表情,血族站在陽臺外靜靜看著,等徐擇余光注意到血族的時候,血族這才緩緩走進去,他自發(fā)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姿勢像個大孩子一樣,甚至還把兩只手都給放在了膝蓋上,那副表情徐擇看了又有點手癢,想去揉揉男人的頭發(fā)。徐擇問血族:“你吃嗎?”問了后似乎才意識到一個問題,血族無法吃人類的食物,他們只能吸食鮮血,血族的味蕾和人類就有本質(zhì)區(qū)別,人類的食物對于他們而言,他們嘗不出任何的味道。徐擇視線落在散發(fā)著奶油香甜的蛋糕上,他心底突然在想一個事,要是讓他在血族和人類之間做個選擇,他想自己還是更喜歡當人類,成為血族之后不能自由地行走在陽光下,不能吃很多美味的食物,光是喝鮮血,長生不老又有多少樂趣可言?徐擇舀起香甜的蛋糕繼續(xù)吃,沾了點在嘴唇上,他自己沒注意到,血族手伸過來在他嘴角輕輕一抹,徐擇眼睛盯著血族的手指,血族拿了紙巾把那點奶油給擦了。血族用一種欲言又止地眼神盯著徐擇,徐擇吃得差不多后放下勺子,隨后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你是不是有話要和我說?”血族眼瞳里的光微微閃爍,他沉沉點頭。“是什么?”徐擇耐心詢問。“他要幫我們?!毖逭J為這個事不用瞞著徐擇,他在心底已經(jīng)有一個認知了,那就是這名他喜歡著的人類,比他聰明很多,發(fā)生什么事他需要告訴徐擇,讓徐擇知道。“哪個他?”徐擇面有好奇。“樓下那個?!毖鍥]說對方的名字,這樣一提徐擇立刻能知道對方身份,畢竟這棟屋子里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就只有那名看守的血族了。“他?”這倒是讓徐擇瞬間驚訝,但很快他就從原主的記憶中查看到關(guān)于那名血族護衛(wèi)的情況,那名血族可一點都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他要怎么幫我們?”徐擇沒有立刻就否定對方,而是想看看護衛(wèi)和韓鐸說了什么,同時他盯著韓鐸的眼有些變化,他知道韓鐸是真的站在了他和孩子這邊。這個人值得信任和依賴。“沒說,明天。”血族道。徐擇微微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