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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信了……”在沙發(fā)上膩歪夠了兩人回陳連宿舍,陳連守著嚴逐把牙刷干凈,洗好臉換好衣服,比看一個調(diào)皮小孩還過分。“沒人權(quán)啊,上個廁所都要被人監(jiān)視!”嚴逐趴在被子上。“并沒有?!标愡B下一秒就要把被子抽走,這速度和時機明顯是在跟嚴逐作對。嚴逐滾里面躺下,陳連一躺下他就自動挨了過來,后腦勺砸他肩,一下比一下用力。“疼!”“說聲好聽的我就不作了?!?/br>陳連捏著他臉,調(diào)子溫柔的滴水:“嚴寶聽話,明天哥哥給你買糖吃!”嚴逐炸了:“滾!”“嚴寶真乖,好好睡覺好不好!”嚴逐坐起來踹他:“有完沒完!我雞皮疙瘩起來了!”陳連膝蓋一擋就別開了,“你以前不就喜歡這樣的嘛,嬌滴滴的小娘們?!?/br>嚴逐嘴角一抽,切了一聲:“我現(xiàn)在也喜歡嬌滴滴的小娘們,是吧陳連小娘們?!?/br>油嘴說出的情話把陳連逗笑了,心里又甜絲絲的,抱著他腦袋狠狠揉。“毛全薅下來了!我禿了不好看!”“我稀罕你,你禿了我還是稀罕你,又不是沒禿過!”“啊??!你提這事我就和你拼命!”陳連笑著躲,用被子把他一裹抱進懷里,再鬧了一會才停下。嚴逐枕著他胸口,不服氣的辯駁:“那不是禿,是寸頭……”1??1??寫手聽著雷聲碼字十分愜意上一章目錄下一章誤入歧途,這詞嚴逐一直形容的是那條跟著媽去理發(fā)店的路。一抬眼的功夫他就成了禿瓢,整個腦袋涼颼颼,被媽從凳子上趕起來的時候他手在空中抖了兩分鐘都不敢往腦袋上摸。他離家出走了五個多小時,全家人都找瘋了,還是陳連率先找到了天臺,他迎風(fēng)而站問自己活著的意義。回過頭來光溜溜的腦袋和哭花的臉,幾道淚痕在臉上交錯,他問:“他斷我頭發(fā),我斷他脖子過分嗎?”陳連當時慢慢轉(zhuǎn)過身,混世魔王成了禿驢,越想越好笑,他笑夠了轉(zhuǎn)頭正好對上他的眼睛。嚴逐哭的可傷心了,可他居然踩著自己的傷心可勁兒笑話,淚流的更兇了。不僅他,還有媽和阿姨,他們都笑。嚴逐第一次厭世,對她媽的信任也消失殆盡。“小光頭?!?/br>嚴逐眼刀橫過來,“今天咱倆必須死一個?!?/br>陳連知道錯了的道歉,抱著他直笑,他那時候拍了照,一不開心就拿出來樂呵樂呵,生生笑了兩年多。嚴逐氣鼓鼓的別開臉。陳連手指繞著他的發(fā)梢,他很了解嚴逐,比他mama還了解他,他對他mama是恐懼,因為脾氣一樣是唯一震的住他的人,而自己像他的伙伴,是他的團伙。這種關(guān)系親密無間,要跨出來很難,但他們揮開了這蓬霧,現(xiàn)在是戀人。“你以后別做飯了,我懶得折騰。”“我做飯你怎么折騰!”嚴逐躺在他肩窩里,腳踝放在膝蓋上架著。“我在后邊收拾,累?。 标愡B苦艾艾嘆氣,“你一個舀米都掉一地的爪子,我也不指望你做的多好?!?/br>嚴逐舉起自己手:“那是手抖!”陳連抓住包在掌心里,“所以你外科第一止血快手到底是走了誰的后門?”“我呸!我真刀真槍拼出來的好嗎!”陳連拉好被子,一腳把他架好的腳踹開,蒙上被子拍拍他,“辛苦了嚴醫(yī)生?!?/br>“你也辛苦了,陳警官?!?/br>兩人唇挨了一下,窩在一起抱團睡著了。嚴逐數(shù)著自己這個月的通報批評,大多都是對病患發(fā)脾氣的,一次是一百,醫(yī)院給他包了個月,超過多少次直接扣工資一半。嚴逐不怕這個,他媽做生意的,錢這方面不算富,但確實不窮。“居然只有十二次。”嚴逐捏著下巴,他居然只發(fā)了十二次脾氣,陳連魅力挺大。下班后買了點菜準備給他加個餐,他把人員名單表給到嚴逐。來了個大人物,他們警局擔起了保衛(wèi)任務(wù),他是隊長必須去,八天。“我會想你的,吃飯吧?!眹乐鸩幌滩坏恼f完,拉開凳子端起了飯。陳連把名單擺對面去,捏起他第一筷子挑出去的米飯塞他嘴里,拿起碗和筷子,“具體怎么個想法?”“日夜思,日夜夢,還不夠我就夢里也夢?!?/br>陳連夾了根菠菜:“勉強接受?!?/br>第二天陳連提好一貫用的差旅包,邊走邊跟他說:“這宿舍前后沒局里的人,你自己小心點,太晚了就不要回來了?!?/br>“知道了陳mama,”嚴逐在他臉上親了下,“你自己注意安全。”陳連呲牙捏他的臉,拿著鑰匙開車門。把嚴逐送到醫(yī)院門口,他抓著陳連手親了親,“就八天啊,多了我就去找你!”“嗯?!?/br>嚴逐開門下車,對他擺手,目送他車離開。“嚴逐去查房!27號床該換藥了!”主任敲了敲門,語氣還算和善。嚴逐起身,“去了。”嚴逐都提不起精神和別人吵架,光冷冷的看著對方,把人看的毛骨悚然便是勝利。陳連逮著空閑就會給他發(fā)消息,報備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他倆談戀愛沒幾個人知道,一個兩人工作都忙,一個他倆沒在一起之前就粘的跟口香糖似的,不關(guān)上門也看不出區(qū)別。“哥哥買西瓜!”小姑娘趴在柜臺里寫作業(yè),鉛筆點了點切好的西瓜,用全力推銷。陳連不喜歡西瓜,他嫌棄西瓜咽下后留在嘴里的味道,舌根那塊他清不干凈,窮講究的名堂真的很多。嚴逐把提著的兩大瓶怡寶放上去,“我買不起西瓜,現(xiàn)在只能撿西瓜皮吃?!?/br>小姑娘齊劉海下的眼睛都睜大了,也許沒見過這么可憐的人,轉(zhuǎn)頭求救的看著她mama,眼底好像寫著:給這個哥哥送兩塊西瓜吧。她mama取下為削菠蘿戴上的塑膠手套,烏黑的長發(fā)綁在脖子后面,她拿過怡寶掃了碼,“你是陳警官朋友吧?!?/br>嚴逐正低頭付款,頭都沒抬:“嗯,朋友?!?/br>“我見你坐過他車,你好像是,醫(yī)生?”她用的疑問口氣,可眼底分明知道。嚴逐看著她,把付款界面擺出去:“是,前面第一醫(yī)院的,外科?!?/br>小姑娘站了起來,鉛筆抵著下巴:“mama,醫(yī)生只能吃西瓜皮嗎?”嚴逐張嘴就來:“醫(yī)生一般吃西瓜藤,可好吃了,你得嘗嘗?!?/br>女士按住她女兒的腦袋,“這是那個陳哥哥的朋友。”“他不是,陳哥哥又帥又干凈,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