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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裁和總裁談戀愛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人很念舊,也很抗拒改變,認定了一個地方,就一直去同一個,懶得再換其他新的、未知的。

走進酒吧,楚然沒多想,挑了個吧臺邊的位置坐下。威士忌很快一杯接一杯滑進喉嚨里,烈而澀,將人灌成生了銹轉不動的輪軸。

酒吧里很鬧,動感的音樂、人們的喧嘩,還好吧臺離舞池挺遠,沒那么吵,但總是有一大群一大群的人經(jīng)過,嬉笑打鬧勾搭調(diào)/情。

楚然相貌出眾,又是一副清冷禁欲的表情,此刻又一個人獨坐在吧臺旁邊,鼓起勇氣前來搭訕的男男女女都不少,雖然時常被他的冷冷的眼神“殺”了回去。

但隨著時間推移,酒越喝越多。酒保盡職盡責地照足了楚然的吩咐,手腳麻利地給空杯續(xù)酒,幾乎沒留下什么空隙。喝多了,幾分醉意就上來了。雖然楚然還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但仍有幾分薄紅泛在他的眼尾。

冰冷的眼神或許可怕,但眼角泛紅的冰冷相比之下多了幾分勾人的味道。楚然用眼神勸退這一招終于在下一次被搭訕失效,或者說,適得其反——

“嘿,寶貝,一個人嗎?”有人從背后拍了拍楚然的肩,然后自來熟地在他身邊坐下。

楚然放下酒杯向身側看過去,一邊因為那句油膩膩的“寶貝”而皺起眉。

來人長得還算不錯,五官端正的……肌rou男,正看著自己,并展示出自以為最有魅力的笑容。

楚然盯了兩秒,果斷轉回頭喝酒。

誰知道,肌rou男見楚然沒搭理他,反倒得寸進尺,伸出手就要去摸楚然的臉。

楚然正要閃避,卻有人還快他一步將肌rou男的手大力拍開。

“誰,哪個不識相的,敢壞老子好事!”肌rou男吃痛,霎時轉過頭破口大罵。楚然也沒想到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還有人會多管閑事,下意識也轉頭看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長相俊美,一雙招人的桃花眼,一看就知道是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

他看著肌rou男發(fā)怒,臉上還是笑著的,卻很有氣勢:“給你三秒鐘,滾出去?!?/br>
肌rou男看著眼前的男人高高瘦瘦,不像有什么攻擊力,面孔又陌生,自然更氣,一怒之下?lián)]拳就要打,男人身手卻意外得很好,機敏的閃過。

他大手一揚,酒吧的保安立刻沖上來把他拖走。

楚然一時沒反應過來,眼睜睜看著肌rou男被“請”出去之后才回過神來,對上男人的眼神。

“沒事吧?”男人此時和剛才簡直是兩幅截然不同的面孔,若說剛才他對著肌rou男是笑里藏刀,現(xiàn)在就是滿面春風。

楚然很少如此直接地接受到別人的好意,反而怔了怔。他想了想,示意酒保倒上一杯新的酒,遞給男人:“我沒事,謝謝?!?/br>
男人有些意外,很快笑著接過酒:“舉手之勞而已。”

“但還是很高興認識你,我是池俞?!?/br>
楚然也笑了笑,朝他舉杯:“原來是池少,久仰大名,我是楚然?!?/br>
“叫我池二就行了,別見外?!背赜岣攘丝诰疲S即瀟灑地擺了擺手,拿著杯酒走了,“這酒,謝了?!?/br>
于盛集團。

“于總,不、不好了!”助理不知道有什么急事,冒冒失失闖進來,門也沒敲,喘著粗氣話說得結結巴巴。

于粲看著自己的助理沒有半點平時的穩(wěn)重,不由得皺起眉:“有什么事慢慢說,急什么!”

助理一陣風似的反手關上門,小跑到于粲身邊,將手里攥得緊緊的手機拿到于粲眼前:“于總,您和林家千金的緋聞上頭條了!這兒呢!”

于粲接過助理的手機,一目十行地粗略掃過所謂的新聞頭條,額角青筋直跳。

他平時很低調(diào),不喜歡被大眾關注,更不喜歡上頭條,所以出入都很注意,哪怕是不小心被狗仔拍到,私下也會壓下來。

但盡管這樣,前幾天去應酬林家千金的飯局的時候還是被拍下來,更被不負責任的媒體無中生有胡編亂造寫出了花來,不過拍到兩人一起進餐廳的背影,竟然連未婚夫妻的名頭都安上了。

如果楚然看到了……

念頭在于粲腦海里一閃而過,莫名的慌張讓他怒從心起。

于盛集團的地位非同一般,他早先已經(jīng)特意關照過媒體,然而眼下還是有人敢亂寫通稿,可見這背后到底是誰的手筆。

助理在旁邊眼巴巴觀察著自家總裁的表情,看他隨時準備大發(fā)雷霆的樣子嚇得幾乎雙腿發(fā)軟。

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來,是于父打來的。

于粲拿起桌面上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氣得冷笑。他示意助理先出去,隨后接起電話。

“喂,爸。”

第12章

說曹cao曹cao到。于父打電話來其實也沒什么好意外的。

畢竟這緋聞的手筆一看就出自最近一直想撮合自己和林家千金的自家親爹。除了他,還有誰敢在自己背后搞小動作?

這通電話結束得很快,因為于父也不打算在電話里頭和于粲談正事兒。打電話是為了通知于粲今天必須回家吃飯,有事兒要和他說。

于粲和楚然不一樣,他天生反骨從小叛逆,雖然從小到大都按著家里的“人才培養(yǎng)計劃”走,到現(xiàn)在順理成章繼承了于盛總裁的位置,但除了工作之外,于粲最喜歡的就是和他爸對著干。

父子兩人脾氣一模一樣,甚至一個比一個沖,于是乎每次見了面就吵,于粲常常能把他爸氣得吹胡子瞪眼,然后雙手一攤肩一慫,帶著一臉無辜默默撤離。

至于平時,如果不是有事非回去不可,于粲是一定不會回家的。對他來說,能不回家就不回家。

但今天不一樣,就是于父不找他,緋聞的事兒于粲也要找他爸算賬。

不過他不急,從從容容工作到下班時間了才從公司離開,這時候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路上于粲還接到池俞的電話,說在酒吧碰到了楚然。

到了家,于粲心里有數(shù),直直往書房走去。

推開門,于父果然在里頭等著他。

書桌上兩杯熱茶,于父頗有興致地練習書法,聽見于粲進來只是眼皮子一抬,沉下臉:“回來了?坐。”

于粲也不急,自在地在一旁的沙發(fā)坐下來等,喝著茶就當欣賞他爸寫書法了。

過了一會兒,于父才終于寫完手頭的詩停筆,在于粲對面坐下來,神色嚴肅。而于粲看著他爹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沒有半點壓力,放松地靠著椅背等他開口。

于父看著于粲沒當一回事兒的樣子已經(jīng)有些生氣:“坐沒坐相,不像話!”

于粲聞言懶洋洋起身挺直腰背,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來。

于父冷哼一聲終于進入正題:“我問你,下個月就要訂婚了,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肯收心?訂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