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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一直陪伴著自己,守著自己,卻偏偏沒有發(fā)現(xiàn)。阮云溪微怔了片刻,推開了他,“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阮云溪錯開了眼神,他不敢看傅晟眼里滾動的熾熱,不敢直面熾熱下的深情,心尖微微發(fā)燙,好似已經(jīng)在他的眼神中被折騰過千百遍。可正是因?yàn)樘^熾熱,反而讓他無法回應(yīng)。他沉迷于傅晟的信息素,但也只是信息素而已。林醫(yī)生曾經(jīng)說過,因?yàn)槿钤葡旧眢w質(zhì)的特殊性,如果尋到了命中注定的alpha,就會無意識的被他吸引,會追隨著他的腳步,想獨(dú)占他,想讓他只有自己。所以以前無論阮云溪多么刻意的遠(yuǎn)離傅晟,排斥傅晟,卻仍舊無法做到心如止水,總是會無端端的被他吸引,無意識的追隨著他的腳步,以至于傅晟只要犯事,他就知道。如果說那個時候,傅晟的信息素是遠(yuǎn)方的罌粟,誘惑著他不停的追隨,不斷的靠近。那么此時此刻,這株罌粟**裸的欺近了自己,告訴他以后只給他一個人聞,一個人吸,那帶來的誘惑就像噬骨的毒藥,未嘗之前便已沉淪迷醉,若他真的嘗了,恐怕就食髓知味,從此以后再難以戒掉。所以,阮云溪不敢賭,也賭不起。一旦他回應(yīng)了傅晟的這份感情,無論傅晟是真心還是假意,他都會深陷進(jìn)去,日后必會如絲蘿一般永遠(yuǎn)的依附于傅晟。而阮云溪不想當(dāng)別人的附屬品,更不想在沒有感情的情況下,成為別人眼中毫無骨氣的禁臠。-“我當(dāng)然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我想抱你親你睡你,天天和你在一起。”阮云溪被傅晟毫不修飾的話所灼燒,惱怒的指著他,“你…”傅晟一把抓住了阮云溪的手,將他按在了自己的心口,“我說的是真的,你聽。”胸膛的熾熱與心跳的厚重燙了下阮云溪的手,他猛地推了傅晟一把。“唔…”傅晟吃痛的捂著胸口。他之前一個人面對那么多名alpha,又著急阮云溪的傷勢,回來幫他換了紗布,抹了藥便坐在床邊守著他,對自己的傷一點(diǎn)都沒有處理,現(xiàn)在被阮云溪這么一推,襯衣之下剛剛凝固的傷又裂開了。“你沒事吧?”“疼…”傅晟抿著唇,可憐巴巴的看著他。阮云溪有點(diǎn)心軟,“哪?”“心,被你拒絕了心疼?!备店梢桓闹翱蓱z巴巴的模樣,欺身到了阮云溪的面前,目光爍爍的看著他。阮云溪就知道傅晟在騙他,橫了他一眼。“大美人,心肝寶貝,你別生氣,我是真的疼。”“那你就疼著吧!”聽著傅晟對他的稱呼,燙的阮云溪心口直發(fā)慌。“阮主席,你親親我吧,親親我就好了?!?/br>阮云溪沒多想,下意識的說道:“剛剛不是……”“剛剛親過了是吧?”傅聲憋著笑,撐著胳膊支在了阮云溪的兩側(cè),飽滿的唇上因?yàn)閯倓偟募m纏,還潤著一層水色,“阮主席,你也有點(diǎn)喜歡我吧?”你也有點(diǎn)喜歡我吧…有嗎?阮云溪對視著傅晟深切盼望的眼神,心跳的微微有些快,過了很久,才扭過了頭,“沒有?!?/br>“說有!”傅晟扣住了阮云溪的手腕,拉近了與他的距離,“你不說,我就親到你說有?!?/br>“你…咳咳…”龍舌蘭的醇香縈繞在阮云溪的鼻尖,勾的他身子發(fā)軟,身上的傷也更疼了。傅晟聽見阮云溪咳嗽慌了,收起了賴皮的模樣,“阮主席,你別生氣,我不鬧了?!?/br>“不鬧了?那你過來,我看看你身上的傷?!?/br>“沒事,我包扎過了。”傅晟是騙阮云溪的,因?yàn)樗罌]必要包扎,反正一會兒還得裂,“倒是你,為什么身上有那么多傷?”傅晟回來幫阮云溪包扎的時候,脫下了他的襯衣,才發(fā)現(xiàn)他后背上有幾道傷疤,都是積年累月的舊傷,拳拳到rou的疤痕。阮云溪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既然你不想說,我便不問了??傆幸惶?,我會讓你親口告訴我的。”傅晟自信滿滿的看著阮云溪,笑著說道:“你也就是一個alpha,若你是個omega,我就用信息素壓制你,讓你乖乖聽我的話?!?/br>阮云溪聽到這句話,蹙了蹙眉。傅晟還撐著胳膊,壓在阮云溪的身上,見他不高興了,慢慢的俯身,逼得阮云溪重新躺在了床上,“我逗你的,你要是omega,我就天天哄著你,喂你,你什么時候想要我的信息素了,我就什么時候給你,隨時隨地,都給你?!?/br>少年alphaguntang的氣息浮在阮云溪的臉上,蠱惑人心的話語撩撥著阮云溪的耳廓。那直接不加修飾的眼神好似一片片的羽毛,劃過他的肌膚,流向他脖頸后的腺體,勾的他身上一陣陣的發(fā)軟。傅晟心滿意足的看著躺在身下的少年,橙黃的燈下如畫的眉眼微微顫抖,皮膚白的幾乎有些透明,眼波中永遠(yuǎn)蕩著一層水波,濕漉漉的引誘著人犯罪。真好看,阮主席怎么這么好看。傅晟不敢多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起身坐在了床頭,幫阮云溪掖了掖被子,“睡吧,我守著你?!?/br>“我又不是小孩子,還用你守,你回去吧?!?/br>“你睡著了,我就回去,我想看著你睡覺。”阮云溪本打算說什么,卻見傅晟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你聽話我就坐在這守著你,你要是不聽話,我就上床守著你,好好守著你。”傅晟故意加重了“好好守著你”這幾個字,讓人聽上去止不住的心悸。阮云溪拗不過傅晟,他知道傅晟無法無天慣了,什么都敢說,什么都敢做,便也只能隨著他去了。半夜,傅晟掖了掖阮云溪的被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起身走了出去,關(guān)上臥室的門,撥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煩躁的男聲:“喂,誰呀?大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了!”“是我?!?/br>電話那頭聽出了傅晟的聲音,立即鄭重的回復(fù)道:“傅少,有何吩咐?!?/br>“我要北外魔街那片所有地下拳場的信息,立刻馬上?!?/br>電話那頭有一絲猶豫,“傅少,傅老爺子……”“你不用管,我自有分寸,你只需要辦好事。”傅晟掛了電話,濃重的夜色籠在少年的眉宇之間,眼底鐫刻著難以丈量的幽深。動了我的人,我定要他們付出代價。-砰——一聲極重的推門聲在夜欲炸響,老板夏冰慌慌張張的跑了進(jìn)來。夜店里的人很少見到他們老板這般慌張,雖然夏冰也就二十五出頭,但性格一貫四平八穩(wěn),就連對地下那群如野獸般的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