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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了?那快說給我聽聽,讓我高興高興。”柳無涯翻了個白眼。最近是靈柰果成熟的時候,樹枝上掛滿了飽滿的果子。柳無涯朝上伸手,掉下兩枚靈柰果,一枚飄到他手中,一枚飄到雪松君手中。柳無涯張嘴咬了一口,雪松君沒心情吃果子,瘋狂sao擾柳無涯:“是不是好兄弟?是朋友就要敞開心扉,大聲述說!”“我看你是閑得無聊。”柳無涯面無表情。“我還閑呢?”雪松君的臉垮下去了,“黃鶴樓那邊我最近剛忙完,把它交給別人負(fù)責(zé),剛得空閑的時候來邀你喝酒,你沒來就算了,結(jié)果我酒還沒喝完,父皇就給我派了新差事?!?/br>柳無涯:“什么差事?”雪松君:“和魔界的聯(lián)誼會。”柳無涯咬靈柰果的動作一頓,斜眼瞥雪松君:“怪不得你今天會來找我,無事不登仙尊府?!?/br>他一猜便知,雪松君想找他摻和這件事情。雪松君露出了討好的笑容:“誰知道魔界那邊會不會搞什么陰謀詭計(jì),仙界自然得防著點(diǎn),那可不得麻煩我們仙界第一劍修出來鎮(zhèn)場子嗎?”這當(dāng)然得去。柳無涯點(diǎn)頭應(yīng)下。雪松君也知道柳無涯肯定會同意,這次前來主要是告訴他一聲,但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F(xiàn)在重要的事情是,柳無涯到底在煩惱些什么?多年好友,雪松君知道自己這位朋友常年懶懶散散,而且是隨心派的中流頂柱,想做什么就去做了,少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更別提柳無涯這酒鬼還推了他的酒局邀約,不簡單,肯定不簡單。柳無涯已經(jīng)吃完一顆靈柰果了,拍了拍手,原本一直躺在藤椅上的他坐了起來。雪松君是個妙人,腦子靈活,說不定真能給他出什么好主意。于是他對雪松君說:“我有一個朋友……”“嗯嗯?!毖┧删c(diǎn)頭,朋友即本人這個道理他懂的。柳無涯:“他有一個從小養(yǎng)大的孩子,那孩子雖然不是他親生的,但他一直把小孩當(dāng)自己親生兒子看待。結(jié)果等孩子長大后,他發(fā)現(xiàn)小孩子喜歡他,是道侶的那種喜歡。”雪松君拿著靈柰果的手微微顫抖,這哪里需要打碼,他不用猜就知道他好友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今天上門還在詫異敖燁怎么不在,沒想到居然發(fā)生了這等大事。可惡,好想把它登上頭條,這可是當(dāng)事人親自爆料!太明顯了,擺明了就是敖燁那小家伙看上了柳無涯。柳無涯老樹逢春,終于開了桃花,只是雪松君也說不準(zhǔn),這是一朵正桃花,還是一朵爛桃花?想到柳無涯和敖燁的那個糊涂婚約,雪松君心想:難道這就是天意?但柳無涯藏藏匿匿的,還用了“我有一個朋友”的句式,雪松君得關(guān)照關(guān)照他的面子,接話道:“那,你那位朋友愛那個小孩嗎?”柳無涯幽幽說道:“愛,是父愛?!?/br>雪松君:“……”真是龍君聽了疑惑,敖燁聽了流淚。雪松君:“然后呢?”柳無涯:“他把那小孩趕走了……”雪松君心一驚,無涯真是心狠,這就不認(rèn)敖燁了,敖燁那小家伙現(xiàn)在估計(jì)傷心欲絕。“……說他什么時候想明白了才準(zhǔn)回去?!绷鵁o涯一個大停頓,接著說完下半句。雪松君沉默片刻后,也看出重點(diǎn)了。雪松君:“你那位朋友對此的想法是?”柳無涯斬釘截鐵地說:“肯定是不行啊,不是說了嗎,他把小孩當(dāng)自己親生兒子看待,而且我那朋友從未有過找戀人的打算。”是了是了,你只想抱著青光劍過一輩子。雪松君面無表情地吐槽。他深吸一口氣,說:“無涯,你有沒有想過,你那位朋友心里其實(shí)中意那個小孩?”“不可能!”柳無涯立刻反駁。“我們來捋一捋這件事情,”雪松君正襟危坐,一副要談心的模樣,“假如某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喜歡你,你會怎么辦?”柳無涯面無表情:“老死不相往來。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卻對我有非分之想?!?/br>雪松君:……你也太狠了,兄弟。雪松君:“那你想,我們僅僅是好朋友,出現(xiàn)這種情況,你會和我斷絕關(guān)系,你朋友那可是當(dāng)兒子養(yǎng)的小孩對他有了非凡之想,不僅沒有打斷腿后逐出家門,還輕飄飄地讓小孩相通了后回家,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柳無涯:“……”仔細(xì)想來,確實(shí)是這樣沒錯,他對敖燁總是太過心軟,即使是在這么嚴(yán)重的事情上。他的這種心軟,已經(jīng)超過了對弟子的心軟。柳無涯又問:“那你覺得,我那位朋友應(yīng)該怎么辦?”雪松君嘿嘿笑:“不反感那就接受著,先處著試試看唄。”柳無涯沉默了許久,回過神后強(qiáng)行為自己救場:“我知道了,我會告訴我那位朋友的?!?/br>雪松君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祝你那位朋友早日解決煩惱。”柳無涯:“……我替他謝謝你?!?/br>雪松君:“小事,小事,不用謝。魔族的事情你可是答應(yīng)了,明日記得來我的辦公室找我,咱們好好商量一番?!?/br>雪松君心中樂不可支,表面上還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他看柳無涯明顯沒有和他閑聊的心情了,識趣地說告辭,然后邁著看好戲的步伐走了。他搖了搖扇子,心想,這事兒如果成了,他得去找敖燁要點(diǎn)好處,聽說龍族寶物可多了。關(guān)上仙尊府的大門后,柳無涯坐立難安。先前逃避著不去想,怕的就是一旦想了,滿腦子都是那個念頭。果不其然,柳無涯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敖燁。想著想著,柳無涯還有些生氣。都過去整整一個月了,敖燁那邊毫無音訊,這熊孩子也不知道用青鳥傳個信報報平安。擔(dān)心倒是不擔(dān)心,敖燁走之前,柳無涯悄無聲息地在他身上施了一個疊加了傳送符的保護(hù)咒,如果敖燁遭遇危難能夠保他一次,同時柳無涯會收到提醒,可以使用傳送符將他傳送到敖燁身邊。柳無涯越琢磨越氣,哼,狼心狗肺的臭蛋蛋,他才不要想他了。柳無涯回到內(nèi)室,氣呼呼地陷入睡眠。第二天一大早,是窗沿上的青鳥叫醒了他。青鳥:“早上好,青光仙尊大人,雪松君吩咐我叫你起床?!?/br>柳無涯睜開朦朧的睡眼,慢悠悠打了個哈欠后,揮了揮手:“麻煩你了,謝謝?!?/br>此時已經(jīng)日上三竿,柳無涯穿好衣服,御劍飛行前往天庭。到了天庭,他徑直向雪松君的辦公室走去,推開門,雪松君正坐在靠椅上,嘴里叼著筆,臉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聽見開門的聲音,雪松君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