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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ishop文案:太長不看版:魔皇陛下穿越時空追妻實錄普通版:普通青年張巖,在一個普通的晚上,遇上了一連串不普通的事件。掉在他面前的男人,號稱自己是從異世穿越而來的道修,附在了當(dāng)紅小生方謙的身上,要與他再續(xù)前世情緣。于是從這一天起,另一種人生在張巖的面前逐漸展開。癡情美攻X健氣受,1V1、HE第一章每到深夜,方謙都會回到同一個夢境中。一間爬滿了藤蔓的小屋,一院開到荼蘼的桃樹,樹下的白玉棋盤上,棋子零零落落,擺成一盤殘局。他低頭,雨后的水灘里映出一張完全陌生卻又令他倍感熟悉的臉。新月皎潔,山林寂然,院落沉靜,時間仿佛停止了流動。忽然,小院的上空風(fēng)云涌動,虛空中傳來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賀蘭玦,你私自與凡人媾和,毀倫常,亂三界,鑄下滔天大錯,還不快快伏誅!”轉(zhuǎn)瞬之間,烏壓壓的黑云蓋過明月,一道道閃電從天而降,向他劈來,抽筋扒皮般的痛苦立刻傳遍了全身。“??!”方謙又一次滿頭大汗地醒來。是夢,他看著自己完好無損的雙臂,瀕死的恐懼如此鮮明,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他親身經(jīng)歷。“叮”的一聲,手機屏幕亮了起來。發(fā)來短信的是個匿名者。——想知道這些夢的寓意嗎?他立刻回復(fù):你是誰?——我是誰并不重要,來這里,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方謙盯著屏幕上的地址,猶豫起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這個時候去城中村?然而真相的誘惑總是讓人難以抗拒。只猶豫了幾秒,他便跳下床,穿上衣服出了門。四十分鐘后,他爬上了一棟四層樓的屋頂。一個人影從水塔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你來了?”借著月光,他看清了來人的臉:“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做的夢?”“因為……”來人笑了笑,一步步逼近,“是我讓你做這些夢的。”方謙察覺到危險,一步步后退,終于退到了屋頂?shù)倪吘墸骸澳阌惺裁茨康???/br>來人獰笑一聲:“目的?當(dāng)然是要吸干你的血?!鄙砗蟮挠白铀查g化為巨大猙獰的怪物。心臟被棘刺狠狠貫穿,全身的血液抽去大半,方謙倒在地上,無力任生命從自己的軀殼里流逝。就在這時,一道星火劃破蒼穹,落入了他逐漸黑暗的視野。明亮的光華逐漸凝聚成一個頎長的人影,來到他的身邊。他聽見來者問:“你叫什么名字?”他嘴唇張合,無聲地吐出自己的名字:“方謙?!?/br>那個好聽的聲音說:“方謙,我需要你的身體。”求求你結(jié)束我的痛苦。來人仿佛聽見了他的心聲,輕聲道:“如你所愿?!?/br>在失去意識前,方謙終于看清了來者的模樣。那是一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也是在他夢中不斷出現(xiàn)的臉。“賀蘭……”他雙眼大睜,喉嚨深處吐出來人的名字,但沒能說完,黑暗便徹底侵襲了他。同一時刻,故事的另一個主人公剛下了公交,腳步虛浮地走向位于城中村的住所。張巖今年二十五歲,本科就讀于琛海大學(xué),畢業(yè)后按部就班進了一家很不錯的企業(yè),干了兩年被直系上司忽悠著一起跳了槽創(chuàng)業(yè),沒想到最近行業(yè)不景氣,公司破產(chǎn),于是他就淪為了一名待業(yè)青年。他這個人沒有什么突出優(yōu)點,就是心大,也沒什么抽煙喝酒燙頭的嗜好,蝸居在城中村里,每天吃吃喝喝,打打游戲,刷刷起點,倒也不見他為工作發(fā)愁。城中村由老農(nóng)民房和一大片還未拆遷的老居民樓組成,向來無人管理,連路燈都時亮?xí)r不亮的。初秋的夜晚,空氣里飄動著躁熱,遠(yuǎn)遠(yuǎn)近近傳來吵鬧的聲音,路燈不知道哪個熊孩子砸了,窄窄的弄堂里一片漆黑。俗話說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也會塞牙縫。張巖剛走進弄堂,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陣急切又凌亂的腳步聲。他立刻警惕地加快了步伐。這里的治安不太好,遇上個把搶劫的也不是沒有,雖然他是個人高馬大的漢子,但拳頭再硬也怕菜刀,出門在外還是小心為上。然而身后的人也跟著他加快步伐,沒走出多遠(yuǎn),后腰便被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抵住了。張巖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大哥……”他顫悠悠地開口道。“別動!別說話!”身后那人語氣急促又低沉,“把你身上的錢和手機給我。不然……”尖銳物件更加用力地戳著自己,張巖連忙道:“好好……您別激動?!毖例X一打顫,骨氣就跑的更遠(yuǎn)了,他哆哆嗦嗦摸出自己的錢包和手機,正要遞給身后的人。就在這時,一團巨大的黑影攜裹著勁風(fēng)從眼前掠過,緊接著就是一記沉悶的rou塊落地之聲。打劫的混混和張巖嚇了一跳,一時都停下了動作。路燈跳動了兩下,啪地又亮了,昏暗的橘色燈光瞬間驅(qū)趕了這片黑暗。掉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一個人。深黑的血跡從他身下緩緩向外蔓延,宛如一朵徐徐綻放的大麗花。張巖定睛一看,心臟差點從嘴巴里跳出來——那是一個死人,大概是頭先著的地,腦袋已經(jīng)完全扭曲變形,他還沒有從恐懼中回過神來,更詭異的事情就發(fā)生了。死者的頭顱忽然發(fā)出詭異的吱嘎聲,不過短短數(shù)秒的功夫,扭曲的面目就已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原貌,拼湊出精致而不失英氣的五官。死而復(fù)生的年輕人用手臂撐起身體,撕心裂肺地咳嗽幾聲,從喉嚨里吐出了一大灘血。身后的劫匪早就嚇破了膽,怪叫一聲,屁滾尿流地跑了。張巖沒有逃,倒不是因為他膽子大,恰恰相反,這會兒他兩條腿軟得跟兩根面條似的,想跑也跑不掉。怎么辦?逃不掉了!難道今天就要交代在這里?!天啊,他上輩子難道是毀滅了宇宙嗎?怎么這么倒霉??!冷汗瞬間浸濕了后背,張巖卻只能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己的兩條長腿。年輕男人抬起頭,直勾勾地看著他,他也低頭看著年輕男人,沉默在空氣中不斷發(fā)酵,就在張巖以為這部恐怖片會演到天荒地老的時候,對方率先打破了僵持,他對張巖伸出一只手:“你真的不準(zhǔn)備見義勇為,扶我一把?”他的聲音意外的低沉悅耳,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張巖不知怎么忘記了之前的恐怖畫面,鬼使神差地抓住年輕人的手,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年輕人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