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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劍客說!拍桌!】【這可比狗主播有骨氣多了啊?!?/br>【前面的,你是從書呆子的直播間過來的?】【突然喜歡上鳳翔怎么辦!】【敢爬墻,我就把你電腦黑了!】【555555不敢不敢】“要么,繼續(xù)上?!兵P翔將剩下的那根手指也彎下去。閆歌卻沒有回答,只是勾唇說道,“梅凌寒,可惜了這個名字?!?/br>鳳翔大笑出聲,他已經知道了閆歌的選擇。閆歌看向竹音,“請帶路。”他什么時候出現在身后的?藏住心中的震驚,竹音向前走去,或許這次會不一樣。【我就知道,真漢子就是要上!】【干不死,就往死里干!】【到時候沖上去,打那個梅凌寒幾個耳巴子?!?/br>【瑟瑟發(fā)抖,書呆子快把你家的粉絲領走!】看著閆歌和竹音走向第二座閣樓,周圍議論聲響起。洛筠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這是,要一路闖到底?”他來了興趣,“今天可是有好戲看了?!?/br>蕭詡無奈地看著記吃不記打的洛筠,眼神從光屏上移開,“或許是被人穿小鞋了。”“言羽,我發(fā)現你對曇華異常了解,莫非……”洛筠摸著下巴,琢磨道。蕭詡渾身一僵,冷哼一聲,拂袖往第二座閣樓走去,“我此生只愛冰瑤一人。”混蛋世子,遲早拖累他!【哈哈哈哈哈】【我以后要告訴劍客哈哈哈】……閆歌抬頭看著眼前的三層閣樓,和第一座閣樓一樣的設計,四面開門。只是閣樓中不再是平坦的地面,而是豎起一排排的尖刀。尖刀有高有低,布滿了這座狹小的閣樓,連房頂也不例外。【臥槽!】第70章仙人下凡【太jian詐了!】【絕對是故意的!】【掀了他的房頂!揭了他的地皮!】【哼,這點難度,難得倒我曇華大大?沖啊,亮瞎他們的狗眼?!?/br>余光將彈幕收入眼底,閆歌勾起唇。那就讓他,亮瞎他們的狗眼吧。“你需要什么?”竹音溫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什么都可以?”閆歌唇角弧度加深,眼中露出粉絲熟悉的神色。【皮皮蝦即將上線?!?/br>“什么都可以?!敝褚糨p輕一笑,如同微風拂過,給人一種舒適感,“這是飛花舞的規(guī)則?!?/br>“你手中的笛子?!遍Z歌輕笑,說出他的答案。竹音收斂起笑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下一秒,手中的長笛就被他親手送出,“給?!?/br>【哈哈哈哈哈哈】【皮皮蝦翻車了?】【看來這笛子對他也不是很重要。】如果不是注意到長笛底部刻著的那個隱晦的“音”字,閆歌或許也和其他人一樣。以為這笛子對他不重要。既然不是不重要,那或許,梅凌寒,比他想象的還可怕。真是有趣啊。閆歌沒有去接竹音的長笛,而是重新說道,“我要三丈白紗?!?/br>竹音順勢將長笛收回,如同剛才閆歌沒有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笑著說道,“好?!?/br>【突然渾身冒冷汗】【mama,這個哥哥好可怕】遠處的閣樓上,女子將兩人的對話收入耳中,唇邊染出一抹笑意,“有趣?!?/br>紗簾外,梅凌寒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他不知道女子說的是誰“有趣”,那就都一起除掉吧。眼看竹音要離開去準備白紗,女子微微思索,單手一揮,角落處一匹精致暗紋的白色紗布就朝她飛來。她輕輕側頭,纖細白皙的手掌在布的尾端輕輕拍了一下,那匹布就帶著呼嘯地風聲,飛向了閆歌。“那是,”梅凌寒喉結上下動了動,“刀兵不入的天山雪蟬絲?!笔撬嫠H手尋來的。“賞他,作為第一關通過的獎勵?!迸虞p描淡寫地說。“是?!泵妨韬闹袣⒁飧?。絕對不能讓他留在京城!竹音正要去找布,就聽見越來越近的破空聲。閆歌側身閃過,右手將“暗器”狠狠地抓來了手里。入手之后,他才發(fā)現這竟然是一匹白色的布,紋理精致,觸之冰冷。最關鍵的是,他剛剛用了十成十的力,這匹布卻一點破損的痕跡都沒有。“刀兵不入的天山雪蟬絲?!敝褚舻穆曇粼谝慌皂懫穑叭砂准喴训?,吹什么?”這布,梅凌寒不可能這么好心送出。那就只有……閆歌看向遠處最高的那座紅色閣樓,這匹布剛剛就是從那里飛來的。蘭小魚……他收回視線,勾起唇,“仙人下凡?!?/br>話音剛落,他縱身而起,沖上了紅色閣樓的最高處。【要掀房頂了?】【哈哈哈哈哈加油!】“言羽,你說他不會又要掀房頂吧?”洛筠輕搖著扇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這膽子也太大了?!?/br>蕭詡已經在從閆歌直播間的粉絲中知道了真實消息,但他已經不想理洛筠了,“或許。”得到“十分了解曇華好友蕭詡”的確認后,洛筠興致勃勃地等著看好戲。閆歌在半空中輕笑,拿著布匹的右手輕抖,一道白練從空中劃下。白練虛虛將閣樓圍住,透過白紗,隱約可以看到紅色的閣樓。若隱若現間,為這閣樓增添了一番仙氣。竹音卻發(fā)現,閆歌消失不見了。圍住閣樓的白練緩緩落在地上,露出紅色閣樓,和一襲白衣,緩緩從頂部落下的閆歌。【刀刀刀!曇華大大你的腳下是刀??!】【5555我只看見了曇華大大的美,至于其他的,我不管!仙人才不會受傷呢!】“言羽,”洛筠用扇子戳了戳蕭詡,“你猜錯了。”“我沒猜錯,是你猜錯了?!笔捲倱u著扇子,溫文儒雅地說。“言羽,你居然會開玩笑?”洛筠詫異地看著他。蕭詡臉色一僵,完了,崩人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狗主播,玩兒脫了吧!】“嗚——”縹緲的笛聲響起。剛剛落在閣樓四周的雪蟬絲沖進閣樓,從上到下繞在刀鋒上,將一片刀海生生化作了此起彼伏的白色的云海。閆歌的腳尖落在雪蟬絲上,穩(wěn)穩(wěn)得立住了。青絲揚起又緩緩飄下,一縷發(fā)絲飄過他的嘴角,在他唇邊彎起的弧度上流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