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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指指自己,又指指對方。又收回去,使勁擦了擦眼睛,確定自己眼前的少女,除了神情和之前不同以外,完全看不出男性的特征?!八麤]有喉結??!而且還有胸,怎、怎么可能是男的!”莊冬羽挑起眉梢,利落地取下了自己的假發(fā),寸頭的樣子有了幾分雌雄莫辯的氣質,他咳了幾聲,再張口時從甜美的少女音變成了男性的嗓音:“抱歉,不過我確實是男的,只是女性的身份方便接近你行動而已?!?/br>羅晨源呆滯了,羅晨源石化了,羅晨源聽見了一聲清脆的響動:他的少男心,碎掉了。作者有話要說: 驚不驚喜,刺不刺激,女裝大佬了解一下x這是一個持木倉合法的世界,但激光筆也能達到同等效果感謝在2019-12-1211:41:38~2019-12-1411:00: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物是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游客6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二個世界(完)房間里的氣氛很尷尬,被欺騙了感情的少年一臉菜色,拒絕承認自己這段時間的殷勤,全部是對著另一名男性這個事實。他滿臉都寫著難以置信,嘴里不停說著:“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男的,完全看不出來,她明明有胸啊……”“假的。”褪去偽裝后態(tài)度就變得冷硬的男性語氣惡劣,“要脫給你看嗎?”“不用了?。?!”羅晨源的聲音近乎慘叫,他的世界觀已經完全碎裂了,他看看現(xiàn)在寸頭、作勢要脫衣服的中性美人,對比一下記憶中的水蓮花一樣的美人,再次發(fā)出一聲悲鳴,“我走了!我不要知道你們在說什么!”目送遭遇人間慘劇的少年跌跌撞撞地離開,姚良不禁也對這個便宜兒子感到憐憫,他慣性地默默念了聲佛號,轉頭看向放棄抵抗的男性,對方乖巧地繼續(xù)舉起雙手表示投降。姚良做了一個手勢,藏在書房中的保鏢立刻上前,在莊冬羽的身上搜查了一遍,就連頭發(fā)口腔這樣的地方都沒有放過,然后迅速把人給捆起來。制服了莊冬羽后,房間中的保鏢也都站了出來,管家一邊拿手帕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不自覺地對著姚良抱怨:“先生,您也太亂來了!”這句話一出來,就連那些保鏢們也齊齊點頭,確實太亂來了,他們藏在暗處的時候,感覺心臟都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尤其在這位間諜拿槍指著姚先生的時候,差點眼前一黑,憋不住地跑出去。被綁得結結實實,動都沒有辦法動的莊冬羽在這些人身上用目光搜索著,沒有找到想象中的武器,他身上的紅點已經消失了,于是他抬頭看著窗戶,思考著外面的狙擊手是從哪個角度瞄準他的。“不用找了?!币α夹ζ饋?,莊冬羽猛然發(fā)現(xiàn),這位先生笑起來比不笑還要可怕一點,只見他手上拿著一個小的黑色圓筒,正按著開關一開一關,莊冬羽木然發(fā)現(xiàn),隨著對方的動作,自己的心口處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紅點。他露出了和聽見真相的羅晨源一樣呆滯的神情,僵硬地一點點將視線再次落在對方的手上,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依舊在把玩著那個玩具:“激光筆?”他艱難地說出這個詞,懷疑自己的眼睛,任他聰明一世,結果在陰溝里翻船,他想著姚家這樣大一個家族,設下陷阱的話,武器肯定比自己好,萬萬沒想到姚家家主能什么熱武器都沒有,拿幾只激光筆就把自己騙到了。這也太瘋狂了,而且還能裝出那種云淡風輕的模樣,到底是怎么想的,萬一自己要弄個魚死網破,他不就沒命了?這個問題管家和保鏢也想問,了解計劃之后,他們就想要勸阻,然而一意孤行的先生是他們勸不住的,就算先生的長輩打電話來詢問,也被搪塞了過去,只好提心吊膽地等待著,沒想到計劃還成功了,真不愧是先生啊。自顧自將這樣的行為解釋成胸有成竹,并且在順利俘獲敵人的戰(zhàn)績中得到證實,這些人的后怕消除后又多了幾分崇拜,實際上,姚良只是對自己的身手有絕對的信心,雖然見識過現(xiàn)代熱武器的恐怖,卻也有絕對不會被打中的信心,而且他還有著前兩個世界的烙印,潛意識覺得公民不該私人持有熱武器,不過在這個世界里,他還是勉強入鄉(xiāng)隨俗。姚家還是有一些熱武器的,只是他不喜歡用。自覺棋差一招的莊冬羽很是頹唐,他抿緊嘴唇:“我是什么都不會說的?!?/br>接下來迎接他的將是什么?私刑拷問還是直接被毀尸滅跡?雖然沒有經歷過太多刑罰,但也親眼見過不少折磨人的把戲。莊冬羽有些緊張,但他并不感到恐懼,他做了很久的雇傭兵,從小時候開始,就已經習慣了疼痛,并且將生死置之度外,他早就料到了自己的結局,這一行沒有人可以平平安安地退休。“現(xiàn)在的犯罪分子真是頑固啊。”他聽見對面的姚家家主感慨了一句,不由得撇嘴,有些不屑,他覺得對方沒有資格說自己,要知道,這些藏污納垢的大財閥里,說不定還不比自己干凈多少,這些掌權者們只是沒有親自動手殺人而已。然后,他就看見,這位姚家家主,沒有做出他想象中的任何一個決定,而是掏出了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不、不對吧?這種五好市民的模樣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面對他的疑問,姚良表現(xiàn)地比他更加困惑:“有困難找警察這不是常識嗎?”不,除你之外的財閥都沒有這種常識。莊冬羽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然而他想了想,發(fā)現(xiàn)了這一舉動的狡詐之處。看起來他是將自己以商業(yè)間諜的名義交出去了,沒有繼續(xù)掌握主動權,然而實際上這大大增加了他調查的效率,比起財閥自己展開的會讓國家和其他家族懷疑的清查,這樣與國家合作,能夠得到更多的資源和途徑,也能夠更快地查清楚真相。況且作為消息靈通的雇傭兵,自己還聽說了一個傳言,國家會對這些財閥動手,只是擔心引發(fā)動蕩,所以一直沒有大的動作。而自己這件事,就是姚家交過去的投名狀,與官方打好關系有利于姚家的發(fā)展,而今后無論上面有沒有動手的打算,他都為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