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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嘰”“咕嘰”的水聲,明明灌腸的時候已經(jīng)把水排出去了,為什么還會有水聲呢?林天一下插到我腸道的最深處,我頭皮發(fā)麻,咬著牙悶哼出聲,下一秒,林天就拔了出去。林天,我草泥馬!“你能不能別這樣?我承認你是林天了可以了嗎?”“你是在求我嗎?”我抓著床單,后面空虛的要死。“是,我在求你。”林天在后面輕輕的笑了。“乖,自己掰開屁股,老公要吃一會,吃完就讓你shuangsi?!?/br>我羞恥的把著自己屁股,下一秒,一條靈活濕滑的舌頭伸了進來。“啊~”林天舔上去的那一刻,仿佛有一股電流擊過全身,前面硬的流水了。他的舌頭又軟又濕,先是在我屁股上又啃又咬,隨后用舌頭輕輕的在我后面打著轉(zhuǎn)。不一會兒,那個地方就濕的不行了,林天用手指插了進去,挖弄了兩下,便繼續(xù)用舌頭舔,時不時的模仿性交的動作,用舌頭來回插我的菊口。我咬著牙,平穩(wěn)自己的呼吸,忽然聽到林天在我身后說:“蘇棟,你后面流水了?!?/br>林天說完,竟然扒開我的屁股吸了起來,還發(fā)出“哧溜”“哧溜”的聲響,我終于忍不住,呻吟了出來。“別叫出聲,咬著枕頭?!?/br>我咬住了枕頭,感覺自己要瘋了,林天讓我欲罷不能,我快瘋了,我攢了一萬點的快感,可林天卻一點都不讓我釋放出去。我感覺自己的后面越來越濕,水聲越來越大,林天笑著收回了舌頭,然后用手啪啪的打了起來,我的腸道用力的收縮,卻還是聽到了手菊xue和水的交雜聲,yin蕩至極。我感覺自己的后面腫了,可林天依舊沒有停手,又去拿了不知道什么的一管東西,全都涂到了菊xue和我的屁股上。下一秒,林天猛地插了進來,我大叫了一聲,小腿開始顫抖,他媽的,要死了。隨后,林天按著我的屁股,猛烈的插我,每一次都狠狠的磨過那一點,我渾身都開始戰(zhàn)栗,枕頭也咬不住了。他插的又快又深,像只癲狂的公狗,若我長了一對大胸,絕對能被他頂?shù)挠眯匮葑嘁皇讁in靡的撞擊之曲。我一會哭著求他停下來,一會哭著求他輕一點,不知道是不是腸道刺激的,林融插了十幾分鐘后,我竟然有了尿意。我讓他停下來,我要去上廁所,可林天卻更加猛烈的cao了起來。“我要尿尿~你快,快讓我去廁所?!?/br>“尿床上?!?/br>“什,什么?啊~cao~”林天抓著我的胳膊,讓我的身體彎曲著,我的后面已經(jīng)被他撞麻了,但是快感卻一波比一波更強,我覺得,我要射了。“哈,林天~我要射了,再快點~”“呵呵,是嗎?”他舔了一下我的耳唇,我一個激靈,射了出來……或者說,我以為,我是射了……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尿液一股一股的噴射了出來,我不知道里面是否夾雜著jingye,但是我已經(jīng)被干的失去了半條命,幾乎失去了意識。于是,我,蘇棟,一個20歲的大小伙子,被男人干的尿在了床上……我洗完澡出去的時候,床單已經(jīng)被林天換好了,也許,還不止床單。情欲過后,所有的情緒重新回歸,如亂麻一般交織在一起。“你什么時候放我出去?”林天沒有說話,我看著他:“你不可能關(guān)我一輩子?!?/br>“為什么不能?”“因為早晚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失蹤了,他們會報警,警察會找到你,那你這輩子就完了?!?/br>林天絲毫不為所動,反而笑了。“你知道每年全市會有多少失蹤案嗎?我既然把你關(guān)進來,就做好了后續(xù)所有事情的準(zhǔn)備,包括清理出租房所有的指紋和我的痕跡,包括繞開所有的監(jiān)控,包括警察找我談話,包括警察后期可能會監(jiān)視我……”我抬頭,掩飾不住眼里的震驚。“為了我,冒這么大險值得嗎?”“值得。”他回答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甚至像是沒有思考過的下意識回答。“可是你這么關(guān)著我,我的一輩子就完了。”林天沒有說話,而是起身準(zhǔn)備離開。“你要去哪?”“上面?!?/br>我抓著他的胳膊:“我也要上去。”林天想了一會,把我的胳膊拿了下去。“有你上去的時候,但不是現(xiàn)在?!?/br>我看著他離開,狠狠的踢了一下墻,可回饋回來的只有腳趾的鈍痛。——————————————————我是彩蛋:這幾天太忙了,幾乎都是早八點忙到晚十一點,要寫很多東西,還要忙很多事,希望這次的車大家也看得開心,我寫文的時候就給自己立了一個fg,爭取每次的車都不同,所以大家還是要注意避雷。感謝大家的花樣支持。第47章從那天起,我正式過上了被林天囚禁的日子,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爾還會被林天按在墻上cao上個半小時??芍^醉生夢死。林天不在的時候,我敲遍了所有的墻壁,竟然都是實心的;我喊了好幾個小時,換來的只有沙啞的嗓子;我試著尋找工具,可卻一無所獲……我試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竟然都無一可行。林天也從每天下來七八次到每天下來三四次,到最后竟然每天只下來一次,我開始恐慌,因為我逐漸懷疑,林天,是真的想把我關(guān)在這里一輩子。昏黃的燈光,藍色的屋頂,這是我每次醒來都會看到的景象,是這個房間的“白晝”,也逐漸成了我的夢魘。我看著墻上的表,內(nèi)心焦躁不已,因為,林天已經(jīng)兩天沒下來了。房間里面只有一張床一個簡陋的洗手間和林融留下來的食物,外加一本放在過去我一眼都不會看可如今卻翻了兩遍的書。我躺在床上,開始懷念校外的小吃,懷念家屬樓后身的網(wǎng)咖,甚至開始懷念我的高數(shù)老師。我想吃mama給我燉的排骨,想喝毅毅常領(lǐng)我去簋街的雞尾酒,我翻了個身,被林天關(guān)進來也有十天了吧,為什么還沒有人救我出去呢?地下室里突然傳來一陣聲響,我猛地坐起,會不會是有人來了?可惜,來人依舊是那張熟悉的面孔。“對不起?!绷痔煊H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