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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碰白色內褲圈禁的范圍。遲星難耐地磨蹭,感覺自己的內褲都已經濕了,腿根被他咬得生疼。紗裙里的風光遲星也看不見,只能憑著感覺判斷魚儉的動作,一雙腿被他翻來覆去地舔弄啃咬,弄得又濕又涼,可他就是不碰最火熱的地方。魚儉好像得到了最喜歡的糖果,緊緊攥著最甜的那一顆不舍得吃,聽見遲星嗚咽地哭著喊魚儉,軟綿綿地說“那里也要”。魚儉小心揭開裙擺,軟如煙沙的裙擺堆在遲星的腹部,雪白修長的雙腿就在魚儉的手里攥著,遲星雙腿大開,嬌嫩的大腿根都是魚儉啃出來的紅痕還有水痕,白色的內褲已經被yinjing撐起來,底下的那塊還帶著曖昧的水跡,手腕被鐵鏈拴著上半身不得動彈,這個姿勢就顯得格外yin靡不堪。魚儉盯著他手腕上的鐵鏈看了一會,兇巴巴地說:“不許哭?!?/br>他已經分不清這是真實還是夢幻,可他的夢里被囚禁的遲星不會哭不會笑不會軟綿綿地撩撥他,他當成了夢,于是想起更久遠的怨,掐著遲星的腰窩問:“遲星,你為什么要逃跑?”遲星搖著頭嗚咽著說不出話。魚儉擺弄著遲星讓他趴在地上,從一旁的地上撿來一根小鞭子,對準遲星的臀rou抽了一下,只聽“啪”的一聲,雪白綿軟的臀rou彈起來又落下來。棉花一樣瑩潤的臀尖頓時被魚儉抽出一條紅痕,又是隔著內褲打的,聲音聽著不大,打在rou上疼得遲星差點叫出來。“不許逃?!?/br>魚儉念念有詞,手里的鞭子用力鞭打著遲星的臀尖,遲星尖叫一聲,渾身發(fā)顫,惶急回頭看著魚儉,見了他眼里的瘋狂與暴虐。這是魚儉辛苦藏起來不讓遲星窺見分毫的“惡”,他分不清此刻是真才敢露出來。“遲星?”魚儉揉著他被打腫的臀rou問。“是我?!边t星閉上眼,心想,不過是這樣的“惡”,不過如此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他跪趴在層層疊疊的紗裙上,人看著清瘦,腰也軟脖頸修長,疼痛讓遲星緊繃著身子,又努力塌下腰肢抬起屁股,從容地答:“我不逃?!?/br>遲星母親雖然不怎么在意他,但他自小就被養(yǎng)得精細,沒受過疼,臀rou腫得像饅頭一樣,rouxue又忍不住吐著汁水,xue軟如花臀白勝雪,鞭子隨之狠狠落在肥軟濕潤的蚌rou上。“唔?!边t星額頭有了汗,嬌嫩的陰阜立刻就腫起來了,魚儉就這么抽了幾下,蚌rou紅腫充血,濕潤綿軟的rou縫被鞭子打開,露出更軟的rou豆軟壁。遲星忍不住掙扎,魚儉一只手攬著他的腰把他禁錮在原地,遲星的rou口被鞭子打著,疼得受不住,那處已經腫得不能看,像是雨水打濕的夏花,鄒巴巴地縮成一團,xue口一開,鞭子就落在小yinchun上,里面的水被抽出來濺在紗裙上,甬道里火辣辣地疼,這朵數(shù)十年沒什么長進的食人花比從前還嬌,哪里挨得住疼,收縮著擠出大股汁液,里面又麻又癢又疼又酸,說不出什么滋味,遲星吸口氣喊魚儉:“別,魚儉……我疼?!彼麧M臉的淚,攥著魚儉的手臂回頭看他,眼里泡著一汪淚,像是雨后的秋水。小魚弟弟是個玩不起的,別看他現(xiàn)在那么威風,等會清醒了看見遲星被他折騰成這樣,還不知道要怎么別扭。魚儉低頭看他,俯身親一親他的眼睛,問:“疼不疼?是我弄疼的?!?/br>遲星點點頭。“我看看?!濒~儉讓遲星翻過來,捧著他的臀rou湊近了去看他的rouxue,白色的內褲已經濕透了緊貼著蚌rou,rou嘟嘟的花唇可憐地擠在xue口,里面的汁水流不出來,魚儉屈起手指沿著rou窩抵進去,微微攪弄就能感覺到遲星渾身都在顫抖,差點被弄壞的食人花讓兩個人同時想到了從前,他們不懂事胡鬧的時候,遲星的女xue也曾經被魚儉的手指弄腫過。然后,然后他們躲在樹洞里偷歡,遲星縱著魚儉把他舔得潮吹了。魚儉已經用鼻子隔著內褲頂開他的rou縫,溫熱的呼吸撲在花心,遲星慌亂掙扎,無奈道:“魚儉別這樣,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這種小孩子胡鬧的把戲怎么能再來一遍。“你后悔了嗎?”魚儉隔著內褲輕輕舔他的陰阜,一邊咬著他的花rou撕扯一邊含糊地問。遲星雙腿纏著魚儉的脖子,情欲堆積,他舍不得忍不下,搖著頭篤定地說:“我不做后悔的事?!?/br>魚儉笑起來,拍拍他的腰肢安撫他,把他緊攥的手指剝開扣在手心里,遲星看不懂魚儉是清醒還是混沌,只好放任他脫了自己的內褲,紅腫yin靡的rouxue徹底暴露在魚儉眼中,他分開腿跪在地上,層層疊疊的紗裙落下,罩住他的下半身和魚儉。遲星咬著唇一聲聲地喊:“魚儉、魚儉……”第四十五章夜?jié)u深,遲星才發(fā)覺他死去活來一次,連神志都沒剩幾分,于魚儉來說尚且還是開胃小菜。他平日克制太過,一旦放縱半分,真像是要把遲星的骨rou拆開再重新裝回去。裙子已經臟到不能看,鐵鏈將遲星的上半身固定在墻角,魚儉掀起裙子一手攬著他的腰身,另一只手緊緊掐著他的大腿根,強制讓他盤在自己身上,被撕爛的紗裙半遮半掩,只能看見半截細滑柔嫩的腿根,遲星的身體好像破了一個洞,黏糊的汁水順著他的腿根一直流到腳腕。魚儉的yinjing在他的rouxue里進入,他茫然地看著破爛的小裙子里藏著的女性器官歡喜地絞緊男人的巨物,它還是從前大小,被打腫了便更加乖順,吐著水纏著吸著不舍得松開,魚儉每次進出都能帶出更多汁液,那小東西依舊不知足,內里腫得不成樣子,陰阜疼得沒了知覺,好像已經被魚儉弄壞掉了,rou腔還吸著魚儉再往里去。魚儉摟著他的大腿狠狠往里撞,連宮口都被他弄開了,軟腔卡著guitou吸吮,guntang畸形的yindao宛如飛機套,任由男人的性器粗暴cao弄。遲星被cao得左右搖晃,剛開始還能抱著魚儉的手臂,到后來手上沒力氣,整個人往下滑,魚儉撈起他另外一條腿把遲星夾在墻壁和自己之間,換了一個姿勢對準他的rouxuecao干。動作間有一塊紗布不小心被他帶著卷進遲星的rou腔里,遲星的女xue紅腫充血只剩一張薄皮,魚儉進出時粗糙的紗布摩擦著濕軟的rou壁,遲星啞著嗓子哭,手臂纏著魚儉的脖子推又不舍推開他,反倒往他懷里擠得更緊,抽泣著喊“魚儉”,花洞里不停抽搐,魚儉cao得越狠,里面咬得越緊,潮吹過后連水都噴不出,就只是抖。可遲星被夾在魚儉懷里,連掙扎都不能,越動越把自己送到魚儉的yinjing上,等那塊紗布被弄出來,遲星已經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縮在魚儉懷里大口喘息,屁股夾不住,成了漏氣的娃娃。那紅軟的rou口失了保護,只能全數(shù)接納男人的欲望。他畢竟是成年男人,魚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