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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吃得歡快,晉望時不時瞧他一眼,終于在葉舒吃完六塊糕點、兩碗湯、三碗飯,并還想再來一碗的時候,忍不住開口了。“段承志這幾日沒給你吃飯嗎?”晉望問這話時語氣不太好,想著只要葉舒說是,他馬上把那一百杖給那姓段的補上。葉舒吃得兩腮鼓起,無辜地眨眨眼,又搖搖頭。晉望蹙眉:“他當(dāng)真虐待你?”“不是不是……”葉舒連忙把人拉住,道,“他待我挺好的,真的。”這幾日葉舒意識昏沉,只在昏睡間隙進食。不過那人倒是沒有虧待葉舒,一直好吃好喝照顧著,甚至還把他養(yǎng)胖了點。只是今日為了進宮,葉舒從午后就沒有機會再吃東西。晉望將信將疑,思索間,葉舒又飛快抓了塊甜糕,風(fēng)卷殘云般吃完了。……第七塊了。晉望輕咳一聲,隱晦勸道:“阿舒,飲食不宜過飽。”“……”葉舒看了看面前的碗碟,又看了看晉望,有些不悅。把他鎖起來不讓出去就算了,現(xiàn)在連飯都不讓吃了?段承志都不這樣對他。葉舒越想越氣,放下筷子:“……哼。”晉望:“……”晉望扶額:“你吃,你吃?!?/br>酒足飯飽,葉舒躺在小榻上,心滿意足地揉肚子。晉望專心致志在燈下批閱奏折。……真無聊。想作。葉舒道:“晉望?!?/br>晉望頭也不抬:“怎么了?”“我想賞月?!?/br>晉望起身,替葉舒推開窗,清冷的月光照進來。葉舒道:“屋內(nèi)賞月哪有氣氛,我想去御花園逛逛?!?/br>“……”晉望耐著性子,“已經(jīng)亥時了。”“那又如何?”葉舒坐起來,“賞月不在晚上,還能什么時候?!?/br>晉望不答。葉舒站起身,也不穿鞋,三兩步往晉望那邊走。他還不習(xí)慣腳上多了條鏈子,剛走到桌邊就險些絆倒,晉望連忙將他接住。“你——”晉望驚魂未定,惱道,“不是讓你當(dāng)心點嗎,摔到怎么辦?”“誰讓你非給我戴這個,我不習(xí)慣?!?/br>葉舒頓了下,不以為意道:“而且摔就摔唄,這養(yǎng)心殿地上到處都鋪了絨毯,你丟個瓷娃娃上去也摔不碎啊,我還能摔壞?”“……”晉望氣得想打人。可他不能打。這人現(xiàn)在磕不得碰不得,偏偏他自己還一無所知。氣人效果加倍。晉望深吸一口氣,彎了彎嘴角:“可孤?lián)哪闼ぶ榱瞬蛔尮聯(lián)?,不妨將金鏈長度縮短,每日只待在床上,你覺得如何?”葉舒神情僵滯,連連搖頭:“不不不……”晉望語氣十分體貼:“不是說戴著不習(xí)慣嗎?”“習(xí)慣,很快就習(xí)慣了?!比~舒慫巴巴,“不用縮短了?!?/br>晉望滿意地笑笑,將葉舒摟進懷里,到桌邊坐下:“不困就陪孤看看折子?!?/br>“不看,想賞月?!?/br>“那就睡覺去?!?/br>“不睡?!比~舒勾住晉望的脖子,聲音溫軟,“我就是想出去隨便走走,你讓我去吧,晉望哥哥?!?/br>晉望握著奏折的手一顫。葉舒注意到他這反應(yīng),暗笑一下,聲音變得更加甜膩:“晉望哥哥,真的不可以嗎?”晉望耳根泛起薄紅,局促:“你……你別這樣叫?!?/br>“那該怎么叫?”葉舒靠近他耳邊,低聲道,“你想聽什么,我都滿足你。”晉望耳根頓時更紅了。偏偏葉舒不肯放過他,一口一個“晉望哥哥”,一聲比一聲軟。晉望忍無可忍,將人丟回床榻,狠狠吻上去。片刻后,晉望放開他。葉舒呼吸不順,不敢再胡鬧。晉望抬眼看他,眸中帶上幾分欲色:“阿舒,別逼我了?!?/br>葉舒察覺不到自己的信香,可晉望卻能聞到。那股青梅香氣從未完全消散,隨時隨地撩撥著,勾得人難以平靜。要不是他腹中有孩子……晉望眼眸微暗,只覺胸口憋悶,直起身,偏頭不去看他:“今日太晚了,你先休息,明天早些帶你去賞月。”他說完就往外走,葉舒問:“你去哪兒?”“沐浴?!?/br>“……”.翌日休沐,二人用過午膳,晉望傳太醫(yī)來替葉舒看診。葉舒坐在小榻上讓太醫(yī)把脈。片刻后,馮太醫(yī)道:“公子脈象平穩(wěn),身體與……咳,總之身體健康無恙,陛下可放心。”葉舒:“?”中間那個停頓太可疑了吧。馮太醫(yī)又問:“公子近來身體可有什么不適?”葉舒想了想,說:“有。”也不知是不是最近總吃太多的緣故,葉舒近來腹中時常覺得發(fā)脹,像墜著東西似的。葉舒將這癥狀告知太醫(yī),太醫(yī)應(yīng)答:“此乃正?,F(xiàn)象,臣替公子開幾帖藥,服用后便可緩解?!?/br>葉舒問:“與胃疾有關(guān)?”“……”馮太醫(yī)道,“是?!?/br>……為什么又停頓這么久?葉舒狐疑地看他。馮太醫(yī)對他的視線視若無睹,一本正經(jīng)道:“公子現(xiàn)在不可久坐久躺,每日至少慢行一個時辰以上,多沐浴陽光為宜?!?/br>晉望點頭:“好,孤記住了?!?/br>葉舒越聽越覺得奇怪:“我就是有些腹中脹氣,和曬太陽有什么關(guān)系?”晉望打斷:“聽太醫(yī)的?!?/br>葉舒:“……哼。”馮太醫(yī)又看向系在葉舒腳上的金鏈,露出一臉“你們年輕人的情趣老夫看不懂”的欲言又止。金鏈從床頭延伸到外間的小榻,本就藏不住,葉舒也沒有要藏的意思。系著金鏈的腿垂在小榻邊一晃一晃,扯得鏈子窸窣作響。晉望還是要臉的,不自在地扭過頭:“太醫(yī)還有話說?”“這……”葉舒逃走的消息沒有傳出去,馮太醫(yī)自然也不知曉,只將這當(dāng)成陛下的特殊愛好。可這樣對一個孕夫,實在不太妥當(dāng)。馮太醫(yī)斟酌字句,委婉道:“公子如今身體……不適宜行房事,陛下可否……稍加節(jié)制?”“……”晉望險些被茶水嗆住,試圖解釋,“孤其實……”馮太醫(yī)視線朝殿內(nèi)古怪地望了一眼,越想越覺得葉舒可憐,低聲道:“臣斗膽,不過公子現(xiàn)在最需要保持心情平和愉悅,還望陛下.體諒?!?/br>這次就連晉望也沒聽懂:“孤如何不體諒他?”“……”馮太醫(yī)道,“臣聽聞陛下昨日將太常寺卿獻上的美人接回了養(yǎng)心殿。陛下享齊人之福,臣不敢勸阻,可陛下也該體諒公子的心情,起碼……”馮太醫(yī)老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