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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身份,按照游戲的慣性思維,她永遠(yuǎn)都不可能得知真相。白樂水和容崢燒衣服這一幕不僅被三妹兩人看到了,同時也被剛回來的阮青和黃皮瞧了個正著。這兩人回來的時間剛剛是下午四點(diǎn),才踏進(jìn)一樓大廳,經(jīng)過走廊往二樓去的時候,在走廊過道的窗戶邊看見了在塔下燒衣服的兩人。阮青還愣了一下:“他們在干什么?”這兩人距離白樂水他們更近一點(diǎn),看的就更清楚,黃皮立刻回答:“燒衣服?!?/br>阮青:“衣服不穿了就燒掉嗎?”“笨蛋,那明顯是小孩子的衣服吧。那么小的尺寸?!秉S皮立刻回答。阮青:“可這里沒有小孩子。”黃皮哼道:“死了怎么可能有?!?/br>阮青盯著好一會,直到看見司先生安撫的擦拭莫德夫人的眼角淚珠,并且在上面輕輕印下一個吻后,才驚愕的回神扭頭,避開看到這讓人臉紅的一幕。“童子雞。”看見阮青很青澀的表現(xiàn),黃皮戲謔道。阮青紅了一張臉:“我、我只是沒有談過戀愛……”“童子雞?!秉S皮又重復(fù)了一句。阮青轉(zhuǎn)過身,不說話。自閉了。二十多歲的童子雞怎么了,當(dāng)個魔法師不好嗎。都說了他以前是宅男,對于宅男來說二十多歲童子雞不奇怪。瞧不起童貞?再過二十年他就可以發(fā)射大火球信不信?黃皮沒有心情理會阮青的腹誹,仍舊盯著塔下曖昧的兩人瞧,突然說道:“莫德夫人和司先生有一腿是肯定的,墓碑上的名字是司招。你說司招該不會就是莫得夫人和司先生的孩子吧。都姓司?!?/br>哪怕莫德夫人是個有背景的大佬,司先生只是管家,可孩子通常都是隨夫姓,黃皮覺得這個推理很順。“那為什么墓碑被埋在了叢林里,還被砸過?”阮青問道。黃皮沒話了。他無法回答。不知道!況且他又不是來解謎的,不擅長這個。只要找到寶藏不就好了。司招到底是誰,跟他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作者有話要說:容崢:都猜錯了。第144章求生島燒完了小衣服,白樂水就和容崢回了房間。距離晚餐的時間很近了,容崢要先一步做準(zhǔn)備,問問紅,今天是不是需要再減少一把椅子,或者兩把?白樂水則是因?yàn)榭斓饺テ矶\室的時間,在那之前他想先歇一歇。出去的人都陸陸續(xù)續(xù)的回來了,白樂水不確定有幾人看到了他們燒衣服的一幕,既然都做了,自然要做的盡善盡美,更逼真一點(diǎn)。所以白樂水從衣柜里特地挑了一件顏色很素凈的裙子,眼角也揉的微微發(fā)紅,這才走了出去。一路上無論有沒有碰到人,都保持著低頭哀傷的模樣,直到來到祈禱室。關(guān)上門后就松了一口氣,躺倒在軟塌上翹起二郎腿,瞥眼就瞧見墻壁上僅剩下八個面具。意味著玩家還有八人。游戲時間還未過半,這淘汰率高的白樂水相當(dāng)滿意。[今晚就是月圓了。]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嚇得白樂水一激靈。倒不是他一驚一乍,只是這個聲音已經(jīng)有兩日沒開口說話,白樂水還以為它不會再開口了。“滿月?滿月怎么了?”白樂水問道。那聲音沉默片刻,說道:[汝不記得了?難道是靈魂攝入的還不夠?不記得便不記得吧,放下更好。只求汝今年莫要再鬧。]白樂水:“鬧什么?”[以往每年這個時候,汝能量攝取足夠,會想起生前一些不該記住的往事。那個時候汝的脾氣……不好。]“不該記住的往事?什么是該記住的,什么是不該記住的?”[快樂是該記住的,不快樂便是不該記住的。汝不該記住的事情太多了。汝與吾合為一體,脾性該學(xué)一學(xué)吾,世間諸事,快樂即可。]白樂水:“高興的事情和悲傷的事情都是人生中會經(jīng)歷的一部分。只記住高興的,丟棄悲傷的,那豈不是人生都要空了一半?”[對汝來說,或許是空了一大半,人生所剩無幾吧。]白樂水:……莫德夫人生前到底是過的多悲慘?“你對我的事情知道很多?”白樂水好奇的詢問。[那是自然,汝與吾合為一體,汝一生全部,吾都?xì)v歷在目。]白樂水:“我和司先生是什么關(guān)系?”那個聲音頓住,猶猶豫豫的不肯回答。白樂水:“不能說?”[得知對汝不是好事,莫要多想。汝只需要記得,不會有人比他對汝更忠誠。]這是問不出來了,白樂水眼睛一轉(zhuǎn),換了個問題:“往日我怎么鬧?”[哭哭啼啼,哀嚎怒罵,整夜不安生。]白樂水:……總感覺……這劇本越來越像他剛來游戲世界時拿到的人設(shè)本了,整個一女裝瘋子啊。這戲份他熟!那就按照這個來唄,今晚上鬧一鬧。估計這個聲音突然開口就是為了提醒他現(xiàn)在有個瘋子劇情在。還可以趁機(jī)再淘汰一兩個人。這么一想心里就輕松許多,白樂水高興的在屋子里打轉(zhuǎn),并沒有注意到自己在燈光下的影子悄悄的抬起了手,手中不知何時握著一把尖頭的東西,似是匕首。——餐廳里客人的椅子擺著七把,今天在野外淘汰了兩人,活著的客人還剩下八人。高瘦個被容崢轟出別墅,所以哪怕他沒有在叢林里踩到陷阱,現(xiàn)在也并沒有來到別墅中。最后一個客人NPC死在了野外,被和他搭檔出去探索的人害死的,和他搭檔的人在游戲里用的名字叫甲安,是一個玩家。甲安早早的注意到了這人身為NPC的身份,玩家沒有卡牌抵擋,又不會有通關(guān)等限制因素存在,很容易做擋箭牌。事實(shí)上,他也確實(shí)發(fā)揮了作用。替甲安探索了那個詭異的山洞,那個山洞沒有寶藏,只有一堆白骨,然后他也化成了白骨中的一具。唯一的作用就是死之前喊話告訴甲安里面的狀況。如今坐在這里的七個人,心知肚明互相的玩家身份,做起小動作來更加不避諱,有的直接當(dāng)場抬頭看著虛空,其實(shí)在瞧自己還有多少卡片可用,又能用在哪里。這次難得椅子數(shù)量是足夠的,讓很多人安了心,有的還早早準(zhǔn)備了卡片和其他人一搏,見此也都暫且歇了心思。衷心希望高瘦個可以在叢林里活下去,并且不要回到別墅。當(dāng)然這只是奢望。從高瘦個代阮青和黃皮兩人將坑挖下去后,就注定了某些事情會發(fā)生。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