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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晟摟著他俯在他的耳邊,深情的低喚著他的名字:“怎么辦,云溪我好喜歡你…”嗒——藥膏盒子從阮云溪的手中滑落,打斷了他略重的呼吸,也截停了他的胡思亂想。阮云溪正了正色,起身撿起藥膏,走向了傅晟的藥品柜。淺淺的陰翳映在玻璃柜門上,模糊了阮云溪清麗的面部輪廓。傅晟轉過了身,看著背對著他的阮云溪。少年纖細單薄的蝴蝶骨隨著胳膊拉伸的動作微微翕動著,一張一合美得宛如蝴蝶的翅膀。白色的襯衣系在褲子里,勾勒出那段軟韌的腰,凌冽的線條筆直向下延伸,延展成兩條修長纖細的腿..阮云溪整理著柜子里的藥品,尋找著紗布:“剛上完藥,不要亂動好好養(yǎng)著。以后不要打架了,再這樣別怪我……”阮云溪突然頓住了。菱形的唇微張,話卻含在了口中。原本柜子上淺淺的陰翳逐漸的加深,猶如按了慢放鍵般從不遠處一點一點的罩了過來,厚重深沉的宛若實質,壓的阮云溪呼吸有些緊。傅晟從后面抱住了他,手環(huán)上了他的腰。阮云溪能看到柜子上兩人的影子逐漸的重疊重合,融為了一體。指尖倏地攥緊了柜門,低聲叫他:“傅晟…”“嗯…別動,一會兒就好?!?/br>阮云溪上半身被傅晟抵在藥柜里,想要回頭推開他,可身體卻僅是微微的顫了顫,好似傅晟的氣息有一種魔力,在罩下來的瞬間便可緩解他的疼痛、平息他的不安,讓人只想臣服于他,追逐著本能溺在他的懷里。燈光很亮,照在阮云溪的身上,脖頸淬著粼粼波光,腺體一顫一顫的鼓動著,微微的潮/濕在兩人之間蔓延。傅晟依在阮云溪的肩頭,看著脖頸處一覽無余的好風光,似受蠱惑般微微偏頭,微涼的鼻尖沿著腺體的紋路若即若離的滑下。“嗯...”阮云溪呼吸一沉,身體不自覺的有些發(fā)軟。“云溪…我想要你…”傅晟呢喃著湊近阮云溪的耳根,聲線滑進耳道,令阮云溪呼吸一頓。下一刻,阮云溪的手肘順勢往后一搡,還未碰到傅晟卻猛地被抓住了。傅晟握著阮云溪的左肘,右手攀上了阮云溪僵在半空中的胳膊,順著瘦削有力的肌rou線條握住了他的右手,笑了一聲:“別激動,我只是想要你,幫我拿一下云南白藥?!?/br>阮云溪因為會錯了意,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麻煩你下回說完整?!?/br>“我說完整了啊?!备店尚χ站o了阮云溪的腰,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輕輕地捏了一下:“我確實是想要——你!”如電流般的顫栗滑過阮云溪的腰,他錯開了身子。同時,傅晟也識相的退后一步。兩人久久相望著,呼吸都有點緊。阮云溪咳了一聲,率先打破了眼下稍顯曖昧的局面:“我先走了……”“阮主席別走啊。你走了誰教我做題???”“若你還是問一些索然無味的老公老婆問題,你就不要問了。”“行,那我就問一些關于夫妻情趣的?!备店蓴傞_了作業(yè),見阮云溪臉色稍變,趕忙改口道:“阮主席,這個公式怎么代入?。俊?/br>-期中考試如期而至,傅晟考完一天的試感覺全世界都不好了。校霸團體更加的沮喪,一個個都耷拉著腦袋,準備迎接家里的混合雙打。傅晟坐在走廊喝水,微微揚起頭喉結攢動,天氣早已步入深秋,傅晟還只穿著一件T恤,秋風拂過他額前的碎發(fā),他順手縷到了后邊。“啊啊啊——好帥啊,傅哥梳背頭一定很帥?!?/br>“帥哥梳啥都帥?!?/br>“不用問,問就是我們得不到的男人?!?/br>……阮云溪走了過來,正巧看見傅晟撩額發(fā)那一幕。少年立體的面容熠熠生輝,微挑的鳳目劃出勾人的弧度,陽光融在他的眼底織成不滅的火。如火如灼,熾熱撩人。阮云溪看得恍了會兒神,淡淡掃過傅晟周圍小聲尖叫的Omega們,她們一瞬閉了嘴,縮了縮脖子,立即遁走。傅晟看見了阮云溪,準備打聲招呼,卻對上了阮云溪冷冷的桃花眸,心里直犯怵。這又是誰惹他了?“阮主席,救命啊!”阮云溪冷冷的站在他的面前:“?”“老婆生氣了,考試沒考好?!?/br>一旁的沈陽皺了下眉,他好像隱約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傅哥,你有老婆了?我們怎么不知道。”徐家洛累的像狗,垂死掙扎的抬起了頭:“大哥的女人?是誰這么想不開,經得住傅哥的折騰么,想死想瘋了不成。”傅晟踹了徐家洛一腳,用“別聽他瞎瘠薄說的眼神”看著阮云溪,勾了勾嘴角:“大哥的美人?!?/br>“美人”阮云溪:“……”晚上放學,阮云溪身體又有些不舒服。原本這兩天已經好些了,或許是因為給傅晟補課,天天和他呆一起,所以身上總是能染上他的信息素,勉強起到了點抑制作用。阮云溪走出了校門,身上似灌鉛般的重。阮家的大奔還沒來,阮云溪也不急,靜靜的站在路邊等。秋天的夜晚來的很早,此時街道的橙黃路燈爍爍閃亮,點亮了街邊卷著秋葉的疾風。阮云溪很少有這樣的時光,阮家的車每天都很準時,從未讓他久等。按班按點的就像他的人生,從生下來便已經規(guī)劃好了。何時何地、何人何事都有著固定的軌跡,每天按部就班的做著一樣的事情。放到以前,阮云溪并沒有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反而覺得人生有規(guī)劃、有計劃才是正確的。畢竟每個人的時間都有限,只有量化著去使用,才能發(fā)揮最大的價值。阮云溪一貫是這么想的,直到傅晟的出現(xiàn)。他不按常理出牌、不走尋常道路。他就像是一股疾風,不打招呼就沖進了你的領地,吹亂規(guī)范規(guī)整的秩序、吹散刻板嚴謹?shù)囊?guī)定。然后踏著你故步自封的一切邀你共舞,卷著你去天邊看彩虹、去海邊看大雁、去聽風聽雨去感受萬物,最后指著你曾經按部就班的生活打趣你:“你看,你以前的生活多無趣!和我走吧,我?guī)闳ヂ狅L看海,世界萬物我都可以給你?!?/br>想必,沒有人會拒絕這樣的人吧。阮云溪吁了一口氣,是夜寒涼,他緊了緊校服,突然想等等傅晟。這幾天上下學傅晟都想蹭車,但都被阮云溪拒絕了。一則傅家又不是沒有車,二則阮云溪不想時時刻刻與傅晟待在一起。林醫(yī)生曾經說過,傅晟是他的藥也是他的毒,如果不能一飲入喉,請果斷戒掉。阮云溪想戒,從初中那年的酷夏戒到了如今深秋寒涼。可他發(fā)現(xiàn)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