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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而是他。因為被鬼纏上過一次之后,現(xiàn)在傅逸晨身上陰盛陽衰,即使這一次能夠?qū)⑺砩系内せ榻獬狄莩吭诙螘r間內(nèi)也會比尋常人更容易撞見鬼。到時候還得黎星辰過來幫傅逸晨解決麻煩。思索之下,國師大人自然是選擇再送一塊兒平安符,一勞永逸。黎星辰心中架了一桿天平,但是傅逸晨不知道??!在黎星辰答應(yīng)之后,傅逸晨看著黎星辰的眼神都變了。只覺得自己以前實在是太過分,因為黎星辰勾引了小叔叔,就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眼睛。沒想到黎星辰居然這么大度,還愿意以德報怨。越是這么想,傅逸晨心中的愧疚就越是增加一分,看著黎星辰的眼神就愈發(fā)柔和溫柔。注意到傅逸晨的眼神變化,黎星辰當(dāng)即便向傅庭深身邊靠了靠:“你別這么看著我,我可是你的小嬸嬸!”“艸!”對上傅庭深冰冷的目光,傅逸晨沒忍住,說了一句臟話。同時在心中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他果然還是看黎星辰不太順眼,剛剛那個決定以后對黎星辰好一點的想法,就不應(yīng)該有!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流逝著,窗外的太陽也從半空落到了地平線以下。黎星瞳已經(jīng)被黎星辰壓著躺在了沙發(fā)上睡了過去,原本信誓旦旦自己能夠熬的住的傅逸晨眼皮也漸漸開始上下打架。最后只能依靠游戲勉強(qiáng)維持清醒。當(dāng)手機(jī)上的時間跳轉(zhuǎn)到凌晨四點的時候,傅逸晨眉頭微皺,正在想黎星辰是不是在耍著他玩兒的時候。不遠(yuǎn)處就傳來了一陣若有似無的鈴鐺響動聲——“叮鈴鈴……”聲音仿佛就在耳邊,又仿佛相隔千米,很是飄忽不定。但是每響動一次,都讓人心中忍不住漏跳一拍。不用黎星辰開口,傅逸晨就知道,他的那個冥婚對象,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一會兒還有一章,也算是今天的更新,不過不要等,應(yīng)該會比較晚了。**謝謝小天使的火箭炮:佳寶寶1個;謝謝小天使們的手榴彈:一個人,講故事、亂寫亂畫、山山水水1個;謝謝小天使們的地雷:今天還是繼續(xù)YYYY呢、NanZie.?2個;あさ就是ひかり、生きたくなくなった、懶癌患者、玄凌冰1個;最后謝謝小天使們的營養(yǎng)液呀~☆、第二百五十九章傅逸晨原本因為困倦已經(jīng)完全放松的脊背,順江變得僵硬起來。不僅如此,傅小少爺甚至覺得,他能夠感受到從自己身后緩步走來的那一個本不應(yīng)該存在的人影。若說中午在聽到黎星辰說到什么“冥婚”的時候,傅小少爺心中是三分相信七分疑惑,沒有當(dāng)場提出質(zhì)疑完全是處于對傅庭深的信任的話。現(xiàn)在傅逸晨對于黎星辰的話已經(jīng)相信了七分。越是這樣想,傅逸晨身上的寒毛越是忍不住開始向上直立。下意識想要向黎星辰的身邊靠近需求幫助,誰知道剛有了動作,就看到了黎星辰的嘴型——“別動?!?/br>傅庭深是憑借著聲音和想象,感受著那一位鬼新郎的靠近,但黎星辰卻是真真切切看到了傅逸晨身后的那一個人影。在白天的時候,黎星辰就已經(jīng)在傅逸晨的周圍設(shè)下了幾個陣法。只需要等晚上的時候,這位鬼新郎自投羅網(wǎng),他可以直接甕中捉鱉。但是因為冥婚的特殊性,陣法的陣眼只能設(shè)置在傅逸晨本人身上。也就是說,只有在新郎觸碰到傅逸晨的時候,才能夠觸發(fā)陣法。現(xiàn)在那位鬼新郎甚至還沒有踏入陣法所在的范圍,傅逸晨自然是不好隨便亂動,以免打草驚蛇。不過讓傅逸晨不動這種事,并不是黎星辰想,傅逸晨就能夠做到的。最主要的是。傅小少爺根本忍不住?。?/br>試問誰在知道自己身后有一個鬼在亦步亦趨地靠近,而那個鬼明顯在覬覦著自己的□□的時候,能夠保持淡定?現(xiàn)在的傅小少爺就是這樣,不僅腿肚子直打顫,就連身體也越來越僵硬。就在傅逸晨快要忍不住,直接奔向黎星辰的周圍尋求庇護(hù)的時候,便覺得自己胸膛上的某一個位置像是被什么東西打了一下。然后,傅逸晨的整個人便僵在了原地,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其它地方是完全不受大腦的控制。意識到這一點,傅逸晨連忙向黎星辰投去了一個驚恐的眼神。誰知道抬眼就對上了黎星辰警告的眼神,也是這一個眼神,讓傅逸晨知道,讓他動彈不得的罪魁禍?zhǔn)资抢栊浅健?/br>來不及多想黎星辰是怎么做到的,傅逸晨只覺得心下狠狠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那一只鬼就好。但是很快,傅逸晨就發(fā)現(xiàn),接下來的事,才是對他膽量的真正挑戰(zhàn)。室內(nèi)的溫度開始逐漸下降,不一會兒的功夫,傅逸晨便感覺到了一絲寒意。露在短袖外的胳臂開始冒出一個個雞皮疙瘩,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了一個大冰塊兒。原本飄忽不定的鈴鐺聲,也逐漸開始穩(wěn)定下來,但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為此時的鈴鐺聲,近在咫尺。察覺到這一點,傅逸晨的呼吸甚至有那么一瞬間的停頓。還不等傅逸晨順過氣,他就發(fā)現(xiàn)原本昏暗的房間中似乎多了幾抹亮色,而后,他的眼前便是一片血色。這一下可把傅逸晨給嚇了個夠嗆。大晚上睜眼入目一片紅,這滋味,誰是誰知道。傅逸晨好歹是傅家人,在最初的驚恐之后,很快便鎮(zhèn)定了下來,隨后他便發(fā)現(xiàn),眼前的場景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血腥。房間當(dāng)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了兩截紅彤彤的蠟燭,燭火正在跳躍地燃燒著。室內(nèi)的亮色,就是源于這兩簇燭火。而傅逸晨眼前的血色,則是那類似于喜服的紅色布料。不,應(yīng)該說就是喜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紅色燭火的緣故,那喜服顯得愈發(fā)地鮮艷,就像是從人身上流出的鮮血一般。這一個聯(lián)想,讓傅逸晨的心狠狠地跳了跳,連忙將心中不著調(diào)的想法給丟了出去。隨后那一片鮮紅色的喜服,便在傅逸晨的眼前飄動了起來,一會兒飄到這邊,一會兒飄到那邊,像一個調(diào)皮的孩子,圍著傅逸晨竄上跳下的,片刻也不肯消停。也不知道傅逸晨是心中的那股勁兒過了還是怎么回事,在最初的驚嚇之后,現(xiàn)在看著眼前飄忽不定的紅布,反而鎮(zhèn)定了下來。原本緊繃的肌rou也開始逐漸放松,甚至還有閑情雅致去猜測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