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星球掮客、穿越后我成了魔宗少主、劇本殺富江、穿書后我和豪門影帝HE了、總裁和總裁談戀愛了、我和校草的信息素鎖了(abo)、退休橫濱慘遭修羅場、神醫(yī)老公、江湖全都是高手、相親相到甲方
她便只能一面左閃右躲的避免被殃及池魚,一面以商量態(tài)度好言討?zhàn)?,只求這倆人要打滾出去打,留她這一方小地獨自清凈。兩人身法極快,功夫本身也不相上下。轉(zhuǎn)眼過了三四十招,誰也沒能討到便宜,反而切磋較量的心頭歡喜,快意暢然。不過礙于屋內(nèi)空間窄小,兩人都是以掌力拳腳相拼,誰都沒有拔兵刃。又是二三十招過去,白玉堂與展昭互相對了一掌,仍不滿足,當下舔了舔唇,提議:“這巴掌大的地方太過礙手礙腳,不如出去打。”展昭才要應(yīng)聲“好”,突然一陣凌亂的腳步聲輕飄飄的鉆入他的耳朵,他這才想起自己是在逃命中,立馬收斂氣息,擺手道:“不打了,為兄先行一步,咱們后會有……嘶,白玉堂!你干什么!”白玉堂單手將他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的朝著屏風后的雕花大床走去,經(jīng)過禪音時,只淺淡的拋下一句:“今晚床歸我了,你自便?!?/br>驚的禪音下巴差點砸地上。等他家五爺果真鳩占鵲巢的攬著人上了床,禪音才忽然想到:剛不還百般嫌棄自己這兒,要千里之行去蹭貓窩嗎?怎么這么快就變卦了?呵,男人。作者有話要說:舊坑重寫。一邊談情說愛一邊隨手破案。劇情不重要,作者邏輯廢,一切BUG都是存在即合理。么么噠!第2章第二回“你這是刀傷?!卑子裉脤⒄拐演p輕放在床榻上,眼睛略一掃過心里便有了數(shù),“憑你的功夫,誰能傷得了你?你方才說‘猛虎’追趕?是什么人追你?”展昭先前捂著傷口不給他瞧,就是知道這人見了肯定婆婆mama問東問西,于是只好撓頭裝傻,傾盡演技,端著滿臉茫然問道:“什么猛虎?我有說過嗎?”白玉堂撩起眼皮,靜靜地望著他。展昭莫名被看的心里一虛,揉著鼻子干咳了一聲,“……那可能有吧。那什么,猛虎就是猛虎,畜牲一頭,不足掛齒?!?/br>白玉堂懶得跟他掰扯,當即一扣他手腕,道:“究竟是不是畜牲,我們回開封府立刻便能知曉。”展昭聽到“開封府”三個字,臉色微微一變,就連一路狂奔逃跑時都未曾凌亂的氣息,在這一瞬也窒了一下。白玉堂瞇了下眼,十分精準的捕捉到他的表情變化,“怎么?追你的是開封府的人?”展昭斬釘截鐵道:“不是?!?/br>“那也是和他們有關(guān)的?!卑子裉免饬似蹋聹y,“莫非是宮里……”“玉堂?!闭拐巡患八f完,忽然抬高音量將他打斷,“這事兒和你沒關(guān),你最好還是不要多問。”言罷,手腕一翻,十分輕巧的脫離開白玉堂的鉗制,推開他站起來。白玉堂面上一黑,被他這句話噎的心里極不痛快,也立刻閃身到他跟前,用自己身體堵住他的去路,壓著火道:“我拿你當朋友,才想要替你解圍!”“我明白?!闭拐烟衷谒珙^拍了拍,繃緊的表情微微松動,笑道,“好意心領(lǐng)了,但這件事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br>白玉堂眉頭皺的更深,還要再與他講理,忽聽外面?zhèn)鱽硪魂嚦臭[,像是有什么人不顧阻攔的沖了上來。店掌柜的聲音也夾雜其中,一個勁兒的高呼:“官爺!官爺!我們這真的不曾藏什么朝廷欽犯!”白玉堂立馬抬眼去看展昭。展昭自然也已經(jīng)聽見了動靜,忙回身拿好自己的巨闕,對白玉堂一抱腕,道:“旁的話以后再說,我得先行一步——待會兒他們要是找上來,問起來,就說從沒見過我這個人,切記!”他說完就要走,可惜白玉堂還堵在跟前,猶如木樁一樣,半寸也未挪窩。展昭以為自己話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又聽外面吵鬧、腳步聲臨近,當即急迫的喚了一聲:“玉堂!”白玉堂懶洋洋的抱住手臂,好像展昭越急,他越悠閑一樣。“你說,”白玉堂一挑眉,唇邊浮現(xiàn)點點笑意,“如若我此時將你交給外面的人,會怎樣?”展昭沉默的抿了抿唇。白玉堂又問:“朝廷欽犯?嘖嘖,那我交了人會給賞銀嗎?”外面的聲音越發(fā)臨近,眼看已經(jīng)到了門口,展昭再也淡定不下去。他后退小半步,嘴上道了一聲“得罪”,冷著臉拔..出自己的劍。白玉堂早備著他這一手,趁他動作時,兩指并攏,在他傷處周圍一點,展昭頓時痛呼出聲,本能的弓了下..身。白玉堂便趁此時機彈回他已拔。出來的劍身,接著在他身上輕輕那么一推,已然將展昭推回床榻之上。展昭猝不及防,整個人朝床內(nèi)傾倒下去。這張雕花大床之上鋪了好幾層鵝絨被,又香又軟,即便展昭這么沒輕沒重的摔上去,也絲毫不覺半分疼痛。他人倒在這軟綿綿的床帳中,精神還緊繃著,待手臂才一觸及床面,立馬支撐著欲起,然而白玉堂卻沒給他機會,幾乎是在他倒下的同時,白玉堂也隨之貼過來,并用身體和手臂將他緊緊圈在床與自己之間。展昭不知他要做什么,當即蹙眉脫口:“白……”“噓!”白玉堂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唇上一壓,輕聲道,“噤聲。”說完,眼眸掃過他高束的頭發(fā),直接抬手解了他的發(fā)帶。沒了發(fā)帶的束縛,展昭如墨的長發(fā)頃刻間散開。白玉堂手指卷起一縷頭發(fā),湊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輕笑道:“都是你的味兒?!?/br>這話說得曖昧又輕挑,展昭被他刺。激的臉上一燙,忍著羞憤從牙縫里擠話道:“白玉堂,你到底做什么?!”白玉堂居高臨下的看著展昭一副驚慌不已的表情,說不上為什么居然心情很好,“別怕,五爺疼你?!?/br>這句話,他沒壓著聲音,而是刻意側(cè)頭朝門口方向說的。話音才落,屋子大門突然被人大力破開。“哎呦,官爺、官爺!”風月閑的掌柜嚇得不輕,猶如一顆球一樣骨碌碌滾了進來,一邊抹汗一邊不住的給帶頭闖進來的一伙兒人作揖。帶頭的看也不看他,將佩刀抱在懷里,扯著嗓子道:“人呢?還不快點滾出來!”白玉堂順手在展昭的臉上摸了一把,繼而拽過旁邊的薄被幫他蓋好,這才整理著衣服不耐煩的走出來。“什么人壞五爺好事?”白玉堂繞過屏風,眼風如刀的去甩店掌柜,滿臉寫著不爽道,“馬掌柜,不是跟你說了閑雜人等不要放進來,你這是拿五爺說話當放屁了?”掌柜馬箏聞言立馬撲通一聲跪了,從給闖進來的人作揖變?yōu)槎叨哙锣碌慕o白玉堂磕頭,“五爺贖罪,不是小人沒攔,實在是攔不住?。 ?/br>白玉堂任憑馬箏在那兒充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