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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道:“還可以咽更多?!?/br>這是真正互通心意,每一下?lián)崦陀H吻都像落在心臟上一樣,溫柔繾綣的快讓人哭出來。代長清沒再把他抱起來放到床上,兩人一直抱著,就在桌案上不斷的親吻,衣服敞著,肌膚貼著肌膚。…………事后快十分鐘,魏晉還是渾身無力,手指都不想動一下,他偏頭蹭了一下代長清的肩膀。“好困?!?/br>代長清笑著,手在被子底下?lián)崦募贡?,“那起來吃點(diǎn)東西就睡?!?/br>魏晉閉著眼哼哼了聲,“不想吃?!?/br>代長清的手往下滑了下,聲音帶著笑,“那活動夠了,再吃?”他本意是逗一下魏晉,誰知他竟然真的睜開眼,往他懷里靠了靠,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代長清愣了下,唇角笑意更深,撥開他的頭發(fā),“當(dāng)真要?”魏晉舔了舔唇,臉紅的有些不自然,“嗯,要?!?/br>心意相通之后,真的再沒比做這種事更讓人開心的了。不過代長清這回剛擠進(jìn)他的腿,他突然想起什么,瞪大眼,“等等?!?/br>“怎么了?”魏晉慢慢皺緊眉,“為什么我剛一來,你就……”心意好像是相通了,但他們都沒說啊。代長清把玩著他的頭發(fā),道:“皇上做的一切事,臣都知道?!?/br>“我做的什么?”代長清笑,也不急著進(jìn)去了,索性躺了回去,抱住魏晉,慢慢跟他說起來,“皇上覺得,臣心里想要的是什么?”“臣并非真正的太子?!?/br>“臣只是……那日在戰(zhàn)場上與皇上遙遙對視了一眼,然后就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感情,喜歡上了皇上,后來做了戰(zhàn)俘,同皇上回宮,臣的目的只有一個?!?/br>那時(shí)魏晉設(shè)身處地的思考,以為代長清心里很矛盾,一面是喜歡的人,一面是深仇大恨,卻不想,代長清心里其實(shí)一點(diǎn)矛盾都沒有。他自始至終,唯一在意的就是他。“我只是要讓你也喜歡上我而已?!?/br>魏晉眨了下眼,手撐在代長清的身上坐了起來,“jian詐?!?/br>“臣只是起引導(dǎo)作用?!?/br>“那你也是jian詐?!?/br>代長清不置可否,沒錯,他做的每一個動作,說的每一句話,全是為了這個目的,他處心積慮,時(shí)而緊逼,時(shí)而后退,讓魏晉一顆心都系在自己身上,用盡了手段心機(jī),魏晉說他jian詐,還有點(diǎn)說錯了。應(yīng)該是十足jian詐。但也不是,若魏晉當(dāng)真不喜歡他,他怎么做都不行的。他讓魏晉坐到自己的腰腹上,隨口應(yīng)道:“嗯,臣jian詐,皇上要懲罰臣嗎?”“還抄心經(jīng)嗎?不如讓我抄女德?”魏晉揚(yáng)起一抹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些都是小意思,罰你在下面如何?”代長清扶住魏晉的腰,捏了捏,“這是獎勵,可不是懲罰?!?/br>……第67章春闈將近,謝無畫把案件從頭到尾整理了一遍,又遞到了魏晉的御書房里,并囑咐這次一定要看。魏晉擺了擺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他跟代長清這幾日正玩的好,他就來拿著這個東西掃興,真是。謝無畫:“……”靠啊。于是憤憤的也回去找鐘愈了。代長清失笑,抱著魏晉坐到軟塌上翻開了卷宗,他這邊看的仔細(xì),魏晉那邊也玩的很仔細(xì),一個勁舔.弄代長清頸上的大動脈,還磨了磨牙,含糊道:“怕不怕我咬下去?”代長清按住他的后腦勺,“別動?!?/br>魏晉瞇了瞇眼,他這么sao擾他,他真能看下去?不能吧,魅力這么差?于是拉開了點(diǎn)代長清的領(lǐng)子,低頭咬上他的鎖骨,這回有了反應(yīng),代長清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有些無奈道:“皇上,你還記得你是皇上嗎?”魏晉挑了下眉梢,“記得啊?!?/br>“白日宣.yin可不好。”代長清一副正兒八經(jīng)的模樣,教導(dǎo)他。“是嗎?可朕就喜歡白日,況且……”魏晉扭了扭腰,笑容有些得意,“你沒感覺嗎?”代長清嘆氣,低頭把他親老實(shí)了才繼續(xù)拿起卷宗看。“這上面寫,慕家小公子對沈白玉姐弟的母親起了歹念,想威逼利誘,但沈夫人抵死不從,所以他直接實(shí)施強(qiáng).暴,事后為防止事情敗露,殺光了沈家一家?!?/br>慕家的小兒子叫慕更,二十一歲,男女不忌,甚至不管是不是正經(jīng)人,只要他看上眼了,就要強(qiáng)行帶走,因?yàn)楦赣H是宮里五品官員,爺爺更是丞相大人,所以從來都不加收斂,這么多年禍害了許多少年少女。丞相倒是有心要管教他,可他死性不改,怎么打怎么罰過后都還是照樣,就是仗著身上流著一樣的血,篤定丞相不舍得真把他打死。去年深冬,也就是四個月前,在街上看見了沈夫人,心里起了邪念,回去打聽后得知是剛富起來的人家,身后沒什么關(guān)系,便無所顧慮的強(qiáng)取豪奪,沈老爺悲憤欲絕,要告御狀,丞相無法,趕在這事鬧大之前,一把火燒了沈家,其中沈央,被慕更不知死活的帶走了,在慕府中不知受到什么對待,經(jīng)驗(yàn)明,已經(jīng)不是處子之身。身上多處鞭傷,喉嚨被灌了滾水,聲帶受損,可能說不出話了。“……”魏晉皺緊眉,也沒了玩樂的心思,他又重新仔細(xì)看了一遍,沒忍住罵了一句,“畜生?!?/br>這卷宗上面還把慕更以往做的所有混賬事都一一列出來,底下還有受害人的簽字畫押,以證真實(shí)性。“一定要把這些毒蟲都關(guān)進(jìn)大牢,斬首示眾。”魏晉用力咬了咬牙,氣的不行,沈央才多大,就那么下狠手!她以后可怎么辦?傷可以好,但精神上的呢?她這輩子都會小心翼翼,害怕生人。代長清扶了扶魏晉的頭發(fā),“會讓他們付出代價(jià)的,別氣壞了你自己?!?/br>他把卷宗合上放到桌案上,“皇上到時(shí)借著這件案子,徹查朝堂上所有人,無論官級大小,一律按草芥人命處置。”魏晉悶悶的應(yīng)了聲,“嗯?!?/br>代長清見狀嘆了口氣,“早知道就讓你玩了,看這個做什么?!?/br>他捏了捏魏晉的耳垂,笑了笑,“臣會幫皇上的,沒事?!?/br>“我們還是來說說,挑選妃子這件事?”魏晉看了眼他手里的奏折,禮部尚書呈上來的選妃章程,不甚在意的轉(zhuǎn)過了頭,“只選宮女,不封妃子。”代長清單手摟著魏晉,聞言勾了勾唇,“只選宮女?”“是?!蔽簳x嘖了聲,“你想笑就笑?!?/br>“不敢?!贝L清道:“得了好處還賣乖,皇上嫌臣了怎么辦?”“朕不嫌你?!?/br>“那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