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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吧?!?/br>“扒就扒咯,反正也沒人心疼?!?/br>阮云溪點頭:“那挺好,你死了也就不用做題了。”“……”兩人正說著,后門畏畏縮縮的踱過來一個人影。北外晚自習(xí)全靠自覺,去留隨意。放到以前傅晟早跑出去野了,可現(xiàn)在阮云溪在哪他就在哪,恨不得寸步不離。夢嬌嬌扭捏的走了過來,哆哆嗦嗦的將一封粉紅色的信封遞到了傅晟的面前。傅晟睨了一眼,朝斜對過喊了一聲:“成全,找你的?!?/br>自從傅晟寸步不離阮云溪后,校霸團體就被逼的從了良。傅老大跟著阮主席,他們跟著傅老大。天天來的最早,走的最晚。成全正煩悶的啃書本,聽到傅晟這一聲,扭過了頭,待看清是夢嬌嬌后,瞬間將煩悶拋到了九霄云外,歡脫的跑了過來:“嬌嬌,你是來找我的?這個也是給我的?”夢嬌嬌羞澀的咬著下嘴唇:“不是……我是……來找傅哥的?!?/br>這一聲傅哥把傅晟驚到了,同時也把成全驚到了。成全抖著肥rou亂顫,委屈的一會兒看看夢嬌嬌,一會兒看看傅晟。傅晟皺眉,指了指自己:“找我?找我干嘛?”一旁的沈陽打趣道:“莫不是上回那一抱抱出感情了?來以身相許了?”前排的吳晴與夏知秋也回過了頭,好奇的望了望。自從上回傅晟與夏知秋談過以后,夏知秋就不像以前那么害怕傅晟了,時不時也敢和傅晟多說幾句話。傅晟剜了沈陽一眼,看著遞到面前的粉紅信封直犯愁,時不時的偷瞄阮云溪。阮云溪依舊安安靜靜地做題,視萬事萬物不存在。徐家洛吹了聲口哨:“夢嬌嬌,我傅哥不喜歡Omega,全北外都知道,我勸你還是轉(zhuǎn)頭考慮一下你身旁那個已經(jīng)哭成80斤的胖子吧?!?/br>傅晟看了一眼哆哆嗦嗦的夢嬌嬌,雖說現(xiàn)在班里只有一半的同學(xué),但她畢竟是個女同學(xué),面子薄,該給的面子還是得給。“徐家洛好好做題,有你什么事。而且——”傅晟看向了阮云溪:“而且,誰說我不喜歡Omega了,我現(xiàn)在最喜歡Omega了!”阮云溪握筆的手頓了頓。徐家洛:“我去,什么情況?!?/br>沈陽踩了徐家洛一腳:“大人,時代變了?!?/br>阮云溪感受到了傅晟一錯不錯的目光,放下了手中的筆:“夏知秋,你還記得傅晟曾經(jīng)和你說過什么嗎?”突然被點到名的夏知秋茫然的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是不怎么怕傅晟了,但阮主席他還是有點畏懼的,“阮主席,給個提示?”傅晟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下一刻,他就聽見阮云溪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傅晟以后就算進入特殊時期了,就算Omega釋放信息素勾引我了,就算他要死在我面前了,我傅晟就是自宮也絕對不會再碰Omega一下!”傅晟:“……”作者有話要說: 傅晟:自宮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要不然怎么給老婆幸福生活:)這幾天暫時凌晨更,各位寶寶們不要等,明早起來看~第32章:阮主席,我好喜歡你傅晟覺得自己的臉很疼,被阮云溪這一句話打得啪啪響。真是后悔。誰能料到現(xiàn)在是這么個情況,若傅晟早知道阮云溪是個Omega,他就立個“愛護Omega人人有責(zé)”的fg了。傅晟尷尬的扯著嘴角,貼近了阮云溪:“阮主席,當(dāng)時…”阮云溪挑了挑眉。他原本就生得清麗俊逸,可偏偏在日常生活中總擺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模樣,此時濃眉微挑,桃花眸灼灼,清白的冷光下凝成了一種令人心驚的艷色。看的傅晟喉嚨一緊,無端端的呼吸重了幾分。他用手撫上了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口,卻始終無法緩解焦躁的內(nèi)心。他有點不對勁。從知道阮云溪是個Omega后,傅晟除了目光總是會追隨著阮云溪以外,還會不經(jīng)意的看向阮云溪的后脖頸。好似渾身上下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叫囂的想撲上去咬住阮云溪的腺體,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想徹徹底底的打開阮云溪緊鎖的一切,將他完完全全變成自己的。越想越癲狂,越癲狂越渴望。阮云溪沒有意識到傅晟的異常,轉(zhuǎn)眸看向了沈陽,若無其事的攤開了手:“沈陽,瑞士軍刀?!?/br>沈陽害怕的咧了咧嘴,扭捏的說道:“阮主席,我不打刀,哪來的架啊?!?/br>阮云溪微微頷首,還未說話,沈陽就雙手奉上了瑞士軍刀:“請阮主席高抬貴手,饒小弟一命?!?/br>傅晟見阮云溪玩真的,后怕的咽了口唾沫,又轉(zhuǎn)了轉(zhuǎn)眸,嗤笑的伏在阮云溪的耳側(cè),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阮主席,來真的???那我要你幫我切——”“滾?!比钤葡烁店梢谎?,躲開了傅晟熾熱的鼻息,起身將瑞士軍刀扔給了李瑞:“沒收上繳?!?/br>“阮主席,你去哪???”傅晟拉住了阮云溪的手腕,阮云溪宛若觸電一般的收回了手,怒目的看著他,又看了看全班,示意傅晟注意分寸。傅晟聳了聳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洗手間。”阮云溪淡淡的掃過傅晟,走了出去。傅晟看著阮云溪清雋的背影,直到他出了門才收回目光。轉(zhuǎn)眸看向了自己的手機,6.1英寸的屏幕上有一張照片,發(fā)信人是楚野。照片照得并不清楚,上面因模糊而拉長的紅色霓虹像是一條條劃開的傷痕,鮮血淋漓的染指著中間那位如雪般白凈的少年,而他身前則站著兩個滿臉諂笑的男人。傅晟一眼便看出來這背景是魔街,而站在中間的正是阮云溪。照片下面還附著一行字:原來北外高高在上的阮主席也是一個**的奴隸。**的奴隸…傅晟握緊了手機,青筋暴起拓下一道道金屬的冷意。傅晟一直都沒弄清楚阮云溪去魔街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以前以為他是Alpha,去魔街或許是去找Omega,但做什么,傅晟卻不知道。而現(xiàn)在阮云溪是個Omega,去魔街不亞于羊入虎口。若沒有特別必要的事情,阮云溪是決絕不會去的。特別必要的事情,難道是去找Alpha?一想到這一點,傅晟的醋意就翻江倒海。可理智又告訴他不可能,阮云溪連他的碰觸都無比抵制,不可能會隨意接近他人。可饒是這樣想,傅晟的心里還是憋悶的很。“傅哥…”夢姣姣畏縮的站在一旁,不知道傅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