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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組的全體成員都被要求換下制服,沖田總悟就也穿了普通的武士袴,外罩一件灰色的羽織。“舊刀?!彼牧伺难g懸掛著的藍繩黑鞘打刀,被羽織的下擺遮住半截,只看得到垂下來的一段藍色編織繩和嶄新的刀鞘,沖田總悟拉著懶洋洋的語調(diào)說:“一把之前自己跑丟了的趁手刀劍而已?!?/br>此時正是等待著貨倉飛艇停靠的時候,一行人馬均穿的格外低調(diào),各色羽織與樸素和服摻雜,看起來就像普通的登船浪人,問出這個問題的隊員疑惑的暼了一眼心情似乎不錯的一番隊隊長,目光在嶄新精致的刀鞘上停留了一下。這么新的鞘……怎么看也不像舊刀吧?而且“自己跑丟了”又是什么奇怪的形容,他腹議了一句,又看了一眼一言不發(fā)跟在沖田隊長身后的那個家伙——披著淺藍色羽織的少年散著發(fā)絲,沒扎起來對武士來講礙事的額發(fā),穿的還是慘白的病服,如果不是腰間還掛著一振紅鞘刀,甚至都分辨不出這個帶著瘦弱病氣的家伙是什么身份……似乎也只有確實見過奧澤戰(zhàn)斗模樣的同僚才能確定他的確是武士了,奧澤的外貌實在太有欺騙性了,他心想。“總悟君,我是不是應(yīng)該換成和你們一樣的服裝?”安定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只有自己穿的出陣服(青山紋羽織病服)與大家畫風(fēng)不怎么相符,幾乎所有要登上這艘貨物飛艇的隊員都是統(tǒng)一的灰色武士袴,于是他小聲詢問了一句。由于太過突然,安定也不清楚這次任務(wù)的細節(jié)是什么,只知道自己似乎是主要負責(zé)保護一位公主殿下的安危,不過看大家都表現(xiàn)的格外嚴肅,他也被感染了這種莊重的氣氛:“我和大家的服裝不一樣可以嗎?”安定有些不太習(xí)慣的摸了摸蓋著深藍色碎發(fā)劉海的白凈額頭,護額戴久了,突然摘下去還感覺頭上空蕩蕩的——似乎是由于自己昨天才回來的原因,安定并沒有趕上統(tǒng)一分發(fā)的浪人武士服裝,不能穿真選組制服的話,也只有出陣服了,還必須把護額與腿甲拆掉,因為戴著這兩樣?xùn)|西不方便偽裝。“當(dāng)然可以?!?/br>沒等到?jīng)_田總悟回答,一個身材矮小的戴著圓片眼鏡的老人開口了,他雙臂的位置空蕩蕩的,并沒有手臂藏在里面的充實感覺,只能看到被風(fēng)吹動的干癟袖子,他以挑剔的目光打量了安定一會兒,用似乎是天生的刻薄聲音說:“不過這小子太瘦弱,也太年輕了,就算帶著刀也不會給人威脅感,就算不用偽裝也看不出來他是武士,這樣的家伙真的能保護好澄夜公主殿下嗎?”“欸?我嗎?”安定愣了一下,左右看了看才確認這個“帶著刀也不會給人威脅感”的形容是指自己,他歪了歪頭,低頭與這個沒有雙臂的老人對視,忍不住露出了復(fù)雜的表情。就算打刀付喪神大多身材都不壯碩,看起來瘦弱沒什么戰(zhàn)斗力,但是他也是第一次收到這種評價——即便在所有的刀劍中,名為“大和守安定”的打刀也是存殺氣要較同伴更重的付喪神,這點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就算是當(dāng)初帶他去吉原的月代頭,也會覺得他的眼神血腥味很重,更別說之后遇到那個橘色辮子的家伙了,隔著一道門都能察覺出付喪神飲血廝殺的氣息,第一次被當(dāng)做毫無威脅的花瓶……還真有點新奇(誤)。安定遲疑的眨了眨眼,也并沒有覺得這個形容很冒犯,因為他此時在認真的考慮,是不是上一個世界度過的太過平靜,才讓渴望著鮮血與人頭的付喪神洗去的表面上的殺氣,看上去顯得溫和無害?清光也會這樣嗎?清光現(xiàn)在又可能在什么地方?——“我說混蛋團長,你有沒有覺得……”滿臉胡茬的男人舉著一把紫色的大傘,左手從肩膀往下是機械打造的義肢,眼下掛著格外顯老成的青灰眼袋,似乎是常年cao心,導(dǎo)致了他滿臉的疲累相。“撿回來的那個小鬼,看起來有點眼熟???”突兀出現(xiàn)在他們第七師團的軍艦上,什么事都一問三不知,被一群夜兔圍攻也沒落下風(fēng),反擊時偶爾還會身上冒紅光——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查克拉?不過就算×影忍者也沒有身上發(fā)光的特效啊,而且更古怪的是——阿伏兔斟酌了一下語言,身為夜兔族中難得擅長點社交之道的家伙,他說話比起正常滿腦子戰(zhàn)斗的夜兔要更加委婉:“你們打架的時候,這個用刀的家伙,他的攻擊路數(shù)看上去……”托之前去地球吉原的福,他好好的見識了一下地球上的武士,尤其是那個分不出是不是夜兔族的地球小警察,那殺氣騰騰的凌厲刀法可是給大叔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啊。“阿伏兔看出來了嗎?”頭頂呆毛的青年穿著黑色的練功服,橘色的麻花辮垂在腦后,肩膀上披著淺灰色的厚重披風(fēng),神威笑瞇瞇的輕快回答道:“和毛絨絨辮子的武士先生簡直一模一樣呢~”第80章抖s王子的私有物德川茂茂死后,有最大可能性會繼任將軍這個位子的,將是水戶藩主的第七個兒子,“一橋派”所擁簇的主公,一橋喜喜。一橋喜喜是一個狂妄自大,將自己的私欲放在第一位,并且不懂得為自己謀劃退路的,仿佛只懂得任性索要的巨嬰一般的主公,就連篡位這等大事,也絲毫沒考慮過一旦失敗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他只會叫嚷著讓屬下替他做到那些事,腦子里根本不懂得“失敗”這兩個字怎么寫。若非擁有著“水戶藩主的高貴血統(tǒng)”,像一橋喜喜這樣愚蠢任性的家伙根本在幕府活不過一旬。月代頭這么評價他。就連自己手下最心腹的軍師都是如此評價,可見這位“一橋派”所擁簇的君主究竟是個什么鬼樣子,“一橋派”擁護他的目的又是什么,這種似乎明明白白的事情旁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來,而長相英俊身材筆挺的“喜喜公”卻不自知。“他只是想坐上將軍那個寶座,而恰巧他的愚蠢欲望也迎合了有些人的想法,畢竟蠢笨如豬的傀儡將軍還是很不好找的。”月代頭吸了一口煙袋,和上次去吉原面見夜王鳳仙時差不多,只不過他如今看上去有點蒼老,臉頰也消瘦到了顴骨突出的地步。同樣要cao心一個不省心的上司,阿伏兔覺得他們兩個有點同病相憐,甚至還有點竊喜——可能這是因為智慧生物會因為同類的凄慘遭遇而從中獲取心理平衡吧?而且自己還沒這家伙慘呢,好歹笨蛋團長還有著從尸體堆里廝殺出來的實力,比起這個月代頭發(fā)愁的這個又沒實力又沒腦子的一橋喜喜要好上不少。“大叔我一直不太理解啊,你們地球上的武士就這么……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