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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螡i衣抓住方潮舟本就被綁住的手,扣在頭頂上方。他扣住手后,眼神慢慢落到方潮舟的腳上。方潮舟現(xiàn)在一只腳穿著靴子,另外一只腳光著。那只腳生得骨rou勻稱,膚雪光致,再配上修剪整齊透著粉的指甲,宛如玉蓮嵌桃紅。宋漣衣盯著那只腳,忍不住微微坐起身體,伸手欲去碰,但在碰到前,他生生停了下來。不行,現(xiàn)在不能把人嚇到。他將伸出的手攥緊,逼著自己重新看向方潮舟的臉,柔弱道:“方郎,我也不想綁住你的,但我實(shí)在是怕你再消失一次。等我們回了風(fēng)月庵,我就松開你。”邊說,邊重新俯下身體。身下的這個人,他已經(jīng)整整想了五年,甚至無數(shù)次在午夜夢回時,夢到對方,那時候他們在地下妖境……但醒來后,他總是在后悔,后悔當(dāng)初為什么要放對方走,為什么要享受貓捉老鼠的快感。一個疏忽,讓他失去這個人五年。現(xiàn)在這個人終于又落入他的手里,他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興奮,但現(xiàn)在還不是享受對方的時候。這里是天水宗,若是驚動了鐘離越水,他想把人帶走就難了,不提鐘離越水,還有薛丹融。外面還有黯魂門在虎視眈眈,黎珠那個蠢貨不足為懼,但黎一燁還是有些棘手的。但不能享受,吃點(diǎn)甜頭總可以吧。想到這里,宋漣衣就低下頭,可是還沒碰到對方柔軟的唇瓣,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住了。綁住他的正是他自己的鮫絲緞帶。當(dāng)年在那個胭脂鋪?zhàn)?,方潮舟也是用他的鮫絲緞帶綁住了他。方潮舟把人綁住后,剛想把人推開,神情就僵了一下,他看看宋漣衣,又往某個方向看去,聲音遲疑,“你身上有什么?”*一炷香后。終于被侍女們解開綁帶加定身術(shù)的宋漣衣臉色鐵青,他把手上的綁帶丟到地上,語氣狠厲,“人呢?”侍女們跪了一地,“庵主,我們……我們沒攔住,那個人修為不低,外面又有那么多天水宗弟子,我們怕引起注意,所以也不敢強(qiáng)行攔著?!?/br>宋漣衣沒想到到嘴的鴨子都飛了,氣得胸腔都要爆炸了。其中一侍女見勢不對,立刻說:“庵主,那個人填了報名紙,上面有他的住處?!?/br>她將袖中的紙遞給宋漣衣。宋漣衣接過紙,看清上面寫的字后,神情緩和了不少,但剛緩和的神情在下一瞬又難看了起來。他的傳音符響了。里面?zhèn)鱽硭旁邝龌觊T的眼線的聲音。“庵主,黎氏父子前兩日出去,一直沒回,屬下剛才才查清楚,他們是往天水宗的方向去了?!?/br>第一百零三章侍女們也聽到傳音符里的話,頭埋得更低,就怕觸了宋漣衣的霉頭。此時,屋內(nèi)氣氛壓抑,宛如一只大手捏緊了眾人的心臟。其中最受宋漣衣寵信的侍女躊躇片刻,小心翼翼開口道:“庵主,是否要派人去攔?”“當(dāng)然要,還一定要給我攔下來,但要做得不露痕跡?!彼螡i衣將剛才斷了一截的指甲從手心里取出,丟到地上,說話雖慢條斯理,可他眼里的陰霾暴露了他此時的心情,“順便去查一下水英院在哪里,這事不能拖了?!?/br>剛剛他一時沒控制自己,暴露了真實(shí)性別。對上方潮舟那震驚的眼神時,他雖撒謊,說囡囡是他們兩人精華投在靈花胎出生的孩子,但對方估計是不信他這套說辭的。所以絕對不能拖,現(xiàn)在誰先捉到方潮舟,方潮舟就會是誰的。而那廂,方潮舟和褐馬雞正在大眼對小眼。褐馬雞被方潮舟帶出來的時候,本來還生氣,因為方潮舟打斷了它跟那些侍女聊天,但聽完方潮舟的話時,它的尖喙許久都沒能合上。方潮舟看著褐馬雞這反應(yīng),愣了一下,“你怎么了?”褐馬雞豆豆眼眨了眨,然后立刻嚎上了,“風(fēng)月庵庵主怎么會是個男人呢?我的媳婦,這么大一個媳婦就沒了!”它嚎的聲音太大,讓方潮舟不得不連忙伸手捏住它的尖喙,“噓,你小聲點(diǎn),萬一被別人聽見了,怎么辦?”他剛剛倉皇帶著褐馬雞出逃,現(xiàn)在正躲在他們原來種樹的后山,這里平時來的人少。褐馬雞用力一扭頭,掙開方潮舟的控制,它氣呼呼,腦袋上的短羽甚至豎了起來,“男人倒也算了,居然還跟你有一腿。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我就不信我找的下一個媳婦也跟你有一腿?!?/br>方潮舟安撫性地摸了摸褐馬雞的小腦袋,見對方不氣了,才問:“對了,我想問你,薛丹融真的是我姘頭嗎?”他本來對褐馬雞的話深信不疑,加上在薛丹融那里,發(fā)現(xiàn)自己贈送的衣物,他已經(jīng)堅信薛丹融就是他的姘頭,可現(xiàn)在又冒出一個風(fēng)月庵庵主宋漣衣。方才在那間房里,他就一直覺得“漣衣”這個名字很耳熟,后面終于想起了他為什么耳熟了。他接的那個同人約稿,約稿者讓他把風(fēng)月庵的新庵主宋漣衣寫成書里的反派。但他沒想到宋漣衣居然是金鈴鐺的主人。宋漣衣說金鈴鐺是他們之間的定情信物,還說他們生了一個孩子。提到那個孩子,方潮舟皺了皺眉,雖然宋漣衣有金鈴鐺,還一眼認(rèn)出他的身份,但他覺得此人騙他的可能性極高。一是性別,二是孩子,這兩個地方,對方都撒了謊。可換一個角度來想,宋漣衣是金鈴鐺的主人,金鈴鐺是防御圣器,價值不菲,戴在他的腳上。如果他們兩個之前沒什么,宋漣衣為什么會把這么貴重的鈴鐺給他呢?現(xiàn)在還千里迢迢來尋人?這場公開招婿像一個陷阱,故意騙他進(jìn)去的。他掉進(jìn)陷阱里,還沒拿到靈石。“薛丹融當(dāng)然是你姘頭,我一雙雞眼看得清清楚楚的,你們當(dāng)初野戰(zhàn)的山洞,我都還記得呢?!焙竹R雞腦袋偏了偏,“但你之前有沒有其他姘頭,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記得你當(dāng)時跟薛丹融野戰(zhàn)完,還不愿意負(fù)責(zé),后面出現(xiàn)的一個魔修也跟你不清不楚,他們兩個好像就是因為爭風(fēng)吃醋打起來了。”方潮舟:“……”他有些頭疼,“所以說我可能有很多姘頭?”“不是可能,應(yīng)該就是?!焙竹R雞說,“那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繼續(xù)待在這里嗎?”方潮舟想了想,就搖搖頭,“不能待在這里了,我現(xiàn)在身份掉得差不多了,宋漣衣知道我的身份,說不定就會告訴天水宗,我要馬上離開這里?!?/br>他還不想讓那么多人知道他沒死。“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焙竹R雞立刻說。“等一下。”方潮舟神情變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