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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禮堂燈光一打,兩個人在中央默契合奏,下面的人看到入迷。行啊赭青。和那女的待著吧。cao,等著吧,老子再看你一眼老子跟你姓兒。鄭小舟突然想到教室后面擠榨他生存空間的那幾箱酒,心想老子不能白交錢,嗖嗖上了三樓,拿了兩瓶二鍋頭回舍了。一個人坐在空蕩蕩宿舍里,鄭小舟越想越生氣,也不打燈,把窗戶嘩啦啦一開,吹著冷氣喝冷酒。二鍋頭是真二鍋頭,喝了一口辛烈封喉,喝了兩口瞬間上頭,喝第三口忘記溫柔,小玻璃酒瓶狠狠往赭青那張靠窗的整潔書桌上一砸,清澈酒液撒了他一桌子,淅淅瀝瀝往下滴,滿桌子玻璃碴子。扎死他。鄭小舟混沌地想著,開了第二瓶酒,突然覺得酒液涼絲絲的,身上熱燙得很,往嘴里猛倒一氣,從嘴角溢出來,脖子胸口一片激烈的水跡。忽然,門開了,赭青裹著一身寒氣進來,發(fā)現(xiàn)宿舍和外面一樣冷,滿屋刺鼻的酒氣,看到窗戶大開,鄭小舟像個俠客似的斜坐在窗臺上,長腿伸不開,一腿屈著,一腿當啷在外面,對著瓶嘴一口一口的喝得正香。赭青心頭火起,兩步走過去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一片狼藉的書桌,不敢置信地揪住鄭小舟領子一把把他抻了下來,扯走他手里緊握的酒瓶,哐地合上了窗戶。鄭小舟斜睨著他,伸手去扯赭青的手,那手卻紋絲不動。赭青壓抑著翻涌的怒氣,抓了他外套往他身上一裹,一手拎著自己的浴筐,挾著他就往浴池走。一身濕,找感冒?腦子本來就渾,這么使勁喝是想失智嗎?熏死了!宿舍搞得這么臭!赭青憤怒的大腦閃過無數(shù)彈幕,鄭小舟卻極其不配合地要往地上坐,赭青深吸一口氣,把他對折著往肩上一扛,鄭小舟劇烈地掙扎了一下,可能是硌著肚子了。赭青用手握住他的腰,把那一點掀上來的衣襟扯平了,快速往浴池沖去。“脫?!濒髑喟阉拥皆∈彝饷娴钠ご采希嵭≈郾活嶔ち艘宦?,突然弓起腰來,胸口劇烈地起伏。赭青這輩子反應沒這么快過。他一個箭步拿了角落的垃圾桶,在嘔吐物自由落體的一瞬間精準出手,鄭小舟嘩啦啦吐了半桶。赭青嫌惡地把胳膊伸得老遠,看鄭小舟一個勁干嘔,還是坐了過去,給他慢慢地順背。鄭小舟吐完了,似乎清醒了一點,看到浴室的場景,也知道自己脫衣服了。他胡亂把外套一扯,口袋里一只白綠色東西掉到地上。赭青幫他撿起來,看到上面的字,動作一下子僵住了。岡本003透明質(zhì)酸潤滑劑。鄭小舟。你真行。赭青又驚又怒,臉上紅白交加,咬咬牙,把那管東西往筐里一扔,拽住鄭小舟的胳膊就往浴室里面走,急怒之下也顧不上脫自己衣服了。鄭小舟踩著一雙拖鞋,內(nèi)褲還沒脫完,將將掛在大腿根部,被拖走的時候步履浮亂,赭青不管不顧地把他往最里面拖去,狠狠將人摜到墻上。鄭小舟被大力一頂,頭又昏了,仰著下巴往墻上一靠,頭不受控制的亂歪,嘴唇被白酒一激,出血似的紅。赭青劃了卡,蓬蓬頭可能是剛換過,水一下子鋪天蓋地落了下來。鄭小舟本能地抬了手肘去擋,遮住了漆麗眉眼,泛紅的關節(jié)下面,一口糜亂到讓僧人破戒的唇,精怪一樣在臉上長著,紅白強烈對比之下,有一種奇異的抽象。“熱?!编嵭≈鄣偷偷剜洁?。赭青身上瞬間一緊,他身上表演穿的黑色西服沒脫,濕淋淋地箍在身上,鄭小舟喝醉了的聲音有一種別于尋常的嬌氣,帶著點砂糖似的哭腔,聽在耳朵里,心上貓?zhí)蛄艘粯虞p輕地癢。赭青見他一副沒骨頭樣子,也不妄想他能自己洗了,蹲下來把把掛在腿上的黑色內(nèi)褲扯下來,哄著抬了腳褪了下來。鄭小舟腳生的好,腳背雪山斜坡似的滑下來,到腳指處紅潤地過渡,指甲圓潤,水下顯得晶瑩。赭青呼吸慢了下來,那股火氣消了一點。他站起身來,打開洗發(fā)露倒了一點在手上,腿伸進鄭小舟兩腿之間控制住他,細心地給他揉頭發(fā)。鄭小舟發(fā)質(zhì)黑密柔細,握在手里像柔順的藻類,赭青怕泡沫進他眼睛里又要鬧,忙令他閉緊了雙眼,迅速沖干凈泡沫,緊緊握住肥皂往他身上打。太滑了。肥皂。皮膚。赭青幾乎抓不住他,打了肥皂的鄭小舟成了一尾銀魚,身上粘液脫手,偏他還嫌癢,一個勁兒地挺腰,左扭右扭地,兩腿卻挺精明地一直緊緊夾著赭青伸進來的的腿,折騰的赭青滿頭大汗,被他這么貼著rou一拱一拱的,赭青只覺得褲子緊的讓人發(fā)疼。沖的時候赭青松了口氣,這人或是覺得身上爽利了,也不亂動了,就靜靜地閉著眼睛。赭青剛要劃卡關水,突然手腕被一只白/皙的手攥住了,上面的指節(jié)根根透紅,濕熱地攥著,力氣大的驚人。赭青垂眸,對上一雙水汽騰騰的眼睛,濃黑睫毛一撮撮凝著,下面是淺淡的瞳仁,還有被水汽蒸紅的眼白。眼尾勾畫一般上挑,鼻尖和兩頰不知是熱的還是醉的,紅的有點神經(jīng)質(zhì)。一只手緩緩伸到浴筐里,把那只白綠的冰涼東西夾了出來。鄭小舟驕矜地抬著下巴看他,醉眼微闔,白潤緊韌的肌理,雕塑一般的骨骼線條,鎖骨延展,背溝分明。他渾身赤裸地貼在冷白的瓷磚上,像初降人間的神祗被鎖進壁龕。他像一個神。胸口刻著赤子,股溝藏著情/欲。凡人遇神,非敬即辱。那只握住潤滑劑的手探出食指拇指來,揪著赭青凌亂的領帶使他被迫彎下腰來,神的唇峰狎昵地劃過赭青面頰,運氣如絲的兩個字。“cao我?!?/br>不知你們怎樣,反正我是ying了高速路口見,各位第11章情愿赭青的時間靜止了。他感覺浴室的水汽太過濕熱,阻塞了視聽,鄭小舟帶著酒氣的呼吸噴薄到臉上,熏得他也有點醉了。他用盡畢生力氣找回了自己的呼吸,腦子里放蒙太奇電影似的,一幀幀閃過鄭小舟從小到大的模樣,最終定格在那兩個輕到沉重的字上。cao我。鄭小舟說cao我。赭青腦子里嗡嗡地響,他木木地垂眼看他,臉上的表情顯得淡淡的。鄭小舟不耐煩了,手上一使力,把赭青狠狠往下一拽,小獸一般胡亂咬上他的嘴唇,胸腔里喘息泄出來。鄭小舟舌頭靈巧地破開赭青牙關,蜻蜓點水一般劃過上膛,鼻息咻咻。赭青被一只火苗點著了似的,一手用力壓住了他的后腦,發(fā)狠地吻他,局勢一下子調(diào)轉(zhuǎn)過來,舌頭被人情色地吸吮,鄭小舟有點喘不上氣。赭青吻起人來有一種天生的下流,纏綿地讓人窒息,絲毫不控制節(jié)奏與力度,就是憑本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