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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沉迷你的信息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席的信息素香得起不來了。要不阮主席,你拉我一把?”

傅晟躺在地上,憋著笑伸手,視線從上到下掠過阮云溪,仿佛將他整個人都融化在了眼底。

“拉倒吧,這一摔對你來說算什么。”阮云溪說是這樣說,但還是將手伸到了傅晟面前。

傅晟笑著滑上了阮云溪白玉般絲滑的手心,摩挲著抓緊:“阮主席,你每回的身體都比小嘴誠實?!?/br>
阮云溪對視著傅晟,偏頭挑了挑眉。

在傅晟快借著他的力起來的時候,悄無聲息的縮回了手。

傅晟一個不穩(wěn),往后閃了一下,又坐了一個屁股蹲,咧著嘴捂著腰嘟囔:“阮主席,謀殺親夫?。∧阏娴牟粸槟阆掳肷紤]了?又踩為夫下面,又摔為夫腰的?!?/br>
傅晟正半仰頭坐在地上,揉著后腰。

忽然,襯衣被阮云溪猛地往上一拽,露出了腹肌嶙峋的整段腰腹,從腹部到腰側(cè)橫亙著幾條黛色的傷痕。

阮云溪蹲下幾乎趴在了傅晟的身上,蹙著眉伸手,摸上了他的傷痕,傅晟疼得嘶了一聲。

“你這是怎么回事?”阮云溪胳膊架在傅晟的身側(cè),抓著他的胳膊讓其側(cè)過身,后背上的傷痕比腰腹上的更加慘不忍睹。

猙獰的棍痕與舊傷像是一條條吐著信子的毒蛇,縱橫盤曲在肌膚上毒人骨髓、驚悚異常,“怎么會這么多傷痕,到底怎么回事?!!”

傅晟嗮了一聲,扭回身子,凝視著阮云溪眸中的關(guān)切:“阮主席,關(guān)心我???”

阮云溪蹙眉抿嘴,一點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

“沒事,爺爺昨晚以為我把你...…然后就打了我一頓。你知道的爺爺最喜歡你了。小時候,我還會想咱兩是不是抱錯了,怎么我爺爺那么疼你。現(xiàn)在-——”

傅晟含笑支著身子往前,吞吐著阮云溪的呼吸,“現(xiàn)在,我只會覺得這樣真好!多了一個人和我一樣愛著你。”

阮云溪微怔,錯愕的注視著傅晟的眼眸,他眸中的光影像星火,燒啊燒,在心中燎原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什么神仙姿勢啊——”江漸站在男廁所門口,在小本本上龍飛鳳舞寫了幾個大字“阮主席將傅校霸按在地上XXOO”。

“我說江記者,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大驚小怪的啊。至于嘛,阮主席與傅哥——咯咯咯咯咯咯——”

沈陽插著兜走了過來,看見洗手間內(nèi)阮主席壓在傅哥身上,手里還揪著傅哥的襯衣,腰腹上皆是紅腫的傷痕,嚇得他扶著江漸的肩膀才站穩(wěn),回頭看著江漸的星星眼,“發(fā)生了什么?阮主席將傅哥按在地上打?”

江漸反對的咂嘴:“打是親,罵是愛,你懂不懂,這叫夫夫情趣!”

沈陽:“...……”

阮云溪掠過傅晟身上盤扎的傷痕,松開了抓著襯衣的手,遮擋住了傅晟健碩的八塊腹肌,起身看了他一眼,臨走之時說道:“晚上我去你屋。”

江漸震驚:“?。?!”晚上我去你屋,去你屋,去你屋!我磕的CP成真啦??!

沈陽驚悚:“?。?!”晚上還要去屋里打???這是多大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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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漫天繁星,靜謐璀璨。

屋內(nèi),傅晟光著膀子后仰著身子,胳膊支在床上,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正拿著藥膏緩緩走向他的阮云溪。

橙黃的燈光下,少年清麗如畫,每一步都引領(lǐng)著光的粲煥,映在他的身上,人比光都要耀眼。

阮云溪走到了傅晟身前,見其后仰的身子,微微蹙眉:“起來,你這個姿勢我怎么擦藥。”

“起不來,疼!”傅晟委屈巴巴的看著阮云溪,鼻尖的小痣在燈光下一跳一跳的,直往人心里鉆,“要不阮主席,你趴/上來湊合一下?”

阮云溪百般不情愿,可是看著橫亙在傅晟身上猙獰的傷痕,以及一想到這些傷都是為自己所受的,心里有些于心不忍。

終是低下了頭,彎腰俯身在傅晟的身前,擠出來點藥膏,指尖蘸著往傷口上涂。

揉上了傅晟的傷痕,一點一點的涂開,畫著圈按摩似的讓傷痕吸收。

傅晟從小身體就強(qiáng)壯,沒有一絲贅rou,緊繃的皮膚像獵食的豹子。長大成為了頂級的Alpha后,身體素質(zhì)更是趨于豹變,再加上他常年打架,練就了一身腱子rou,毫不夸張的塊狀,達(dá)到的視覺效果相當(dāng)?shù)暮谩?/br>
阮云溪的呼吸不經(jīng)有些緊,鼻尖漫上了一絲絲的薄汗,被傅晟標(biāo)記的那晚又浮現(xiàn)在了眼前,抹藥的手愈發(fā)的緊繃。

“阮主席,放松點!不用緊張。”傅晟仰著身子,呼吸很沉。

阮云溪的每一下觸碰,他都像是觸電,揉開在傷痕,揉碎在心間。

尤其此時此刻的阮云溪低垂著頭,伏在他的身前。

嚴(yán)絲合縫的襯衣領(lǐng)子微微下垂,露出了暈著光的白皙脖頸,以及若隱若現(xiàn)深壑的一彎鎖骨,嘴唇不自覺的抿著,像是抗拒著什么又順從著什么。

看得傅晟愈來愈越亢/奮。

阮云溪擦完了腰腹的傷痕,看向了傅晟肩膀上的幾條。傅晟仰著身子,他夠不著。要不然就讓傅晟坐起來,或者他上/床,壓上去。

他猶豫的看著傅晟,少年Alpha不知為何額頭上漫上了一層浮汗,唇緊抿,咬肌緊繃,一副費力忍著疼痛的模樣。

阮云溪吁了一口氣,看上去讓疼成這樣的傅晟起來是不太現(xiàn)實了。

可是....單單給傅晟抹藥都快要剝奪他全部的理智了,再趴上去...

若說以前的阮云溪不自覺的靠近傅晟是因為信息素的吸引,而現(xiàn)在除了信息素的吸引以外,還有食髓知味了的身體,渴望下撕扯著他的理智,沉迷中吞噬著他的意識。

阮云溪握緊了手中的藥瓶,擠出來的一股略涼的藥膏降落在了他的指節(jié),沁著涼意連通心尖,強(qiáng)迫著自己恢復(fù)理智。

空氣中溢出來一絲信息素,既像是阮云溪的,也像是傅晟的,糾纏不休的相互吞/噬糾/纏。

傅晟注視著撐在他兩邊,幾乎快趴在他身上,揉他肩膀上傷痕的阮云溪。

襯衣隨著他擦藥的動作,輕柔的掠過自己的胸膛,撩起一串絲絲麻麻的癢。

呼吸聲愈發(fā)的沉,身體都在顫抖。

想伸手將他揉/進(jìn)懷中,感受他的矜持與緊繃;想卷去他鼻尖的汗珠,感受他的氣息與顫/栗;想釋放信息素壓迫他,感受他的臣/服順/從。

不行。

不能這么做。

阮云溪驕傲矜貴,似天邊的月,高傲冷艷沉在夜空,綻放冰涼的光,照亮世人。

他的驕傲不容踐踏、不容破壞。

愛一個人是要呵護(hù)他珍惜的一切,而不是自以為是的掠奪剝奪、替他做決定。要等他心甘情愿,等他斂眸點頭。

在此之前,自己決不能沖動,更不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