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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的抬頭看了看這個雄蟲。季遠察覺到視線,看到亞里安身后的軍雌的視線,這個軍雌他認識,之前在醫(yī)院的時候看到過。他笑著向德爾點點頭。德爾面色不變的向雄蟲也點了點頭,藏在袖子里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光腦的腕帶。亞里安看著雄主溢滿笑意的眸子專心的看著他,心里暖成一片。本身嚴肅的表情也不由自主的溫和下來。眼神慢慢柔軟而寵溺。亞里安加急將手里的文件簽完,就帶著季遠準備回去。正好遇到了安森中將。本身亞里安是準備帶著雄主直接離開的,卻沒想到雄主居然會和安森中將聊了起來。而且看樣子相談甚歡。亞里安捏緊了手,在雄主不注意的時候,黑沉沉的眼睛冷凝的看著安森中將。安森立刻打了個寒噤。看亞里安的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趕緊借口有事,先走了。亞里安以為雄主只是單純的想和安森聊聊。可沒想到雄主在回去的軍艦上,也一直打聽安森中將的事。亞里安沉穩(wěn)的駕駛著軍艦,放在控制屏上的手卻死死的捏緊,在捏緊。可他只能回答雄主的問題。“亞里安,你說安森中將也是才升上來不久?”季遠聽到亞里安的回答若有所思。昨天他看到亞里安在軍營中所受的欺負之后,就想要幫他。亞里安一看就是只會做實事,卻不會請功講話的蟲。而且看樣子亞里安和自己的上司關(guān)系也不好。必須要讓亞里安在軍營里站住腳,以后才能更好更舒心的發(fā)展。首先,就要讓亞里安在上司面前有一個好印象,最起碼不討厭。他不知道蟲族對于這種事的容忍度怎么樣,他得先打聽一下。季遠想著,本想打開光腦在光腦上搜一下的,但搜了半天也沒有搜到。他只能輕輕地放下光腦,他本想著走投其所好的渠道,但這終究有弊端。季遠微微向前趴在亞里安的座椅背上:“那,亞里安,你們軍雌都有什么想要做的事嗎?”聽到雄主沒有在提及關(guān)于安森中將的問題,亞里安稍稍松了口氣。“想要做的事?”亞里安疑惑地重復了一遍。“對啊”季遠肯定的點點頭。亞里安想了半天,想不出來。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可以一直維持現(xiàn)在的這種生活,不要被打破就好了。季遠看著亞里安搖頭,有些心疼。怎么會沒有呢?季遠認為不論是人還是蟲,內(nèi)心深處肯定有最渴望的事情。亞里安也不例外,只是他不知道罷了。季遠突然想到他可以怎么做了。回到家,季遠假裝不在意的問亞里安:“亞里安,你對過生日這種事情怎么看?”“生日?”亞里安突然回頭,一臉嚴肅:“是雄主的生日快到了嗎?”季遠看著亞里安一臉鄭重其事的樣子,哭笑不得:“不是,我的生日還早著呢,我是想給你過生日?!?/br>“給我過生日?”亞里安懵懵的重復了一遍。向來嚴肅的表情居然有片刻空白:“可雌蟲不需要過生日”季遠看著亞里安的樣子,做到他旁邊,輕輕地將他的手抓起來,直視著亞里安:“可我想給你過”季遠的聲音溫和而肯定,亞里安看著一臉認真的樣子,難得的有些無措:“可是,雄主……雌蟲是不需要……”“不,我需要?!?/br>季遠輕輕拉著亞里安的手,眼神執(zhí)著的看著他:“亞里安,我想給你一個生日,因為我想讓你知道,我是你的家人,我覺得你值得這個生日”亞里安怔怔的看著雄主,雄主清亮的黑色眸子里只有他一個蟲的倒影,神色那樣認真而專注。似乎全世界只能看的到他亞里安一個蟲。亞里安感受著胸腔涌起的酸澀與暖意。愣了半響,隨即輕輕的點了點頭:“雄主決定就好”“真的嗎?那我先看看別人都是怎么弄的”季遠立刻準備行動起來,開始認真準備他給亞里安的生日慶典。亞里安認真的雄主,視線一刻也不舍得離開,輕輕摸著胸口跳的愈來愈快的心跳,內(nèi)心苦澀:“雄主,你這樣,我會變得越來越陌生的”亞里安的視線越來越著迷,也越來越舍不得離開雄主。他專注地注視著他的雄主,看他的一舉一動,每一個表情都那樣清晰而生動。雄主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深深的牽動著他的思緒。第16章季遠興沖沖的準備著亞里安的生日宴會,但畢竟是身為雌蟲,也不能太過張揚。而且他想要得給亞里安一個難忘的生日。季遠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有事情做了。第二天亞里安心情愉悅的去上班,從昨天開始雄主就開始神神秘秘的,亞里安怎么問也不說。就說一定要給他一個驚喜而難忘的生日。亞里安很開心。他真的覺得自己要開心到爆炸。他喜歡看雄主這樣神神秘秘,為他著想的樣子。心里就好像喝了一噸蜜一樣。開心的要飛起來了!亞里安一路上都帶著溫和的笑容一直到進入辦公室。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聽到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在身后想起:“今天我們的亞里安少將很是春風得意嘛!怎么,在這不受欺負了?”亞里安轉(zhuǎn)頭,就看到安森中獎坐在他的辦公椅上,斜著眼看他。亞里安理都沒理,鎮(zhèn)定自若的將自己帶來的文件放下。安森看到亞里安的樣子,陰陽怪氣的學起來:“哎呦,我疼~”“瞧瞧今天這幅春風得意的樣子,怎么,你家雄主昨天親自來接你回去,怕你在這在受欺負?”亞里安忍不住輕瞟了一臉牙酸的安森,淡定到:“對,雄主那天回家還給我擦藥了”安森差點被喉嚨里的口水嗆死:“擦藥?就那點還沒破皮的傷用得著擦藥?”亞里安繼續(xù)自己手里的事:“那是你沒蟲心疼”“呵呵”安森看著亞里安這幅面上不顯,實則得意的樣子,咬牙切齒:“是得趕緊擦藥,要是晚了你傷口都愈合了你家雄主還怎么心疼?。俊?/br>亞里安絲毫沒感覺。安森坐在辦公椅上,摸著下巴:“我說你家雄主也沒啥毛病啊?居然認為你在被欺凌,他哪只眼睛看到你被欺凌了?昨天那群軍雌們還有的被你揍的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呆著呢”亞里安抬眼看了眼安森中將,放下筆:“你也想和我切磋一下嗎?”“別,你還是回去訓練你的那群軍雌吧”安森趕緊擺手。亞里安到訓練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