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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太邪門了,還是這一次說了就收尾,就算有些不甘心,還是放棄比較好。這樣思考的他等著門打開,紀晚晚像往常一樣出現(xiàn)在他面前,表情也恢復(fù)了一分從容。姚良唇邊泛起不可查的笑意:“你前男友找你,說要和你說幾句話?!?/br>“前男友?”女聲疑惑了一下,過了幾分鐘,門打開了,一張漂亮但陌生的臉出現(xiàn):“前男友?我前男友都分手快一年了,他找我干什么?”簡殊愣住了,他揚起嗓音提醒道:“哥,我找的是晚晚,不是她?!?/br>女子也扭頭看了一下門口,幾乎同時說道:“他不是我前男友,可能是來找別人的,你去看看那邊的屋子?!?/br>姚良面上浮現(xiàn)出茫然的神情,他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門外的簡殊,仿佛在確定他們沒有說謊一樣:“你們在說什么?那個屋子不是沒人住嗎?我一直以為你叫晚晚,這里也只有你一個女生,如果你不是晚晚的話,他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我沒找錯?!焙喪夂芸隙?,他可是在跟蹤時期親眼看見紀晚晚走進這套房子里。而同租的室友鄭雨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她完全聽不懂這個新室友在說什么,因為早上被吵醒而滿心不爽的她大跨步走出去敲隔壁的門:“住在這里的才是晚晚,你新搬過來可能沒見過她。”她大力地敲著白色的房門,門里一片死寂,不像是有人在的模樣,鄭雨眨眨眼睛:“奇怪,明明平時都在的,今天這么早就出去了?”她轉(zhuǎn)過頭,對著其他人搖搖頭:“沒有人,紀晚晚應(yīng)該出門了?!?/br>簡殊的臉色說不上好,而姚良的臉上依舊滿是茫然:“你在說什么?這個房間從我搬進來之后就沒有看見有人出入,根本不像有人住的樣子?!?/br>“怎么可能,”鄭雨覺得好笑,“這屋子里住著一個我每天都會見到的大活人,怎么可能沒有人住?”簡殊突然抖了一下,看向房門的視線帶上點驚恐的味道,他身后的朋友上前指著姚良說了句話,姚良知道他們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就是昨天揍他們的人,但是他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對方?jīng)]有一點證據(jù),也永遠不可能有證據(jù)。簡殊的臉色稍好一些,看著姚良或許以為這是他為了幫紀晚晚躲避麻煩的舉動,語氣很是誠懇地道歉:“我知道昨天晚上是我們不對,我們只是想和晚晚開一個玩笑而已,但是用錯了方法,所以這次來是想跟晚晚道歉。你也不要因為擔心我們做什么就說晚晚不在,昨天雖然打了一架,但一筆勾銷好嗎?我是晚晚的男朋友,我不會害她的?!?/br>雖然他莫名接近了真相,可惜姚良不打算配合,他直白地寫著“你腦袋是不是壞掉了”的眼神讓一貫厚臉皮的簡殊都覺得面上發(fā)熱,他以為對方是對他的話表示不滿,然而下一刻的話卻讓臉上那點溫度盡數(shù)散去:“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昨天晚上只是去買了燒烤就回家了,沒遇見你們?!?/br>“我們又不讓你賠醫(yī)藥費!你就說實話吧?!?/br>簡殊身后的人忍不住開口,雖然內(nèi)心對站在面前,武力值強大到單手吊打自己的人有些懼意,但和這份懼怕比比來,想要求證那條難以置信的新聞的心情更為急迫,可是姚良看上去比他們還莫名其妙:“我都說過沒有了,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查監(jiān)控,小區(qū)里不都是監(jiān)控嗎?”對面的幾名男性眼中都出現(xiàn)了恍然,他們似乎明白了姚良的打算,監(jiān)控中如果有自己被打的影像的話,那么就一定會將之前他們做過的事情也一并暴露出去,可是,昨天晚上沒有報警,今天這樣的行為有什么意義?難道不是昨天更有說服力嗎?“我們?nèi)タ幢O(jiān)控!”簡殊咬牙說道,他身后的朋友眼神都變了,但簡殊拉著他們說了一番話之后,這些人也點頭同意了這件事。姚良都能夠猜出他們說了什么,大約就是只要咬死了是給女朋友一個驚喜,只是玩得太過火,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他們確實有一套,不過這一次不會按照理想中那樣發(fā)展,青年眼中笑意轉(zhuǎn)瞬即逝,又恢復(fù)了帶著點不耐煩的神情。他們這兒鬧得太大聲,已經(jīng)有住戶叫來了物業(yè),正好方便了他們?nèi)フ冶O(jiān)控錄像,物業(yè)本來不愿意的,但是在簡殊他們一再要求下,還是同意了。鄭雨本來打算按捺住自己的好奇,但是牽扯到同屋的女生,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于是也跟著他們一起到了監(jiān)控室里。監(jiān)控被調(diào)到了昨天夜里,幾個男人一開始還是有些羞窘,他們做的不是什么好事,現(xiàn)在在眾人面前暴露出去,難免會引起不好的目光,即便用給朋友開玩笑在這個理由,也會讓人覺得奇怪的。只是現(xiàn)在沒有時間想太多,他們先是看見自己走進小區(qū),藏在拐角處,這樣明顯守株待兔的古怪舉動讓物業(yè)都快摸出電話報警了,迎接著旁邊人看變態(tài)目光的幾個人更加專心地注視著屏幕,準備看著紀晚晚的出現(xiàn)。然而并沒有,紀晚晚沒有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中,只有那幾個人仿佛看見人一樣對著空氣做著奇怪的挾持動作。姚良倒是有路過,拎著一個袋子,在那里還停下來接了個電話,然后沒有轉(zhuǎn)身,也沒有像他們記憶中那樣去解救紀晚晚,而是又邁步回到了公寓內(nèi)。那些人就好像在和無人的東西搏斗一樣,還被打暈過去,而后過來的簡殊看了看“尸橫遍野”的場面,轉(zhuǎn)頭就跑,然后直直倒下,仿佛那里站著一個隱形人擊倒了他。之后沒有什么人路過,物業(yè)快進了視頻,他們逐漸清醒,叫醒了其他人,互相扶著離開了小區(qū)。在這個過程中,除了路過的姚良外,根本沒有其他任何人,就好像是一出蹩腳的戲劇,他們是賣力又拙劣的演員。“怎么可能……”簡殊和他的朋友的臉上就好像刷了一層白漆一樣,褪去所有血色。昨天晚上,他們確實挾持了紀晚晚,溫熱的皮膚,有影子,是實體,也是被眼前的青年打了一頓,現(xiàn)在身上還覺得痛。但是在這個監(jiān)控中,他們記憶中的一切根本沒有發(fā)生,那么是監(jiān)控出了問題,還是他們的記憶出了問題?還是……“有鬼,昨天晚上,我們遇見的是鬼!”他們中間的一名突然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閉嘴!”簡殊暴躁地吼道,他那張溫文爾雅的面具已經(jīng)完全戴不住了,只覺得渾身發(fā)寒,根本沒有時間去管理自己的情緒。“你們到底在說什么?”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