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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雨被這位年輕的鬼殺隊領(lǐng)袖拜托了一件事。“我想請你去拜訪一下前任炎柱,煉獄槇壽郎。”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從懷中拿出了一封書信交到時雨手中,時雨雖然不清楚耀哉為什么要讓他去干這種相當于跑腿的活,但是他也沒多問,直接點頭應(yīng)下。“對了?!?/br>臨走前,時雨像是想起了什么,回過頭看著這位年輕的鬼殺隊當主,“等你身體好點了,我?guī)闳ジ∈览L町的浮春吃團子吧,他家的團子還是現(xiàn)做的最好吃?!?/br>產(chǎn)屋敷耀哉愣了一下,而后嘴角微微上揚,眉宇間蕩開絲絲溫柔的笑意,“好啊,我很期待?!?/br>在去拜訪那位前任炎柱之前,時雨抽空回了趟狹霧山,義勇和錆兔暫時還沒有被分配新的任務(wù),于是時雨干脆就把他倆一同拐回了狹霧山。“水柱之名后繼有人這種好消息當然得第一時間告訴鱗瀧先生了?!?/br>時雨一臉義正嚴辭的對兩人進行說教,“好歹你們也是繼承了他老人家的衣缽,不回去好好祭拜一下怎么能行。”“那個,時雨”錆兔一臉糾結(jié)的打斷了時雨的這句話,“鱗瀧老師他還沒死呢,用祭拜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沒事?!?/br>時雨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鱗瀧先生年紀一大把了,祭拜也就這幾年的事了,就當是未雨綢繆吧。”錆兔:“”未雨綢繆可不是這么用的啊喂!他回過頭剛想跟旁邊的義勇吐槽幾句,就發(fā)現(xiàn)身旁的黑發(fā)少年從剛才開始嘴里一直在念念有詞,不知道是在嘀咕著什么。“義勇你在念叨什么呢?”時雨一臉好奇的湊上前詢問。“超度的佛經(jīng),從巖柱那里學來的?!?/br>義勇面無表情的回答道,“回去或許能用得上。”錆兔:“”什么叫“回去或許能用得上”?你是準備把它用在誰身上???時雨則是一臉感動的撲到義勇懷中,一邊嚶嚶嚶的稱贊他是個孝順的好孩子,一邊含淚表示聽了他的佛經(jīng)之后鱗瀧先生肯定能夠順利成佛。不,鱗瀧老師他還活得好好的呢,不需要佛經(jīng)超度,也不會立地成佛錆兔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回到狹霧山后,錆兔在看見自家恩師的第一眼時忍不住松了一口氣,老師還活著,這真是太好了。隨后他就反應(yīng)過來哪里不太對勁,他好像不知不覺中就被時雨和義勇的話給影響到了,差一點就以為他的老師是真的駕鶴西去了。想到這里,他是既慚愧又內(nèi)疚,于是他立馬低下頭和自家老師認了錯,“對不起,鱗瀧先生,我錯了。”莫名其妙被道了聲歉的鱗瀧左近次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家愛徒,數(shù)秒后他將視線轉(zhuǎn)向一旁的時雨,希望他能幫他解釋一下這是什么情況。時雨眨了眨眼,想出一種可能性,“可能是錆兔在出任務(wù)的時候救了一位年輕貌美的少女,兩人互相看對眼了,就私下里定了終身,但是女孩子家里人不同意他們倆的事,所以兩人就私奔了?”說完,時雨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一邊擦拭著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淚水一邊泣聲哭訴著錆兔的罪狀,“太過分了,你結(jié)婚生孩子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把哥哥我撇在一邊!哥哥我都沒看見你穿新郎服的樣子嚶嚶嚶”時雨的樣子看起來過于真情實感,以至于鱗瀧都信了他的話,鱗瀧沉默了數(shù)秒,而后突然嘆了一聲氣,“這樣啊,你連孩子都有了”“當然沒有!”錆兔連忙搖頭否認,“我沒有跟人私奔,更沒有與人成婚!”在說完這句話后,他看了一眼身旁還在兀自難過的時雨,實在是搞不懂對方是怎么從零開始腦補出這樣一場狗血大戲的。“那被你救下來年輕貌美的少女呢?”時雨試探性的詢問道。錆兔一臉冷漠,“沒有!”“嘖!”時雨突然不滿的“嘖”了一聲,方才的那點委屈哀怨就跟從來沒有在他的臉上出現(xiàn)過一般,眼角更是看不到半點淚痕,就連眼眶都沒紅一絲。“通常來說像你這種年輕有為還長得帥的,出去應(yīng)該會碰上許多個被鬼纏上的年輕少女,然后千鈞一發(fā)之際,你突然從天而降砍下鬼的腦袋,成功將年輕貌美的少女解救出來,然后少女便會對你芳心暗許,甚至為了和你在一起不惜違背家人的命令,你被她的真誠所打動,兩人一同私奔,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這種才是正常的發(fā)展嘛?!?/br>“不,這單純只是你的腦補罷了,而且你這種腦補才是最不正常的?!?/br>錆兔有些無語的吐槽道,他的耳根處還有些微微泛紅,這是最開始聽到時雨夸他的那句“年輕有為還長得帥”時所起的反應(yīng)。時雨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很快就轉(zhuǎn)過身將話題的矛頭指向一旁沉默寡言的義勇,“義勇啊,你在任務(wù)中有沒有救下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呀?”義勇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就在時雨以為他又要繼續(xù)無視自己的時候,義勇突然開口了,“年輕的有,漂亮的沒有?!?/br>時雨挑了挑眉,“真的嗎?不會是你眼光太高了吧?”“沒有。”義勇的聲音依舊沒有任何起伏,他突然用他那雙沒有半點高光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時雨,而后一臉認真的開口道,“都沒你漂亮?!?/br>聽到這句話,時雨和旁邊的錆兔突然一起愣住。數(shù)秒后,時雨放下手中裝著團子的十幾個盒子,笑瞇瞇的望著身旁面無表情的黑發(fā)少年,“說起來哥哥我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跟你們倆交手了,都不知道你到底長進了多少,不如趁此機會切磋一下?”義勇:“”錆兔:“”依舊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鱗瀧先生:“”聽說時雨幾人回來了,原本還在后山潛心修煉的玄彌興沖沖的跑了回來,不過還沒等他跟三位哥哥打招呼,就發(fā)現(xiàn)有兩個已經(jīng)躺在地上了。“這是發(fā)生了什么?”玄彌有些無措的看著在一旁圍觀的自家老師,鱗瀧回過頭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玄彌頓時更加緊張了,不過還沒等他再次開口詢問,不遠處的時雨察覺到了他的到來,三兩步就飛奔到了他的身邊。“啊,玄彌,好久不見!”時雨一把將少年攬入懷中,笑瞇瞇的rua著少年的雞冠頭,熟悉的手感令他心情大好。“說起來玄彌你是不是長高了?”時雨放開懷中的少年,一邊拿手上下比劃著,“好像比我們離開的時候長高了一點?!?/br>“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沒什么感覺。”玄彌有些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隨后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