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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姑娘,平時說話還輕言細(xì)語的,明明是在發(fā)火,但嗓音卻像是在撒嬌。“我還想問你在干什么呢,”見黎星瞳還好意思發(fā)火,黎星辰可不慣著她,“女孩子家家的,一點都不知道注意離別的男人遠(yuǎn)一點!”剛剛他一個不留神,這兩個人都快抱在一起了!“?。俊闭碇焕栊浅阶プ冃蔚耐馓锥?黎星瞳動作頓了頓,什么叫離別的男人遠(yuǎn)一點?“像剛剛那個距離,”黎星辰說著擰了擰眉頭,滿臉不高興,“太近了,不行!”同時黎星辰還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江奕霖,別以為他剛剛沒有看到,這小子對著他meimei的時候,身后的狐貍尾巴都快打圈了!也怪他剛剛在辦公室里面沒有想到這一點,結(jié)果現(xiàn)在引狼入室。“剛剛的距離?”小姑娘看了一眼自己剛剛站的位置,又瞅了瞅江奕霖的位置。然后嘴巴張成了“o”字型。這之間,至少有個半米遠(yuǎn)的距離吧?太近了?“怎么?有問題?”黎星辰瞇了瞇眼睛,小姑娘這臉上什么反應(yīng)?覺得他說的不對?“沒……沒有?!彪m然覺得兄長的反應(yīng)是不是有點夸張,但直覺卻告訴黎星瞳現(xiàn)在最好不要去反駁。當(dāng)即脖子一縮,連連搖頭。一心觀察著兄長的黎星瞳并沒有看到,站在一旁的江奕霖眼底劃過了一絲暗芒。“黎星辰同學(xué)。”終于,江奕霖沒有忍住開了口。! “怎么?”黎星辰上前一步,擋在了黎星瞳的面前,才看向江奕霖。“雖然這是你們兄妹之間的事,但我還是想要說一句,”對上黎星辰的眼神,江奕霖一點也不退縮,“剛剛黎星瞳的位置,并沒有失禮的地方?!?/br>“是么?”黎星辰瞇了瞇眼睛,這小子膽子很大?。渴窃谙蛩麘?zhàn)?一時間,實驗室中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其實這還真不算近?!备怠ど蛋滋稹ひ莩繘]有注意到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瞅了瞅黎星辰,又看了看江奕霖,最終決定幫理不幫親。“平時班上的人說話也差不多就這個距離,你不會是那種,覺得小姑娘就該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老古董吧?”后面半句話,明顯是對著黎星辰說的。別說,傅逸晨這句話還真戳進了黎星辰的心里。明明在南原國中,國師大人是很佩服那些在某些方面有所建樹的女性,但是面對自己的meimei,黎星辰就只有一個想法:我的meimei這么可愛,我一定要藏起來,不能便宜外面這些臭男人。不過經(jīng)過傅逸晨的這么一打岔,室內(nèi)的氣氛到變得稍稍活躍了一些,沒了剛剛那股子針鋒相對味道。“就是啊哥哥,那個距離哪里近了?大清早就亡了!”得到了傅逸晨的聲援,黎星瞳也思考不客氣地從兄長的身后將腦袋探了出來。“大清亡了你哥我還沒死呢!”一把將meimei的腦袋摁回去,黎星辰絲毫不肯松口。“別人怎么樣我不管,以后你和別的男孩子說話,至少給我……”黎星辰說到這里頓了頓,似乎是在思索著合適的距離,不多時,終于確定了下來,“給我站在兩米開外的位置!”特別是面對姓江的這個大尾巴狼的時候!黎·封建大家長·星辰如是想。“……”這下別說是江奕霖和黎星瞳了,傅逸晨都覺得黎星辰這也太過夸張。“兩米的距離,星瞳meimei這個嗓音,恐怕要靠喊咯?!辈慌滤赖母狄莩恐毖圆恢M。靠喊或許有些夸張,但是黎星辰的兩米開外也同樣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就是……”黎星瞳拉了拉兄長的衣擺,小小聲表示贊同。! 剛剛黎星辰把她的腦袋摁回去的氣勢太過強烈,讓黎星瞳也不敢輕易將腦袋伸出去。“那就一米五!”心中估摸了一下,雖然有些不高興,但黎星辰知道大侄子說的也有道理。最后非常勉強地將距離定在了一米五。一米五也很夸張了好嗎?講桌都才一米寬呢!不過瞅了一眼黎星辰的臉色,傅逸晨便閉了嘴,再說下去的話,誰知道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會不會惱羞成怒把他暴打一頓?“一米五也太……”傅逸晨不敢說話了,但站在黎星辰身后的黎星瞳可看不到,當(dāng)即便想要繼續(xù)提出反駁意見。“一米五要是覺得不行的話,那就站在兩米之外,”黎星辰想也不想便打斷了meimei的話頭,完全沒有再次妥協(xié)的意思,“要是覺得不方便,以后可以選擇不要和男孩子說話?!?/br>特別是不要搭理江奕霖這種大尾巴狼!國師大人在心中陰暗地思索著。“……你這是想讓星瞳meimei一輩子都嫁不出去?”傅逸晨是徹底沒話講了,天底下的哥哥都這么夸張?“嫁不出去就算了,我能養(yǎng)一輩子!”黎星辰想也不想便反駁。他在南原國見過不少癡男怨女。在婚姻這件事上,世間對女子的看法遠(yuǎn)比對男人更加苛刻。星瞳的身體,要真的到以后成了親,少不得被婆家念叨。若是這樣,還不如一輩子不嫁人來的自由自在。“一米五就一米五!”見黎星辰越說越離譜,黎星瞳連忙出聲打斷。這就還一輩子不嫁人了,過一會兒是不是還要說干脆去修女院,隔絕一切和異性接觸的可能性?“真的?”黎星辰轉(zhuǎn)過身,瞇著眼睛掃射了一眼meimei。他怎么覺得黎星瞳的回答有些敷衍呢?“真的!”如果這個人不是自己的哥哥,黎星瞳真的想一個白眼翻上天。大清都亡了幾百年,哥哥的思想怎么還停留在上個世紀(jì)?“容我提醒一句,”這個時候,江·罪魁禍?zhǔn)住ま攘鼐従忛_口,“咱們的實驗桌,可沒有一米五這么寬?!?/br>一米五……這是在防狼呢?!“這桌子,也就一米寬吧……”傅逸晨掃了一眼實驗室中的試驗桌,做了個補充。說不定一米都還不到。“我指的是像剛剛那樣,單獨交談的情況?!彪m然覺得應(yīng)該時時刻刻隔絕meimei和這些臭男人的接觸,但黎星辰也知道這并不現(xiàn)實,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這樣???”江奕霖唇角微微勾了勾,了然點頭。想到這里,江奕霖的眼眸微垂:看來自己想要拐帶小姑娘的路途,任重而道遠(yuǎn)。“那哥哥,我可以走了嗎?”談妥了條件,黎星瞳抬眼看著擋在自己面前不動如山的兄長大人。“走吧?!睋P了揚下巴,國師大人大手一揮,終于舍得放人。“謝謝哥哥!”小姑娘眨巴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