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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師傅打得對——師傅您要是不解氣,就再打我一巴掌?”郁寧心里知道是自己讓梅先生擔(dān)心了,梅先生氣急了才打了他,心下這點委屈頓時消失無蹤。他抬起了另外一邊臉,用實力詮釋了什么叫做你打我的左臉,我就把右臉也送過來讓你打著玩。梅先生聽罷氣得又抬起手,郁寧連忙閉上眼睛,結(jié)果沒想到落在臉頰上的輕飄飄地一擊,就仿佛被人摸了摸臉頰一般。郁寧悄悄睜開一邊的眼睛看,梅先生那雙如竹如玉的手捏著郁寧的下巴,看了看剛剛被他打的地方,見紅都沒紅一塊,頓覺自己一片憂心喂了狗,撒手不管了。顧國師見梅先生撒了手,這才也跟著捏著郁寧的下巴瞧了瞧,說:“好了,別怪模怪樣了,你師傅沒用力……我們阿郁臉皮厚著呢,紅都沒紅。”郁寧嘴一癟:“師公!”顧國師另一手拍了拍郁寧臉頰,板著臉說:“這次就是給你個教訓(xùn),再敢有下次,就不止是你師傅要打你了?!?/br>梅先生在上首聽了,瞪了顧國師一眼。“那您、不是也……打了嗎?”郁寧因著下巴還被捏著,含糊不清的說:“現(xiàn)在、還疼得慌……”顧國師笑瞇瞇的松了手,手指沿著他的頸項向下滑,最后落在他胸口處重重一按——“疼死你活該!就你之前做的,你若是我的弟子,我看都不看你一眼,就叫你死在外面算了!”“唔——!”郁寧疼得也顧不得其他,連忙把他師公的手給拍開,下意識的低聲說:“……男男授受不親!”“你說什么?”顧國師離得近,哪里會聽不見,聞言挑眉道。“我是說……我錯了,師公饒命,師公不要趕我出去嗚嗚嗚!”顧國師氣笑了,也不管他了,問道:“王太醫(yī)呢?”正問著呢,外面就有人通報:“三先生帶著王太醫(yī)來了。”“快請。”梅先生道。王太醫(yī)和梅三先生一前一后進(jìn)了來,還未見禮,顧國師就擺了擺手:“免了,先看看小少爺?!?/br>“是。”王太醫(yī)應(yīng)了一聲,他年紀(jì)大了,跑是跑不動的,一路是被人架著過來的,到現(xiàn)在還有點喘。梅三先生面有憂色的看著郁寧胸前那一片血跡,示意王太醫(yī)速速去看,王太醫(yī)平穩(wěn)了一下呼吸,上去給郁寧整了整脈,又翻了翻郁寧的眼睛,最后從隨身的箱子里摸出一沓金針,示意要將郁寧的衣服拉開。梅先生立于上首,此時也耐不住走了過來,在顧國師身后站著聽太醫(yī)的診斷。顧國師就在一側(cè),隨手就把郁寧的衣帶扯了,將他胸膛露了出來。梅先生見狀皺眉道:“你慢點!”顧國師撇了撇嘴,“又不是養(yǎng)了個閨女兒,見得不人?!?/br>郁寧露出的胸口皮膚膚色如常,沒有任何變化,王太醫(yī)伸手按了按,隨即下了幾針,郁寧悶哼了一聲,頭一歪又吐出了一點黑血。王太醫(yī)這才收了針,將郁寧皮膚上冒出來的血點子擦了,回稟道:“幸虧顧大人那一掌及時,少爺體內(nèi)的淤血都吐出來了,沒有什么大礙,只不過日后要好好休養(yǎng)一段時日,靜心養(yǎng)神為怡?!?/br>顧國師眉目一動,按照常理來說針灸并不會出血,王太醫(yī)察覺到顧國師的目光,道:“有些人的體質(zhì)天生較為敏感,少爺就是如此,針灸時出點血是因為傷口愈合的不及時的緣故,無妨的。只不過……少爺,敢問您近日里,可還受了什么傷?老朽方才診脈之時,少爺體內(nèi)似乎元氣略有損傷。”郁寧癱在椅子上,歪著頭舉了舉手:“這里,之前不小心手肘磕著了一下……芙蓉說是骨裂,不過這幾天也不怎么痛了,就沒在意。”王太醫(yī)聞言上前把郁寧的袖子捋了起來,拉著他的手伸展了一下,見郁寧沒有什么反應(yīng),這才道:“應(yīng)該不是骨裂,只是普通的搓傷罷了。少爺年輕體壯,這些小毛病好得也快一些……只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少爺還是要注意才是。”“是,多謝王太醫(yī)?!庇魧幜硪皇忠踩ッ嗣軅闹怅P(guān)節(jié),要不是王太醫(yī)提這么一句,他都忘記了自己這一只手疑似骨裂。顧國師和梅先生這才點了點頭,放下心來。王太醫(yī)到一旁去開藥了,梅先生和顧國師回上首坐了,兩人不約而同的捧著茶喝了一口,對視了一眼,又非常嫌棄的別開了眼。梅三先生幫郁寧把衣襟掩好了,拱手道:“那我先送小師弟回去休息?”“嗯?!泵废壬溃骸叭グ伞!?/br>“還有一事……”梅三先生道:“小師弟帶回來的那位蘭公子……”“國師府難道還養(yǎng)不起個客人了?”顧國師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這等小事,讓你師弟自己管去吧?!?/br>顧國師和梅先生見梅三不動,似乎有難言之隱,又問:“怎么了?”“那位蘭公子……長得極好。”梅三先生吞吞吐吐的說:“師弟與他,頗為親近?!?/br>“……”“……”梅先生與顧國師對視了一眼,兩人一陣沉默,最后還是顧國師道:“隨他去?!?/br>“是。”梅三先生這才招了人進(jìn)來,把郁寧放上軟轎,抬回去了。等人都盡數(shù)退去了,顧國師見梅先生眉目之間隱約有不悅之意,對梅先生道:“我們兩也回吧?”“回哪?”梅先生冷淡的說:“我去書房,你先回去吧?!?/br>顧國師見左右無人,干脆起身到了梅先生身邊,捉起他一手問:“你這是怎了?”梅先生看了他一眼,扭過頭去,不愿與他說話,還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擺明不叫他碰。“阿若你生什么氣?”顧國師低聲問:“見你寶貝徒弟傷得狠了,你又心疼了?”“住嘴。”“不是說好了你唱紅臉我唱白臉么?這小兔崽子總是要打一頓叫他吃點教訓(xùn)的,你又氣什么?”顧國師依偎過去,十分不要臉的梅先生擠在了一張椅子里:“還不是你讓我打的?”“……”梅先生推開他,沒說話。兩人沉默了半晌,顧國師突然伸手摟著他的脖子,笑瞇瞇的說:“你看我們兩,像不像是人家家里爹媽打了一頓孩子,事后孩子他娘心疼孩子,埋怨他爹下手太重,他爹也心疼孩子,又埋怨他娘攛掇他打孩子?”“……顧夢瀾!”“好好好,我不說了,不生氣了好不好?阿郁帶了不少你愛吃的東西回來,去看看?”“難道只給我?guī)Я??那把劍你?dāng)真看不上眼?”梅先生反問道。“自然是看得上眼的,只不過借個由頭訓(xùn)訓(xùn)他,免得他狗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這把劍是盧云商行借他帶來的,所求皇商之位。不過有意思的是,聽阿郁身邊的人說這把劍原是一個姓花的先生執(zhí)意要送給阿郁,死活都不愿意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