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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消失不見的……雖然下一秒別的地方又咔嚓咔嚓裂開兩道。可這些無不說明了這把刀的不對勁,不管是一開始突兀的出現(xiàn),還是莫名與他的身體異常契合,好像本就屬于他一般的感覺,再有著現(xiàn)在詭異的破損與修復(fù)狀態(tài)……“這難道也是妖刀嗎?”沖田總悟盯著花朵綻開形狀的刀鐔,和刀鞘上纏繞垂下來的藍色編織繩結(jié),忍不住陷入了沉思。在有土方先生“差點被妖刀吞噬靈魂”的前提下,現(xiàn)在怎么看都覺得這把刀也不對勁,不過不同的是,沖田總悟可沒有出現(xiàn)之前土方先生那種麻煩的情況,倒不如說這把刀在他手里乖的像一只小貓咪。“即使真的是妖刀……也應(yīng)該算是被馴服了吧。”————“美少女?喂喂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是稅金小偷來尋歡作樂了嗎?”“喂?莫西莫西?你理理我啊,我們好歹也是熟人啊喂!”坂田銀時沖著已經(jīng)打成一團的那邊喊了兩聲,無奈的發(fā)現(xiàn)對方壓根就沒注意過這邊,美少女的全部心神估計都押在了橘發(fā)小哥那顆腦袋上,一點周遭的聲音都沒聽到。“恩……該怎么說呢,美少女算是幫我們分擔了一部分壓力?”沒得到回應(yīng)的坂田銀時撓了撓頭發(fā),在阿伏兔面無表情的盯視下尷尬的轉(zhuǎn)過了身:“哈哈哈這位先生干嘛一直盯著銀桑啊,銀桑可是又臭又硬的大男人,看著多不舒服……”“我勸你不要想著打擾他們的戰(zhàn)斗?!卑⒎妹鏌o表情的說:“他打不盡興的話又會去挑釁壞脾氣老頭,我可實在不想因為這個給他擦屁股了,況且我看他們兩個都打的挺開心……”阿伏兔輕輕抬了抬傘,向打的異常血腥狂暴、刀光與血液齊飛的兩個人那邊看了一眼。“已經(jīng)這種程度了,冒失的插入兩個夜兔的戰(zhàn)斗……說不定會死哦?!?/br>坂田銀時:“……”坂田銀時:“???”什么?哪里來的兩個夜兔?美少女不是總一郎那小子的田螺姑娘嗎?說好的大奶(并不)付喪神呢?突然就換種族了???“美少女才不是夜兔阿魯!”從橘發(fā)小哥出現(xiàn)后就呆愣住的神樂終于有了反應(yīng),她瞪著湛藍的大眼睛,目光仍然釘在打的殺氣四溢的兩個家伙那邊:“美少女就是美少女!和夜兔什么關(guān)系也沒——”“砰——”……金屬折射出冷亮的光暈,鋒銳森涼的氣息猶如盯緊了獵物的毒蛇,緊緊追著神威的脖子不放,兩個人的速度都快的不可思議,如果是普通人說不定只看得到刀光與拳腳的殘影,剩下的就只是飛濺出來的分不清是誰的血液了。這家伙簡直是在依靠本能在戰(zhàn)斗。安定冒著瑩瑩藍光的瞳孔又盯在了還濺著血污的喉嚨位置,這個橘發(fā)辮子的家伙把致命位置保護的很好,他的刀尖多次劃過喉嚨的位置,但是沒有一次成功的割開那脆弱的喉管,只有幾道淺淺的刀痕橫亙在那家伙白凈的脖子上,說的上不痛不癢。而與之相對的,他兩手的護甲均布滿了裂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嘩啦”一下碎個徹底,肋骨也不知道斷了幾次——斷了又恢復(fù),恢復(fù)后再斷,總悟君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修刀修到抓狂了?安定小小的心虛了一下,隨即聽到了刺耳的“砰”的一聲,聲音很熟悉,特別像和陸奧守先生一起出陣時會聽到的……是槍·聲?他下意識的沖著響起槍·聲的地方看了過去。紫色大傘的傘尖冒出陣陣硝煙,滿臉胡茬的大叔正用那把傘指著跌坐在地上的游女——不對,好像不是游女。“……神樂小姐?”第17章那個首級阿伏兔其實只是單純的、沒打算認真的、純粹是小小警告性質(zhì)的開了一槍而已。如果讓這幾個人大喊大叫,影響了混蛋上司的打架怎么辦?最后搞出一堆爛攤子都要他來收拾,他可是受夠了在闖禍的上司身后追著擦屁股了,最好是讓神威和那個藍發(fā)的小家伙打到心滿意足,也方便之后和夜王鳳仙談生意不對嗎?但是誰能想到,那個銀卷毛扯著嗓子喊沒吸引到藍發(fā)武士的注意力,這個長的有點眼熟的游女大聲嚷嚷也沒吸引到這家伙的視線,而他只是普通的開了一槍,槍聲甚至都沒有他們打起來的噪音大呢……這個藍發(fā)的小家伙就一個激靈看了過來。阿伏兔:“……”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阿伏兔在那一瞬間有點想罵娘——你媽的,為什么?好好打你的架不行嗎,干嘛像犯了槍聲ptsd一樣反應(yīng)這么大???如果安定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許會反駁一下:他只是對和陸奧守先生一起出陣的印象比較深刻而已,況且ptsd又是什么他不知道的東西?“……神樂小姐?”安定一愣,隨即又抬頭看了一圈周圍:“萬事屋的旦那和眼鏡……志村君?”新八:“喂我聽到了喂!就算你改口的很快我也聽到了!你是想叫我眼鏡對吧?你絕對是想叫我眼鏡對吧???!”銀時:“你才看到銀桑嗎??。°y桑剛才冒著生命危險喊了你兩次!存在感都沒有這個大叔開一槍大嗎??。 ?/br>“抱歉?!卑捕ǚ浅9麛嗟牡狼噶?,仿佛剛剛和神威殺紅眼了的人不是自己一般,他冷靜的抽刀回撤,向著熟人那邊退了幾步,算是單方面的結(jié)束了這一場戰(zhàn)斗。“萬事屋的旦那,你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這里?”安定警惕著可能再次沖過來的神威,背對著銀時幾個人,微微側(cè)過頭問了一句。雖然戰(zhàn)斗中不應(yīng)該分心考慮別的事情……但是旦那他們算是朋友吧?朋友不能不管啊,這么想著,安定發(fā)出了此時在三個人眼里如同天使降臨自帶圣光一般的詢問:“你們遇到什么需要幫忙的麻煩了嗎?”————“真掃興啊。”神威沒阻止安定的退場,倒不如說他現(xiàn)在并不介意不能廝殺到滿足他對強者鮮血渴望這件事——雖然還不夠盡興,但是能遇到這么合拍的可以一同釋放嗜血欲望的家伙,已經(jīng)令他很開心了。“我現(xiàn)在又認為你不是夜兔了,武士先生~”神威伸出沾滿了鮮血的手點了點臉頰,給白凈的臉蛋蹭上了鮮紅的指印:“即使是夜兔族,也沒有這么迅速的恢復(fù)力吧。”戰(zhàn)斗中他不止一次擊碎過這家伙的骨頭,不過根據(jù)下一次的手感(…)來看,他的骨頭迅速的長合了,這種速度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夜兔的極限,如果把他造成的傷勢累積起來,即使是夜兔也早就應(yīng)該殞命了,但是現(xiàn)在……藍色散發(fā)的少年單手持刀看著他,脫離了戰(zhàn)斗形態(tài)之后他仿佛直接換了個人,氣質(zhì)神情沉靜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