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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送到門口目送著柳正腳步匆匆的上了副駕駛。他看著逐漸駛離的轎車慶幸的想到——雖然以前干的都是不體面的行當,但好在曾經(jīng)為了任務(wù)偽裝過一年多的CEO,被組織灌輸過專業(yè)的金融知識,長風(fēng)娛樂應(yīng)該不會敗于他手。喻隨波想著邊關(guān)上了別墅大門,轉(zhuǎn)身好好的打量著這個完全陌生的‘家’。二層的別墅。一樓是寬敞的廚房、客廳和一個公用洗手間。一樓客廳正上方就是二樓最大的朝南的臥房,從布局擺設(shè)來看這個主臥是喻隨波的;在這個房間的左邊是一個稍小一點兒的房間,整個裝修有些金碧輝煌土大款,對著床尾擺著林品如款式的化妝臺,在化妝臺上擺著一對夫妻的照片,推測看應(yīng)該是喻隨波的父母,這個房間東西整潔干凈,看樣子長期有人打掃。然后是右邊的房間,格局大小和主臥差不多但裝修的十分女性化,雖然看著干干凈凈的沒有任何多余的小東西,但喻隨波能感覺得出來這里之前有人住過。他想到那個神秘來電,猜測對方是不是這間房間曾經(jīng)的主人。喻隨波微抿著唇角,帶著這份疑惑繼續(xù)往前走——足足有一個半房間那么大的書房,靠墻立著一大排的頂天立地書柜,其中整齊的放著一些破舊的起了毛邊的經(jīng)濟類書籍,從出版年限以及里頭的筆跡來看應(yīng)該屬于喻父;而書房的一角,靠著落地窗的位置放著一把太師椅,靠著椅背放著一把琵琶,猜測應(yīng)該是喻母的。從還遺留的痕跡來看,喻隨波覺得這是一對比較恩愛的夫妻。他在書桌前坐下,一眼就能看見那把琵琶,可以想象當年喻父在這里辦公的時候,喻母坐在那個位置彈一首曲子給自己煩惱丈夫解憂,或是坐在那里聽丈夫抱怨生意上的事情。喻隨波看了一眼那把鋪了厚厚一層長羊毛墊子的椅子,一邊打開書桌的幾個抽屜,而后在書桌最下面的那個柜子里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保險箱。雖然不知道密碼,可打開這型號老舊在他眼里一擊就破的保險箱可不是什么難題。就如呼吸那般簡單,他不費出灰之力的就打開了它——里頭是一疊各種證書以及證券等財產(chǎn)文件,還有幾本款式十分老舊帶著密碼鎖的日記本。這種日記本密碼簡單,只是試了幾種組合便打開了,結(jié)合這些文字記錄以及他隨后發(fā)現(xiàn)的存在電腦中的日記,喻隨波之前二十幾年人生躍然紙上——喻隨波的母親是家中獨女,習(xí)得一手好琵琶在專業(yè)院校里當教習(xí)老師,23歲的時候經(jīng)人介紹和喻父認識,半年之后就和她覺得還不錯的喻父結(jié)了婚?;楹髢蓚€人相敬如賓也算和睦,但只有一點陰影總是籠罩在他們的心頭,且隨著時間推移而越發(fā)嚴重——這對夫妻結(jié)婚五年依舊未孕。夫妻雙方都沒有特意避孕,甚至喻母在25歲就將‘生子’作為一個任務(wù)提上了日程。但足足五年過去,連一個假孕都沒有。惶恐的小夫妻為此輾轉(zhuǎn)多家醫(yī)院做過各種檢查,可各項指標都十分正常,最后醫(yī)生也只能建議他們放松心態(tài),調(diào)整心情。生孩子這件事就是這樣,你越想生壓力越大,反而越生不出。喻父作為一個男人很快就想通了這一點,可喻母作為一個女人,面對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只會比丈夫更多,面對公婆的打探她心煩氣躁的恨不得干脆離婚算了。但壓力和為難不止來自公婆。喻父有一個親兄弟,比他年長九歲,這個哥哥曾經(jīng)帶著不明的目的提出要把大兒過繼給當時已經(jīng)發(fā)家的弟弟做親兒子。這翻言語被喻母知道之后刺激的當時剛過完30歲生日的喻母連夜回了娘家,追著老婆去岳家的喻父也差點被岳母的眼淚淹死被岳丈的眼刀殺死。這種緊張的氣氛直到喻母33歲,她懷孕了。但這亂七八糟的事情并沒有終結(jié)。喻隨波出生之后喻大伯便經(jīng)常帶著他四處玩,表面看著就是一個喜歡侄子的好大伯,可他不止一次的暗地里給喻隨波灌輸‘多一個哥哥疼你’‘多一個哥哥幫你’等等念頭,還不許讓喻隨波告訴喻父他說過這些話,不然以后就不帶喻隨波出來玩了。這個威脅對一般小孩或許慣用,可喻隨波從小就脾氣差不服管,你威脅他以后不能來這兒,他想的‘我還就不來了這破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幾次三番被喻大伯威脅之后,喻隨波惱的轉(zhuǎn)身就全部捅到了喻父面前——他家親哥對他兒子說了什么些玩意兒……自此,兩家的關(guān)系降到了冰點。這不溫不火的局面直到后來喻父喻母出事,喻隨波十七歲,喻大伯一家又上竄下跳的出來想要接管喻父手里的煤礦生意。你強他越橫的喻隨波干脆桌子一翻,轉(zhuǎn)頭直接申請了獨立戶口本,并且快速的處理了手上父母遺留的所有財產(chǎn),之后在喻大伯一家的不死心中,在他十八歲那天直接注冊了一家娛樂公司將所有資產(chǎn)甚至包括這棟房子都扔了進去。這種‘我就算全毀了會沒了你們也別想得到一個銅板’的兇狠嚇到了對方。喻大伯一家罵罵咧咧的蹲了下來,那幾年沒在找喻隨波的麻煩,都等著看他的笑話。只是沒想到喻隨波的狗屎運真的很好,一家為了報復(fù)而生的家徒四壁啥都沒有的公司竟然還開始有模有樣了。隨便投資的幾部影視作品見鬼似的大爆,主題曲都火到霸占微博頭條一個多月,各種音樂剪輯能血洗B站首頁;簽的幾個有實力但一直沒冒頭的小明星突然都否極泰來,一個個的都憑借作品火的發(fā)紫。喻隨波一下子就變成了年輕有為的成功企業(yè)家,變成投資奇才了。看著他這繁花錦簇的樣子,喻大伯一家恨得牙癢癢。這一家人就像是躲在暗地里的老鼠,等著隨時竄出來咬他一口。喻隨波看著日記上面被反復(fù)提起的名字——喻行文。這個大學(xué)留學(xué)在外就讀金融系統(tǒng)的高材生半年前約過喻隨波一面,當時提出希望在長風(fēng)娛樂就職但被他干脆拒絕。日記上寫著當時喻行文的臉色很不好看,不過看著對方豬肝似得臉色和眼中憤怒的情緒喻隨波卻很得意。自己還狠狠的羞辱了他。指尖輕點著桌面,喻隨波放松的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掌反復(fù)掌握。這個驕傲被踩在腳下的年輕人,會和蔣秀秀、馮才有聯(lián)系嗎?作者有話說:拖拉機式劇情,行駛不算很快。5倒霉催的男團在家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剛出院的喻隨波便去了公司。長風(fēng)娛樂作為小有名氣的影視公司,其總部在吳越的省會城市:滬市最繁華的商圈兼全國最有名氣的景點——南湖邊上租了一整座大樓,十足的財大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