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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一回,并不過分。鄭小舟手指僵了下,煩躁地把煙扔到地上,用鞋底狠狠捻滅了,握著手機(jī)蹲下來,沖著屏幕低吼道:“我他媽的不抽了,你滿意了?”喻微沉沉地看了他半晌,平淡道:“你們小孩肺子嫩,不好抽煙。小舟,聽話,別任性?!?/br>鄭小舟低頭笑了一會,抬眼冷淡地看他,慢慢道:“挺有經(jīng)驗的,喻老師?!?/br>喻微眼尾翹了翹,笑起來有點(diǎn)溫柔樣子,和緩道,“小舟,我比你大了十二歲,整整一輪?!?/br>鄭小舟突然問道,“你三十二了?”喻微無奈道:“上個月剛和你一起過的生日......怎么,現(xiàn)在就開始嫌我老了?”鄭小舟頓了一頓,慢慢說道,“沒......我為什么要嫌你老?反正......”“小舟!”尹南希在店門口喊了一聲,“還沒嘮夠呢你?你快過來背赭青,何浩宇那垃圾背不動!”鄭小舟手忙腳亂沒靜上音,懊惱地應(yīng)了一聲,對喻微說,“先掛了,我同學(xué)喝多了,我得去背他?!?/br>喻微沒說話。鄭小舟顧不上了,直接掛了電話返回店里,看到赭青深深低著頭,閉著眼睛,脊背仍然挺得直直坐在位子上,睡得很死的模樣。鄭小舟努力平息掉心里洶涌的躁動,用力拍拍他茸茸的頭頂,在他耳邊大聲道,“站起來,背你回去了。”赭青不適地皺皺眉,頭無意識地往前一扎,撞到鄭小舟小腹上,一片溫?zé)帷?/br>于晨星背著吳楚漪已經(jīng)走了,何浩宇和尹南希一左一右夾著他倆,悠悠閑閑往旅館走,老板娘正在廚房嘩啦啦洗碗,鄭小舟低頭看了一會兒他埋在自己小腹處的黑色腦袋,正中處一枚小小發(fā)旋,正得很,倔得很。鄭小舟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來,虛虛攏在他的后腦處,手指微微收緊,卻不敢真正落下,僵持了半天,按在他肩膀上,低聲道:“回去再睡,起來了?!?/br>赭青的臉完全依賴地貼在他小腹處,小動物似的蹭了蹭,不滿地微掀眼皮,含糊道,“不起。沒勁?!?/br>鄭小舟垂眼和他對視,心里一陣酸澀麻癢。那種感覺聲勢浩大又不容忽視,像螞蝗過境似的咬上來,一批又一批地,前赴后繼地咬上來。不知怎的就有一股勁,熱熱切切地催著他開口說點(diǎn)什么。鄭小舟腦子一沖,開口道:“青哥,我......”赭青像是敏銳地預(yù)感到了什么,立刻抬頭,兩眼亮閃閃地盯著鄭小舟。小店里橙黃的燈光落下來,星星一頭栽進(jìn)眼睛里。“小伙兒,俄家要關(guān)門咯!”老板娘笑呵呵地把拖把立到墻角,抬起頭溫和地看著兩個孩子。鄭小舟臉騰地紅了,道著歉狠狠把赭青拽了起來,把他胳膊往自己肩上一搭,低聲道,“......我背你,快點(diǎn),別擱這兒磨嘰?!?/br>赭青乖乖地趴在鄭小舟背上,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繞著他的衛(wèi)衣帶子玩。他身子很高,需要曲著腿努力靠在鄭小舟背上??粗萜鋵?shí)很沉,鄭小舟咬著牙往旅館走去,額頭沁出一層汗來。天很黑,空氣很黑,地上也黑,小店的燈光暗下去,世界蓬松地黑下來,星星看起來就格外的暖和。風(fēng)很大,后背很暖和。鄭小舟一邊流汗一邊微笑地想著,赭青喝醉了原來是這樣的。好乖。旅館離得挺近的,他們住二樓,鄭小舟累得半死把赭青拖到床上,自己滿身臭汗地去浴室里洗澡。洗頭的時候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泡沫越洗越多,登時臉就沉了,摸了把臉,怒道:“赭青你有完沒完?你他媽幾歲了?”赭青靠在浴室的墻壁上努力不讓自己滑下去。被罵了也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懵懂地看著手里的泡沫,行動遲緩地抬起手來,要繼續(xù)往鄭小舟頭上抹。鄭小舟絕望地捂住自己的臉,一句臟話生生折在嗓子里,沒罵出來。第36章痛吻浴室里水汽氤氳,鄭小舟強(qiáng)忍著洗發(fā)水進(jìn)眼睛的刺痛,一手制住赭青那只亂動的手,一手快速給自己沖干凈頭發(fā),抹了把臉,氣道:“你什么毛病赭青?”見他呆呆地只是看著自己,心里一股火竟?jié)u漸滅了,只注意到他被淋得精濕的衣服褲子。鄭小舟心里想到這衣服一晚上肯定干不了了,又怕他喝了酒一身濕再感冒,只好硬著頭皮抬手幫他解襯衫扣子。那扣子濕濕滑滑的很不好解,赭青只管沉沉盯著面前的人,身子沒注意地一滑,直直坐到了水淋淋的地板上。鄭小舟耳朵里聽著骨頭砸地悶悶實(shí)實(shí)一聲響,赭青還皺著眉一副痛苦樣子,登時嚇得血都涼了,白著臉面去矮下/身去看他的尾椎骨,問著:“青哥你摔著了么?青哥?”赭青突然伸手把他滑溜溜肩背一攬,猛地一按,鄭小舟腳下一滑,手上無處著力,嚇得忙撐在他肩膀上。膝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往下一砸,竟沒磕在地上,被人用手一撈往前一蹭,一下子跪在赭青腿根處。鄭小舟一米八成年男性的重量壓上去,赭青卻連哼都沒哼一聲,只將他腰身緊緊握了,自己微微仰頭看他。眼里閃閃的,平日里的冷淡疏離全碎了,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飾的熱切戀慕。像是跋涉萬里的狂熱信徒,一顆心臟紅赤guntang,身體里每一粒細(xì)胞每一根神經(jīng)都開始神經(jīng)質(zhì)地翹首苦盼,不甘又病態(tài)地仰視著自己的神祗。一個聲音暗暗地在心里尖叫起來:拉他下來。人可以瀆神嗎?不可以就拉他下來。拉他下來。拉他下來。......鄭小舟渾然不覺,要按著他肩膀借力站起來,卻被一股大力按得跪坐在赭青腿上。后腦被人用手按住,唇上一熱,一個不慎就被人趁虛而入。上唇薄翹,唇珠討巧,下唇飽滿,故作深情。好作惡,好濫情,好寡恩,好辱人,開闔間蕩人神識,勾曳處改換乾坤,教禁欲者縱欲,命癡情者薄情。是該懲罰。赭青的吻史無前例地粗暴殘忍,他咬他一根柔嫩紅舌,幾乎是在生嚼活吞,吸/吮他細(xì)小傷口里豐沛腥甜鮮血。津液相哺間獸/性倍露,叼著他rou質(zhì)鮮潤下唇像叼著一塊新獵好rou,吮他吻他像吞吃一只活跳春羔。毫無憐憫,只是侵食。鄭小舟被生生疼哭了,拳頭用了十成力道,帶風(fēng)砸到他肩膀上,卻不能撼動他半分,只是被吻得更狠了。鄭小舟幾乎要沒氣兒了,手上掙了半天沒掙開,氣喘吁吁地張口,想咬他舌頭,卻被進(jìn)的更深。赭青這種不要命的吻法太過生猛,鄭小舟被放開時口里疼痛澀麻,一嘴的鮮血淋漓。赭青卻無動于衷,只是死死盯住他艷紅嘴角,將潔白下頜上血跡舐凈。鄭小舟紅著眼睛剛要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