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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駿到底在小孩面前談?wù)撨^多少超出年齡層次的話題?!裴玥玥在特維斯城堡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周末,周日下午,度過易感期的裴駿終于來接她了。“爸爸!”裴玥玥一見他就猶如乳燕歸巢撲了上去,又探頭望他身后,“mama呢?”裴駿彎腰把她抱起來,說:“mama在家休息,想我們了嗎?”“嗯!”裴玥玥抱著他的脖子點(diǎn)頭,又失落地癟嘴,“可你們都不回我消息,我給你們發(fā)了好多照片和語音。”裴駿親了親她的臉蛋,說:“抱歉寶貝,是爸爸mama不對?!?/br>裴玥玥笑著親了親他的臉頰,表示大方地原諒了他。裴駿看向樂逸寧:“這兩天麻煩你了,過陣子……”他頓了頓,看向裴丞,“過陣子一塊來家里吃飯?!?/br>他想答謝樂逸寧,但也知道他和裴丞還沒有進(jìn)行完全標(biāo)記,身體狀況不穩(wěn)定,便只用了“過陣子”這個含糊的說法。“嗯……”樂逸寧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裴丞,含糊地應(yīng)下,“再過一陣吧?!?/br>裴玥玥對他說:“小樂叔叔一定要來哦!”樂逸寧點(diǎn)頭說“好”。離開的時候,裴玥玥又去看了一次屋外的雪人和冰雪城堡,可惜它們已經(jīng)在恒星的光芒下融成了兩塊看不出形狀的冰塊。她跟著裴駿上車,搖下車窗揮手道別,對裴丞比了一個握拳加油的手勢:“叔叔加油!”裴丞:“……”叔叔加著呢。樂逸寧看著載著裴玥玥的車子駛離城堡,深呼吸吐出一口氣,好像卸下了重?fù)?dān)一般,甩了甩肩膀和胳膊。裴丞留意到他眉眼間的疲憊,牽住他的手把人拉進(jìn)懷里:“累?”“有一點(diǎn)?!睒芬輰庎僦爨洁欤吭谒厍伴]上了眼睛,上半身的重量幾乎都倚在了裴丞身上。裴丞穩(wěn)穩(wěn)抱著他,手掌扣著他的腦袋,試探著問:“不喜歡小孩子?”“沒有。”樂逸寧搖了搖腦袋,重新站直,“玥玥很乖,但是……乖小孩也要大人花很多時間和精力去照顧,呵護(hù),陪伴……”他說話的聲音漸低,語速漸慢,頭也低了下去。可是有些小孩,明明已經(jīng)很乖很乖了,卻沒有人愿意照顧他,呵護(hù)他,陪伴他……裴丞把他攬緊,吻了吻他的額頭:“我不是說過嗎?以后我來照顧你?!?/br>樂逸寧忽的抬頭看向他,眼中有詫異而又期待的光。他記得在醫(yī)院的時候裴丞就說過這句話,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句話背后的分量。裴丞對他說:“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小孩,可以不乖,可以調(diào)皮,也可以不長大,永遠(yuǎn)做我的小孩。我負(fù)責(zé)照顧你,呵護(hù)你,陪伴你,保護(hù)你,還有——愛你。”樂逸寧眼眶濕了,尤其在聽見“愛你”兩個字的時候,淚腺完全不受控制,豆大的淚滴一顆顆滾落。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哭,但這一刻他仿佛變成了一個小孩,除了掉眼淚,不會做別的事情。但他的內(nèi)心卻不再像當(dāng)年那般彷徨無助,因?yàn)樗?,他現(xiàn)在是裴丞的小孩。他張開手抱住裴丞的腰,埋在他頸邊落淚。裴丞輕柔地拍著他的背,溫柔地哄他:“別哭了寶貝,外面冷,我們回家?!?/br>別哭了寶貝,我們回家。十五年前一直沒能從爸爸口中等到的話,這十年間也沒能從父親口中等到的話,此刻在裴丞這里等到了。樂逸寧哽住喉,急急地吸了兩下鼻子止住哭,胡亂地抹掉臉上的淚,紅著眼睛看向裴丞。裴丞替他擦干臉上的淚痕,牽起他的手走向城堡。樂逸寧跟在他身側(cè),偷偷看他的側(cè)臉,后知后覺地紅了臉。多羞人??!裴丞怎么能叫他“寶貝”呢?……接到出版社編輯通訊的時候,樂逸寧圍裙下穿著裴丞的白色毛衣,寬大的領(lǐng)口露出精致的鎖骨,正在畫室里完成那副答應(yīng)了裴丞許久的畫。編輯告訴他,的銷量超出預(yù)料,出版社打算加印,為此來征求他的意見。樂逸寧知道借著裴丞的東風(fēng)上了暢銷書榜,小讀者及家長的評價也還不錯,對他和出版社都算好事。他同意加印,但兒童繪本對紙張和油墨都有一定的要求,不僅要呈現(xiàn)的色彩漂亮,還必須安全無毒,綠色環(huán)保,所以他要求出版社必須保持現(xiàn)在的制作水平,不能為了攫取更大的收益,刻意壓縮成本。“這你放心?!本庉嫷?,“我們合作這么久,什么時候出過這種問題?”樂逸寧也知道這一點(diǎn),但還是忍不住多嘴叮囑了一句,最后說:“嗯,辛苦你們了?!?/br>結(jié)束通訊,樂逸寧繼續(xù)畫畫。裴丞今天被陛下召去王宮開會,大概要下午才能回來,這段時間足夠讓他完成這幅畫。他丟開了原先的草稿,重新起了一張畫稿,構(gòu)圖不變,風(fēng)格卻跳出了寫實(shí),走向了浪漫與夢幻。他畫得廢寢忘食,停不下筆,巴巴特不得不烤了幾個面包給他充饑,切成小塊喂他。錯過了午餐和午睡,樂逸寧終于畫好了那副畫,但停筆那一刻,他忽然有些遲疑,這幅畫表達(dá)的意思會不會太過?左思右想,他糾結(jié)了一番,還是羞于把這幅畫送給裴丞,便移動到旁邊的畫架,重新起了一張畫稿,又畫了一幅。這幅畫得比剛剛那幅快,很快就有了相似的雛形。巴巴特對他的舉動感到不解,問:“寧寧,你為什么要畫兩幅一樣的畫?”樂逸寧這才發(fā)現(xiàn)巴巴特還在畫室里,答道:“不一樣……”他把巴巴特推出畫室,“你別看了,不許告訴裴丞?!?/br>“好的。”巴巴特做了一個拉上嘴巴拉鏈的動作,還模擬出拉鏈閉合的聲音,然后指了指樓上,合著嘴巴悶悶地含糊道:“唔上去惹。”“去吧去吧?!?/br>樂逸寧重新回到畫架前邊,提筆作畫。忽然終端震動了一下,收到一條簡訊。內(nèi)容是一串“LX”開頭的亂碼。樂逸寧看了一眼,放下終端,繼續(xù)畫畫。裴丞下午回來,被巴巴特告知樂逸寧在畫室待了一天,錯過了午餐和午睡。裴丞蹙眉,去樓下畫室找人。他先敲了敲門,無人應(yīng)答,等了片刻又敲了敲門,還是無人應(yīng)答。不會在畫室里睡著了吧?裴丞這么想著,推開了畫室未鎖的門。可是……人呢?裴丞正疑惑,書架旁邊的小門突然傳來咔嗒一聲,門被打開,樂逸寧拿著一個木制畫框出來,見到他眼前一亮:“你回來啦!”怪不得敲門沒人應(yīng),原來人在儲藏室里。“嗯?!迸嶝┳呱锨敖舆^他手