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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洗脫嫌疑,他好冤?。?/br>今天要不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玉佩落在那里了,也不會急匆匆的去找,然后被薛鳳給抓個正著。畢明俊百口莫辯,再爭下去也沒有益處,反正他誤入靈池已是大罪,怎么樣都逃不了懲罰的。好在霜雪尊并不在意被人看光(?)這種事,所以大長老只罰他去擦洗三個月的仙云梯。這件事告一段落,畢明俊被帶下去時,感到有一道深而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抬頭看過去,見是一名模樣俊美的弟子正盯著自己。他認識這個人,好像是霜雪尊的二徒弟。嗚嗚嗚這個眼神,難道是要替他師尊報仇嗎。畢明俊好害怕。謝赦走過來,對押解他的弟子道:“我來送他。”“是謝師兄啊,那就麻煩你了?!蹦莾擅茏铀斓匕旬吤骺〗唤o他。畢明俊更害怕了,眼睜睜看著謝赦走到自己跟前。謝赦冷淡道:“走吧?!?/br>畢明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他出去,走了好長一段路,身旁一直沉默的謝赦才道:“你當真什么也沒看見?”畢明俊欲哭無淚:“當真,當真。”謝赦:“嗯。”很簡單的一個音節(jié),但畢明俊感覺這位冷冰冰的師兄步伐明顯輕快了些。在快到山門處時,謝赦突然出聲提醒他:“最近小心點,”謝赦剛才尋不著機會開口幫他,但卻聽見剛才那兩名押解他的弟子,在悄悄商量要把這個窺視霜雪尊的外門弟子帶去沒人的地方打一頓時,才走過來幫他一下。畢明俊連連點頭:“多謝,多謝?!?/br>“我……”謝赦遲疑道,“需不需要我和你一起擦仙云梯?!?/br>畢明?。骸埃???”他趕緊擺手:“不需要,完全不需要!”謝赦:“好吧?!?/br>他出于愧疚才有此一問,既然對方說不需要,那便算了。本來畢明俊還要被關(guān)上一陣,謝赦直接讓他回去了。送完人,他回到議事殿,薛鳳正在和紫微討賞,紫微哭笑不得,隨手給了他一件自己丟在角落吃灰塵的法寶。薛鳳倒是很高興,才不在意好不好用,捧著法寶傻笑的時候瞅見進來的謝赦,頓時更樂了:“謝赦,謝赦,這里,給你看個寶貝!”他把法寶給謝赦看,嘰嘰喳喳地講自己捉拿歹人的時候有多威風和英明睿智。謝赦對他淡淡一笑,把目光移向上座的?;矗牡子行?fù)雜。祝淮正和紫微商量一件事。紫微:“你要讓剛剛那個外門弟子加入內(nèi)門?”?;葱Φ溃骸澳銊倓偛皇且灿羞@樣的想法么?”紫微沉吟一會兒:“確實,能破開這種級別的禁制,應(yīng)當是個可塑之才?!?/br>兩人商議結(jié)束,基本已經(jīng)確定要把畢明俊提為內(nèi)門弟子這件事。清源山向來主張清正無欲,所謂清正,就是賞罰分明,恩威并施,絕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好苗子。這個畢明俊,一眼就能看穿其本質(zhì),倒不是壞心眼,雖然這次的禁制之事確實有些莫名其妙,他們也懶得探究下去了,只當他是碰巧。?;赐驴矗l(fā)現(xiàn)了謝赦,眉開眼笑地把他喚上來。“昨晚去哪了,是不是很晚才回來?”祝淮像個長輩那樣問他。謝赦垂眸,不看他的眼睛,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他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師尊,似乎什么樣都不太對,只能盡量保持以往的狀態(tài),不露出破綻就好。?;匆矝]發(fā)覺,和他說了幾句話,還有要把畢明俊提為內(nèi)門弟子的事情。謝赦:“嗯,這是好事。”畢明俊這也算因禍得福了吧,他也能松口氣,讓心里的歉疚少一點。*距離這事兒過了兩日,畢明俊就知道自己即將進入內(nèi)門的事情了,而在得知居然是因為那道禁制時,他又有些心虛。那禁制不是他破掉的啊,他全程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可是跟別人說,誰都不信他,說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畢明俊因此一戰(zhàn)成名,進入內(nèi)門后被各位導(dǎo)師寄予厚望,不得不開始加倍努力地學(xué)習(xí),后來成為一代陣法大師,也皆是后話了。但現(xiàn)在的他,只不過是一個跟在謝赦身后的小弟而已——進入內(nèi)門后,畢明俊偶然得知是因為謝赦自己才免于一場暴揍,當時就被謝赦善良的品德所折服,決定以后就跟著他混了。很多年后,畢明俊和別人說起自己一生當中最佩服和最感謝的人時,他是這么說的:“有兩個,一個是我的師兄謝赦,他教我助我頗多;另一個,我至今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就是因為這位無名氏當年破了那道禁制,我才能進入內(nèi)門學(xué)習(xí),我一輩子感謝他們兩個!”***距離這事兒過了五日,景問瑜他們也從外面回來了。只不過情況有些糟糕,他們?nèi)际鞘芰酥貍貋淼?,倒在清源山下,被守門的弟子發(fā)現(xiàn)后趕緊報了上來。得到這個消息時,祝淮和紫微馬上撇下手中的棋子,前去查看。受傷的弟子被緊急移往藥堂治療,祝淮到時,謝赦和寧九已經(jīng)在那里,守著宋弦意。“怎么樣?”?;醋呓?/br>謝赦沉聲道:“暫無生命危險,但也不容樂觀。”宋弦意是受傷弟子中傷勢最重的,到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身上傷痕不計其數(shù),原本白色的衣裙都被血染成了紅色,可見當時戰(zhàn)況慘烈。祝淮用靈力給宋弦意檢查,發(fā)覺她全身經(jīng)脈損壞七處,肋骨斷了兩根,更別提身上大大小小的傷處,看著便觸目驚心。其他弟子也皆是這種情況,但都不如宋弦意嚴重,唯有景問瑜也不比宋弦意好多少。據(jù)說是他把昏迷的宋弦意一步一步給背回來的,在受了傷的情況下,可想而知吃了多少苦。?;刺籼裘迹瑳]說什么。紫微詢問他當時的情況。藥師正在給景問瑜療傷,他臉色蒼白,虛弱道:“我們順利完成任務(wù),本來兩三日就能抵達,但在中途,我們被一批黑衣人攔截,他們實力在我們之上,我與宋師妹協(xié)力都沒能打敗他們,宋師妹還因此受了重傷,一直沒能醒來?!?/br>紫微皺著眉問:“那些黑衣人有何特征?”景問瑜仔細回想:“并無特征,以面具遮掩,甚至連容貌都看不清?!?/br>?;矗骸懊婢??”紫微看向他:“你有何見解?”祝淮和他解釋當時他們回清源山的途中,也曾遇到七絕殿面具人的事情。“難道此事,也是七絕殿所為?”燕歸來道:“近期七絕殿活動頻繁,倒是極有可能?!?/br>紫微沉吟片刻,道:“此事容后再論,先救人要緊。”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