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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醒了。但他仍舊不需要任何語言,就配合了夙晨演戲,說要把那個人埋了。“想?!蹦莻€人沒有提任何問題,也沒有問解除奴隸烙印需要付出什么代價(jià),只用最后的力氣說出這一個字。“你傷得很重,能保持清醒,全靠意志。就憑你這求生欲,我給你個機(jī)會?!辟沓恳贿呎f,一邊頭發(fā)變成了和穗部落人相似的青黃色。他的力量正無限趨同于穗部落的圖騰力量。在接觸到那個人體內(nèi)的圖騰力量之后,夙晨發(fā)現(xiàn),穗部落的力量,的確和植物有關(guān)系。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那個人感覺有一股熱流,從心口處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蔓延到全身。他的緊繃的精神突然不受控制的開始放松,渾身的疼痛越來越輕,眼皮越來越重,呼吸越來越緩慢。夙晨抬起手,手中多了一團(tuán)青黃色的光團(tuán)。他把光團(tuán)捏吧捏吧,往嘴里一扔,嚼吧嚼吧吞了下去:“沒味道,不好吃?!?/br>鴻無奈道:“晨,別什么都往嘴里扔。你吃這個有什么用?”“能解析他們圖騰之力究竟有什么作用?!辟沓康?,“他們的圖騰之力除了常規(guī)的增強(qiáng)力量和速度之外,還和植物有關(guān)。有這樣的圖騰之力,的確在種植上面得天獨(dú)厚,羨慕啊?!?/br>“你不會?”鴻問道。“我會有什么用?你們又不會?!辟沓康溃安柯涞奈磥硎强磕銈兠恳粋€人,而不是我。全靠我,下一代人怎么辦?你們的后代怎么辦?重回你們曾經(jīng)的生活?”“不會?!兵櫟?,“我們是先祖,我們會留下祖訓(xùn)?!?/br>“天青,別生氣了。這個人丟給你,你來治療他。不了解青苗,不了解穗部落,你怎么報(bào)被侮辱之仇?”夙晨湊到天青耳邊道,“何況,你以為你在利用青苗的時(shí)候,沒想到這一點(diǎn)嗎?這個都無法接受,你怎么當(dāng)外交官?”天青垂下眼眸,收起猙獰的神色,道:“知道了,巫。”“先回去睡一覺,其他的事明天再說?!辟沓康?,“丹巫,你也去幫天青治療那個穗部落的奴隸。既然要施恩于他,就要做到最好。不管他將來是否會懂得報(bào)恩,至少先讓他活著把穗部落的事全告訴我們?!?/br>丹巫道:“是,巫。我一定竭盡全力救他?!?/br>“散了散了,都回去睡覺。大家都累了。記得洗澡。再困也必須洗澡。一身泥怎么躺床上?!”夙晨道。“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巫,就算你不說,我這樣也睡不著?!?/br>“我感覺渾身都是臭味。”“我現(xiàn)在就覺得皮膚在癢了……被蟲子叮了?。?!”“回去回去,睡覺啰?!?/br>“睡覺前我先吃點(diǎn)東西,好餓。”……“晨,先吃點(diǎn)東西再睡覺?”鴻道。“我啃個水果就行,睡前吃太多肚子不好受?!辟沓看蛑?,“我先去睡覺,你帶大師兄去洗完澡再睡,沙雕我已經(jīng)洗過了?!?/br>“好。”鴻對大師兄招了招手,大師兄屁顛屁顛跟著鴻走了。它最喜歡鴻給他刷毛了!“真是厲害啊?!辟沓炕厝サ臅r(shí)候,自言自語道,“斷了的肋骨是被人踢的……被穗部落的人?難道是青苗?”“沒想到啊,青苗這個人看著老實(shí)巴交,其實(shí)還有這嗜好。菊花給人采壞了也就罷了,還把人肋骨踢斷?!?/br>“肋骨斷了還能自己跑出營地,意志力夠強(qiáng),以后他肯定是個狠角色。留著他,穗部落肯定會有好戲看,但就是不知道他恨不恨天青。如果他是青苗的奴隸,明擺著他變成這樣,是被青苗當(dāng)成天青的替身了。”“嘖嘖,天青已經(jīng)快被氣死了。使美人計(jì),就得考慮到這個后果啊?!?/br>“看在他差點(diǎn)被沙雕和我烤成焦炭的份上,這次救了他。希望他能給我?guī)硪稽c(diǎn)有價(jià)值的訊息。”夙晨拍了拍沙雕的腦袋:“你說是不是?”沙雕歪著腦袋:“噠噠?”它迷茫了一會兒,然后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轉(zhuǎn)頭從自己翅膀上啄下一根羽毛,叼夙晨面前。夙晨:“……我都說了,別拔你的羽毛了!你這是什么愛好!”沙雕見夙晨接過了羽毛,高興的撲騰翅膀。老大果然喜歡我的羽毛!夙晨收下羽毛,嘆氣。羽毛筆是不用愁了。他甚至懷疑,沙雕再這么送下去,他攢一年沙雕送下的羽毛,拔下羽絨,就能給自己做一身羽絨衣了。…………夙晨還沒等鴻回來,就率先睡著了。睡醒的時(shí)候,鴻已經(jīng)起床,端著水盆來幫夙晨洗漱。夙晨像小朋友一樣,被鴻按著擦臉,一臉生無可戀。他討厭起床!?。?!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一年四季他都想賴床?。。?!被鴻洗完臉的夙晨打了一個大大大的哈欠,磨磨蹭蹭穿好衣服走下床漱口吃早餐。今天的早餐是土豆燉rou。一日三餐都有rou吃的夙晨很想仰天咆哮一句,“我不想吃rou!”,但在這個食物極其缺乏的原始社會,他這句話也太欠揍了,他只能默默忍了,乖乖吃rou。夙晨一邊百無聊賴的戳著碗里的rou塊,一邊道:“那個人醒了嗎?”“沒去看?!兵櫟?,“吃完去?”“嗯?!辟沓肯胫莻€神奇的奴隸,終于提起了一點(diǎn)迅速吃完早飯的興趣,閉著眼呼哧呼哧把一碗土豆燉rou吃完,“飽了!”“飽了?”鴻驚訝。夙晨點(diǎn)頭,碗筷一推,就想跑。鴻扯著夙晨的后領(lǐng),讓夙晨停下來,道:“等我一會兒。”夙晨乖乖坐下,開始發(fā)呆。他正發(fā)著呆,鴻將一個果子遞到了他手中:“不想吃rou,就多吃果子。”夙晨皺著眉,小口小口啃果子。他肚子的確沒吃飽,只是早上起床沒胃口。被鴻發(fā)現(xiàn)了。鴻一邊吃早餐,一邊投喂了夙晨三個果子,直到夙晨說真的吃飽了,才住手。他慢吞吞洗碗洗鍋漱口,才和夙晨一起,去看望那個奴隸。他們倆到的時(shí)候,天青正在門口打掃衛(wèi)生。見夙晨過來,立刻將夙晨引進(jìn)屋里。“丹巫年紀(jì)大了,精神不濟(jì)。昨天睡得太晚,現(xiàn)在還未起床。”天青雖然知道夙晨不會在意這種事,仍舊道,“請巫贖罪?!?/br>“沒罪,哪來的罪,都說了別這么小心翼翼。那個人醒了嗎?”夙晨問道。“醒了,喂了他些rou湯。他胸前骨頭裂了,雖未錯位,能活下來,但暫時(shí)不能亂動。”天青道。夙晨對鴻打趣道:“骨頭裂了還能活動,大師兄折騰他那么久都沒折騰死他,說不定他祖上真的又炎黃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