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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嗎?”大夫點(diǎn)頭,“對,保證立刻就好,所以也最疼。”*終于等夜里的那一碗藥喝完,薛丹融說想用水沐浴,方潮舟叫褐馬雞過來燒水。褐馬雞噴的火十分好用,就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火候,不過好在還有金翅鳥在,噴的火大了,可以讓金翅鳥吞下一點(diǎn)。薛丹融的精神還是不大好,沐浴的時候就昏昏欲睡,等沾上枕,幾乎是立刻就睡了過去,只是他睡前還不忘握住方潮舟的手,即使雙眼里盡是疲憊,“師兄不跟我一起睡嗎?”“你先睡,有些東西還要收拾,我還沒沐浴?!狈匠敝壅f。薛丹融又問:“那明天我能見到師兄嗎?”“當(dāng)然能,好好睡?!狈匠敝凼刂Φと谒耍牌鹕沓鋈ナ帐八幑拮幽切〇|西,他今日也累得緊了,沒泡澡,匆匆沐浴完,就上了榻。他睡在外間,薛丹融睡在里間,褐馬雞則是睡在他的床尾,而金翅鳥則是比較可憐了,睡在凳子上,方潮舟倒無所謂床上再多一只鳥,可褐馬雞十分介意。“我才不跟那只傻鳥同床共枕。”褐馬雞說。方潮舟打了個小哈欠,暫時不想管兩只鳥的愛恨情仇。愛情這種東西,自有自己的緣分,他不去瞎湊合。睡到半夜,他突然聽到里間有動靜,剛坐起來,就看到有道身影從里間閃了出來。薛丹融連鞋都沒穿,就跑了出來,他一把抱住了方潮舟,那張雪白秾麗的臉上還殘余著恐慌,身體更是微微顫抖著。“我做夢夢到師兄不要我了,丟下我走了?!毖Φと诘吐曊f,聲音里仍有后怕。他緊緊地?fù)е匠敝郏路鸩粨Ьo了,方潮舟就會消失不見。這瞬間,方潮舟突然明白薛丹融今日反常的原因。薛丹融極少在他面前露出這種弱態(tài),可是今日便露出好幾回,因?yàn)檠Φと谥罃r不住他了。如果他想回天水宗,薛丹融別無他法。所以薛丹融迂回地求他,別回去,留下來。第一百一十七章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有短短一瞬,也許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方潮舟自己也不知道。他慢慢抬起手,拍了拍薛丹融的背,安撫道:“我不走,回去睡吧?!?/br>薛丹融聞言微微松開手,轉(zhuǎn)臉看著他。屋里沒點(diǎn)燈,就靠從窗紙透進(jìn)來的月光照亮。“師兄跟我一起睡吧?!毖Φと诘吐曊f,眼神看起來可憐巴巴的。方潮舟看著眼前這張臉,幾乎沒有猶豫就點(diǎn)了頭。點(diǎn)完頭,他才有些反應(yīng)過來自己答應(yīng)了什么。方潮舟不由看了下旁邊的兩只鳥,褐馬雞之前經(jīng)過方潮舟太多次半夜爬起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吵不醒了,睡得正香甜,但金翅鳥不是,它此時正偏著頭,看著方潮舟和薛丹融兩人摟在一起。方潮舟對上金翅鳥的眼神,莫名有種帶壞孩子的感覺,雖然這只金翅鳥年齡肯定比他還大,但總有一種罪惡感。他低咳了一聲,又拍了下薛丹融的背,“你先過去,我待會就過來。”薛丹融沒動,似乎是想跟方潮舟一起過去。方潮舟看著金翅鳥還盯著這邊,只能先施一道法術(shù),擋住金翅鳥的視線,再對著薛丹融屁股拍了一下,“乖,先去床上躺好。”這一掌拍下去,薛丹融身體一僵,隨后那張雪白的臉?biāo)查g變紅了,像是涂了一層淡淡的脂粉。他松開手,也不說話,聽話地回了里間。等薛丹融離開,方潮舟先下了床,他走到金翅鳥面前,撤掉法術(shù),對上那充滿好奇的眼神,他壓低了聲音,“你今晚什么都沒看到,知道嗎?”金翅鳥仍然偏著頭,像是沒聽懂方潮舟說的話。方潮舟對上那雙豆豆眼,覺得自己傻了,金翅鳥跟褐馬雞不一樣,金翅鳥不會說話,而且金翅鳥的性子一看就比褐馬雞穩(wěn)重,就算看到什么不該看的,也不會說出去。想到這里,方潮舟放心了,直接去了里間。被他拍了屁股的人正坐在床邊,見他來,似乎想下床走過來,但先一步被方潮舟攔住,“別下來了?!?/br>方潮舟走到床邊,看了看不算很大的床鋪,又道:“小師弟,你睡里面,還是外面?”薛丹融順著方潮舟的視線,也看了一眼床鋪,“我想睡外面,可以嗎?師兄?!?/br>“可以啊。”方潮舟聽到薛丹融的話,就主動爬進(jìn)了里側(cè)。爬進(jìn)去的時候,他忍不住想薛丹融不僅是個人形造冷機(jī),還是個人形香水,被薛丹融睡過的被褥此時都透著香氣。他鉆進(jìn)被子里,看著還坐在的人,不由拍了拍旁邊的床,“還坐著干嘛?進(jìn)來睡覺。”明日一大早還要煎藥,不能睡過頭。薛丹融看著已經(jīng)躺進(jìn)被子的青年,垂下眼,抓著被子的一角,也躺了進(jìn)去。方潮舟見人也躺進(jìn)了被子里,便側(cè)過身,面對著墻壁,閉上了眼。他不太習(xí)慣跟人面對面睡覺。不過眼睛剛閉上沒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腰上多了一只手。那只手慢慢收緊,隨后背后也貼上了一個身體。秋末的夜透著涼意,方潮舟一到秋冬季節(jié)就容易手腳冰涼,但他身后的人就不一樣,天氣越冷,身體越熱,一點(diǎn)都不像水靈根的修士,倒像是火靈根。方潮舟一開始還閉著眼,但被越抱越緊后,有些忍不住了,他半睜開眼,“你抱那么緊,我們還睡不睡?”他感覺到對方此時完全貼著他的,可以說,不僅僅是貼著,他都快被包圍了。“師兄好香。”身后人的喉嚨里突然咕嚕出一聲。方潮舟本以為自己是聽錯了,等薛丹融又重復(fù)了一遍,甚至親他的后頸時,他才知道自己沒聽錯。這家伙真是倒打一耙!許是聞著被子上的香味,就說是他身上的。“亂說,我身上哪有香味,睡覺,睡覺!”方潮舟艱難轉(zhuǎn)過身,想把薛丹融推開一點(diǎn),剛剛還委屈得不行,一拍屁股還臉紅的人此時仿佛就變了一個人。倒是,方潮舟被步步緊逼,最后縮在墻角,只能努力攥緊自己的衣帶,不讓人扯了去。“別胡鬧了,睡覺吧?!狈匠敝垲^疼地說。薛丹融見方潮舟死攥著衣帶,沒有勉強(qiáng)。衣服脫不了,便隔著衣服。這一下把方潮舟給驚住了,在他的記憶力,薛丹融還未干過這么孟浪的事情。他暗吸一口氣,不自覺地弓起了身體,然后抖著手摁在對方的肩膀處,本想把人推開,但他突然感覺到異樣。隱隱約約,看到了半空中浮動的黑氣,那黑氣似乎是從薛丹融身上散出來的。方潮舟皺了下眉,轉(zhuǎn)而抓住了薛丹融的手,他以靈力探入薛丹融的體內(nèi),跟薛丹融的儲物戒一樣,薛丹融的識海對方潮舟也是毫不設(shè)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