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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看著江宴選了C大的心理學(xué),才放心的提交了自己A大的志愿。可他總覺得江宴不會“乖乖”聽話真的上C大,他看著江雯把錄取通知書拿出來,心里隱隱有些不妙的預(yù)感。等他完全看清江雯手里通知書上的字之后,心臟跳得亂七八糟,攪得他整個腦子都不清醒。——果然江宴的錄取通知書上,除了專業(yè)那一欄,其他地方都是和自己通知書一模一樣的內(nèi)容。他有點生氣,也有點高興。坦誠說,江宴最終還是為了他選擇了A大,放棄了大家擠破頭都進(jìn)不去的C大,他心里確實甜滋滋的。江宴其實比席之空還要忐忑,他干咳兩聲把通知書拿過來,裝模作樣地說:“哎呀,這怎么回事,我不是填了C大嗎?”席之空心說你說個屁,錄取結(jié)果第一時間會通過短信發(fā)送,你不可能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沒被C大錄取”吧?江雯搞不懂他倆中間的彎彎繞繞,拍下兩張錄取通知書發(fā)給了出差的連光濟(jì),配上了一大串哭泣的表情,然后發(fā)了個朋友圈,內(nèi)容差不多就是“兒子們的辛苦付出終于得到了回報”,然后迅速收集了幾十個贊和十幾條評論,她又美滋滋地評論“統(tǒng)一回復(fù):感謝大家的祝福!”,思路清晰動作嫻熟,顯然是一早就想好了的。趁著江雯去收拾外面洗澡的搗蛋鬼,席之空找了個借口把江宴叫回了房間。一進(jìn)門他翻身就把江宴推到墻上,手撐在他耳邊一雙大眼睛盯著他眨都不眨。一開始江宴聽到席之空說讓他改C大的時候就非常果斷地拒絕了,但席之空多次勸說之下,他知道要讓席之空改變主意比他改志愿難多了。雖然現(xiàn)在要哄他也挺難的,但總比兩個人最終分隔兩座城市的好。他的空空耳根子軟他清楚得很,這會兒面對怒氣沖沖的一張臉,他努力壓抑心中的喜悅,乖順地頷首道歉:“空空你聽我說嘛,我是不應(yīng)該騙你,但是哥怎么能忍受大學(xué)四年——或許以后研究生三年都和你分隔兩地呢?”“……你說的什么屁話?!毕論u搖頭,說:“要是雯姨和叔叔知道——”江宴突然抬起手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把人親得暈暈乎乎地抱著倒在床上,一手撐起上半身,另一只手從他的眉間一路輕撫下來,落在唇中間輕輕按了按,說:“我媽知道,我跟她說了,也跟我也爸說了,他們都表示尊重我的意愿。”“可是你沒跟我說!”席之空抬手捂住他的嘴,“跟誰都說了就是沒跟我說。”江宴頓覺冤枉,他問:“我跟你說了你能答應(yīng)嗎?”席之空誠實地?fù)u頭:“不能。”“那就對了呀——反正現(xiàn)在木已成舟,錄取都下來了,我也沒辦法是吧,那就上A大唄?!?/br>席之空推開他坐起來,轉(zhuǎn)頭問他:“你們這些學(xué)霸真是奇怪,就喜歡放著更好的大學(xué)不上?!?/br>江宴反駁道:“空空你別妄自菲薄啊,A大已經(jīng)是雙重本了,再說了蔣哲輝不也為愛漂洋過?;貒嗣础!?/br>“說到他倆,最近怎么沒聽到舒霽月的消息?”席之空走到穿衣鏡前面理了理剛剛被江宴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下擺,又說:“好像也沒表哥什么消息了?!?/br>江宴:“倆人不是出國玩兒去了么,也不知道玩到哪里了?!?/br>“對了,雯姨之前不是說要出國去度假么,我那什么…我不是特別想去,到時候你千萬別我不去你就不去,壞了雯姨的興致?!?/br>江宴走到席之空背后把他剛剛整理好的衣服又撩上去,手指在那終于有了些rou感的小腹上戳了戳,“空空身材越來越好了?!?/br>“你聽沒聽見我跟你說什么啊?!毕找话驼婆脑谒直成?,把衣服扯下去用手拽著,然后迅速抓著他的手腕,將人推開兩步。“聽見了聽見了?!苯缇透珠e不下來似的,說著又在他腰上捏了一把,說:“反正你不去我也不去?!?/br>席之空一時語塞,不禁開始反省為什么這兩年江宴會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仿佛是小時候那個粘人的自己,還不怎么講道理,總?cè)鰦伞?/br>于是他好言相勸:“我是因為已經(jīng)跟人家補(bǔ)習(xí)機(jī)構(gòu)約了,我是要工作的?!?/br>江宴想了想,拉開衣柜的抽屜把車鑰匙拿出來在手里晃了晃,說:“行,正好我考駕照,我爸催了我好久了。”“你這人怎么越來越不講道理了?。∥艺f我不去,結(jié)果你也不去,那雯姨和叔叔怎么想——唔!”想來想去江宴覺得要堵住席之空的嘴還是直接親上去這樣的辦法最簡單,還能順便接個吻。為了不給席之空逃脫的機(jī)會,他雙臂緊緊箍著人,還越收越緊,席之空只能被迫整個人和他緊緊貼著。一年多過去了,江宴的吻技成熟了許多,常常是使點小手段或者搞搞小動作,配合手上的動作就將他吻得雙腿發(fā)軟,時間地點合適的話順理成章就滾到床上去了。這會兒大白天的,他不信江宴能敞著門把他推到床上直接上了,決定用自己一貫的手段反撩一把,撩到他自己脫褲子,然后自己趁機(jī)跑掉。他把抵在胸前的雙手抬起來勾住江宴的脖子,雙手在他腦后交叉,看上去積極又主動。沒一會兒兩人吻得情動了,他不由自主就將手扣在江宴后頸,兩人這會兒什么動靜也沒注意到。當(dāng)然也就沒注意到站在門口端著一盤西瓜的江雯。——以前他們在房間里親熱都是要關(guān)門的,甚至沒有把握會做到哪一步的時候都要把門鎖上,也不知道是今天天氣太熱還是兩人疏忽了,進(jìn)來的時候門沒有關(guān)死,后來被風(fēng)得大敞開。兩個小家伙洗干凈之后困得倒在小床上就睡著,江雯終于得了空閑在沙發(fā)上休息會兒,忽而又想起昨天買了兩個大西瓜冰在冰箱里,看這會兒天氣正熱,就起身去廚房切了西瓜,準(zhǔn)備端上去給江宴和席之空吃。關(guān)于這兩個人更親密的關(guān)系,全家現(xiàn)在除了兩個當(dāng)事人和另外兩個太小不明白他們在討論什么的奶娃娃,大家都知道了。連嘉昶和連嘉澍出生之前江雯有段時間非常辛苦,一直糾結(jié)著不知道怎么跟連光濟(jì)坦白交代兩個人的事情,后來有一天連光濟(jì)回家停車出來,好巧不巧正好看到江宴站在家門口好像是親了席之空一下。當(dāng)時天黑,沒法確認(rèn)是不是就是自己看到的那種情況,他沒敢問,等晚上和江雯回房間休息的時候才“順便”問了她一嘴。江雯正愁不知道怎么和他交代,聽他講完事情的經(jīng)過,突然就像得救了一樣,一口氣就把事實和道理給連光濟(jì)講完了。連光濟(jì)怎么說也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連老婆帶球跑追妻火葬場這樣霸總標(biāo)配的事情都經(jīng)歷過,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是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