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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大雨里被人撿回家的流浪狗,沮喪又對一切都那么不安,他想,這個叫陳景煥的男人會不會嫌他什么都不會,再把他送回馬戲團(tuán)的鐵籠子里。一定會的吧,畢竟他從來也沒說過要收留他的事情。而他好貪心,竟然希望這一天能夠晚一點再到來。陳景煥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只想盡快解決衛(wèi)生問題,他雖然沒有潔癖,但是易澄的身上帶著的味道實在毀他的心情。于是,易澄就眼睜睜看著男人將衣服一件件從身上脫下,扔在一邊的臺子上。陳景煥的身材很好,但易澄顯然沒有欣賞的心情,他捂著眼睛后退了兩步,幾乎撞在墻上。他偶然看到過不少次劇團(tuán)里的男女舞者和各種人交歡,交歡之后,那些人會把現(xiàn)金甩在舞者們的身上,哪怕在粗暴的性事過后,那些舞者早就被虐待的不成人樣,面對下次的顧客,他們?nèi)砸δ樝嘤?/br>難道說,陳景煥之所以把他帶回來,也是要做這些的嗎?作者有話說:晚安,明天有更新,這篇也有。第4章陳景煥本來不想親自動手給易澄洗澡,要知道他是一點照顧別人的經(jīng)驗都沒有。不過,一想到要讓別人看到易澄的裸體,他就決定還是自己來吧。這個男孩是他的,他要把他的繆斯藏起來,所有來自別人的覬覦都不會被允許。“右邊的浴池是用來泡澡的,但是今天太晚了,只能簡單沖一下?!标惥盁ㄉ焓衷竭^男孩的肩膀,拔起龍頭上一個小塞子,再擰開水,上方的花灑就穩(wěn)定而均勻的出水了。其實這是很常見的cao作,但是放到易澄這里就是能搞得一塌糊涂。易澄仔細(xì)將男人的動作記下,心中為自己對陳景煥的惡意揣度而有些愧疚,他僵直立在墻邊,顯得有些無措。“脫衣服。”陳景煥沒管他怎么想,試了一下水溫。溫?zé)?、干凈的水灑在他的身體和他的臉上,男人一只手在他的頭發(fā)中撫過,揉搓起帶花香的泡沫,另一只手小心遮住他的眼睛防止洗發(fā)水流進(jìn)他的眼睛里。不知道為什么,易澄的心底涌起來一股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溫水也一起流進(jìn)了他的心臟里,脹得發(fā)疼。他想,要是他能一直留在男人身邊就好了。陳景煥感覺自己手掌下方,易澄的睫毛顫了顫,掃過他的掌心,那種觸感就像是羽毛觸碰到。陳景煥在一瞬間有些愣神,就連手底下的動作都停了,直到易澄不安地動了動,男人總算回過神來。洗完澡,陳景煥叫來女傭讓她幫忙給照顧易澄吹完頭發(fā)去睡覺,自己一個人匆忙幾步出了房間,來到別墅三層。那里的一整層樓全部都是打通的,像許多設(shè)計師一樣,陳景煥也需要一個足夠大的空間去讓他堆放各種雜物、顏料、人臺以及所能想到的任何東西。這里常年不允許其他人進(jìn)來,隔音效果奇佳,仿佛不屬于這個房子的任何一部分。這里有絕對的安靜,這種平和能讓陳景煥專注思考更多設(shè)計上的事。已是深夜,頂端的天窗沒拉簾子,綴滿星星的夜空仿佛一條幕布罩在房頂上,陳景煥拾起一根筆,坐在畫板前面,開始凝神畫起什么。如果有人在這時候看到他,會發(fā)現(xiàn)陳景煥的神色是從未有過的一種認(rèn)真,深藍(lán)的眸子里,像是有一簇奇異的火焰在燃燒,手底下的畫筆沒有絲毫停頓——這是真正得到繆斯眷顧的天才,在這一刻有了新的靈魂。而他的“繆斯”只是躺倒在床上酣睡,蓬松的絨被將他蓋得嚴(yán)實,下巴壓在被子上,只露出一顆腦袋。白色的頭發(fā)散亂在同色的枕頭上,帶著一些卷曲的弧度,他天真的睡顏仿佛世上最無辜的羊羔,對自己未來的命運(yùn)一概不知。……這是難得的好眠,趴慣了硬冷的鐵籠地板,易澄睡在這種大而柔軟的床上感覺自己身在云端。直到一束陽光順著窗簾的縫隙爬到他的臉上,男孩的長睫毛顫動兩下,迷糊地睜開眼。紫灰色的眼睛暴露在陽光下的一瞬,寶石一樣閃著光,不過隨之而來的就是一下刺痛,他連忙把手遮在眼睛上,動作有些大。“醒了?”男人的聲音悠悠從背后傳來,可能是清晨的緣故,低沉又沙啞。易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哪,下意識縮到了床頭,那樣子看上去就像是被摸了尾巴的兔子。半晌,他才將昨天發(fā)生的一切回憶起來,以極輕微的幅度點了點頭。這一覺睡得時間可不短,早就錯過了早飯時間。陳景煥毫不忌諱光著上半身,坐起來按了按鈕把夜晚用的厚窗簾拉開,換成了半透明的紗質(zhì)窗簾。這樣照進(jìn)房間的光線就變得柔和許多,既能看清周圍,又不會刺激到男孩脆弱的眼睛。易澄有些好奇地瞪著眼睛看,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自動的窗簾,好像都不用下床就能直接cao作。“起床吧,今天帶你出去一趟?!?/br>易澄乖乖爬起,去床邊撿自己昨天脫下來的衣服。手在觸碰到布料的前一刻,被陳景煥搶了先:“別碰它?!焙軓?qiáng)硬的一句話,聲音不大,卻嚇得易澄連忙縮手。“以后你每天的衣服,都由我挑給你,你自己不要亂穿?!标惥盁ㄕZ氣平淡,撿起地上的臟布料丟到了垃圾桶里。他無法忍受自己的繆斯身上穿著亂七八糟的衣服,這是對他的褻瀆,就算是易澄自己,也不能隨便處理這具身體。易澄怯怯地站在一邊,也不知道陳景煥這話究竟是為什么。雖然衣服是臟了點,但他可以往后都挑干凈的穿啊。陳景煥這么說,不會懷疑他故意挑臟衣服穿吧?不過想是這么想,易澄可不打算反駁男人的話。他年齡雖小,但在那種劇團(tuán)里待久了,早就看遍了人情冷暖,他知道逆著眼前的男人行事,絕對不可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最后陳景煥從衣帽間里取了一件淡米色的毛衣和立領(lǐng)襯衫讓易澄換上。襯衫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做的,應(yīng)該是考慮到專門用來內(nèi)搭,面料十分柔軟,貼近皮膚還有一些毛絨絨的感覺,深秋里穿好像格外溫暖。陳景煥上下打量了一下易澄,不算太滿意。這套衣服是之前給一個童裝作業(yè)設(shè)計的,當(dāng)時借的小模特才十四五歲,可當(dāng)時馬戲團(tuán)的老板跟他說,易澄已經(jīng)有十八了。青春期一向長得快,要叫正常孩子,中間隔著的這三年應(yīng)該都長出去有個十厘米,可易澄穿著這衣服卻是剛剛好,顯然還是和陳景煥想的有點差別。他在易澄身上看到的靈感顯然不是童裝,而是一些別的東西。“陳先生,不吃過早飯再走嗎?”女傭看到陳景煥這就要出門,多問了一句。陳景煥搖搖頭:“不用,等回來直接吃午飯,你讓廚子做得豐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